酒保湊了過去,人家兩人在那邊交談,他自己也不能落下不是,於是乎就厚著臉皮湊過來了,但是這一過來才發現這人臉上的表情竟然是格外的奇怪。
就好像是,說不出來的感覺,感覺像是跟珍寶在對話,可這珍寶卻又像是矗立在手上的尖刺,輕輕一動就讓人極其的疼,所以不敢動,不敢碰隻能輕輕地捧著。
而白月光與此同時也聽到了阿嵐身旁傳來的其他人的聲音,臉色頓時變換,然後繼續溫柔的詢問,隻是這溫柔卻有一些表麵了。
“阿嵐,你旁邊是有什麼人嗎?你有朋友啦?怎麼不跟我說呢?”
阿嵐沒敢回話,因為他知道白月光的情況,跟他一樣,一樣的自私,即便是根本不愛他,可卻還是會選擇占有,為的就是不讓他逃離她的掌控。
他一直都知道的,而且也甘願如此。
隻是現在,在對方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還是猶豫了。
“沒什麼,隻是一個沒有幹係的人,我很快回來。”
白月光想繼續問,但是她也知道,對方開始不耐煩了,所以縱然心中不滿卻也還是按捺了下來。
“好的,我等你,回來了記得來找我,我需要你,你知道的阿嵐。”
說完電話掛了,而阿嵐臉色也變得很差,一把抓住酒保的衣領,聲音幾乎從喉嚨中滾出來的一樣。
“你是想死嗎?!知道對麵是什麼人嗎!”
酒保又被提溜起來了,腳踩不上地麵,隻能被迫的仰頭看著阿嵐,有些無辜的開口:“我就是好奇嘛~你凶什麼啊,再說了對麵是你什麼人啊這麼緊張?”
阿嵐狠狠地瞪著麵前不知死活的男人,如果對方的存在被白月光知道,為了保證他無牽無掛,那麼最後他的下場就隻會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但,對方並不知道真相。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無辜的人,所以何必遷怒。
“以後,我打電話的時候不要湊過來,如果想活著的話,聽我的話。明白嗎?”
兩人的距離極近,酒保看著麵前盯著自己的男人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動。
之前的問題全部消失,現在隻剩下了一句:“好,好的。”
總覺得,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好像哪兒怪怪的。
方漳跟卞立冬早就交流完了,一扭頭就看到酒保跟阿嵐兩個人距離湊的很近的在說什麼,那姿勢那表情,怎麼看都覺得有一腿。
“他們,不會吧?”
卞立冬很淡定,“他是,他暫時還不是。”
方漳懂了。
好家夥,這酒保要是能把那個女人的牆角撬動那就是真的厲害了,不過放心吧,她也會為之加油鼓勁的!這事兒必須達成也必須努力哦!
默默地給酒保打了一把氣,方漳也得走了。
樓下早就有一幫人在等著了,而酒保也默默地握住了方漳的手然後小聲安慰道:“雖然有點兒對不起你,但是你放心,他人現在目前是在我這裏,到時候我把人拿下你依舊可以獲得自由,堅持住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