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是何等的鋒利?
那仆從哀嚎一聲,便是被刺中了腦袋,院子裏頓時安靜,季風回頭,看到劍是掛著的正是自己的仆從,暗道晦氣,也不管仆從的死活,劍上光芒亮起,那仆從卻是連骨頭都不曾剩下,身體化為飛灰,就這樣消散於天地之間。
“我們走!”
魏河看到有機會逃離,就要拉著季月的手離開這裏。
不料季月卻是要奮力掙紮,要擺脫魏河,卻被魏河緊緊拉住,抱起她,快速離開。
季風無暇顧及魏河二人,看了看劍中的鮮血,道了一句廢物,便目光冷漠的看著季陽等人。
“你放開我!”
季月掙紮,奈何隻有煉海境界的她怎麼能掙脫的掉呢?
“你去了,隻能送死。”
魏河冷漠的話語響起來,季月聽見也隻能沉默。
她也明白,留在那裏隻不過是累贅而已。
出了季陽的府邸,魏河也不知道要去那裏,選擇了一個人跡稀少的道路,便是再次奔逃起來。
“你難道隻會逃命嗎?”
季月體力漸漸不支,又看到魏河速度絲毫不減,有些惱怒道。
魏河不知道如何應付,這句話正好擊中了魏河的內心,從小到大,他都是一直生活在大哥的庇護下,而沒有大哥在的時候,那些同齡人便是肆無忌憚的嘲笑自己,甚至拿了劍,要和自己比試,魏河便隻能逃跑。
他也明白,以自己單純的力量根本打不過那些人,因為他們會使用法力卷宗,而自己,隻有身邊那把甚至已經快要腐朽的劍。
在魏河自認為足夠安全了以後,這才停了下來,開始緩慢行走,這才發現已經迷了路,逃跑時東跑西跑,早就忘記了回去的方向。
“這是那裏?”
魏河看了看荒涼的四周,詢問道。
“不知道。”
季月也是泄了氣,從小深居簡出的她,連府邸都是沒有出過幾次,有那裏知道是什麼地方呢?
“算了,繼續走吧。”
魏河卻是完全不擔心,身上的金幣足夠多,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把季陽遞給自己的東西收好,這可是唯一可以保持聯係的方式,如果它一直沒有亮起,那就代表對方已經徹底死亡,魏河便隻能帶著季月繼續流浪。
“我哥他會沒事的吧?”
季月神色有些悲傷,卻是被她掩蓋了起來,和季陽相依為命的她外麵繼承了她哥哥的優點,從來不會在陌生人之間表現出情緒。
魏河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憑他的洞察力也怎麼看不出這一點呢?
“你哥哥有四個人,要跑也是你哥哥先跑掉。”
魏河回答,以季陽的心性,從無到有混到這種地步,不蠢的話肯定是棄卒保帥,犧牲那三個黑衣人來換自己的性命。
心裏麵獨自讚歎季月的堅強,不禁也為季陽他們感到同情。
“進去吧。”
魏河停止腳步,看了看旁邊的灑樓,此時已經日過中午,魏河的肚子已經是饑腸轆轆。
“季風和季陽應該還在打鬥,季陽說不定已經逃了出去,應該沒有時間顧及我們,更何況季風這一次的行動極其隱秘,找到我們的蹤跡應該需要很長時間。”
魏河思考,覺得他們不可能找到的自己,帶著季月便是進入其中。
進入酒樓的一瞬間,魏河便是敏銳的感覺到有不少不懷好意的目光投射到自己的身上,很快便是散開了去,但魏河還是感覺有不少目光看向這裏,但看的不是魏河,而是自己身邊的季月。
“這位客官,大廳已經沒有位置了,隻有客間還有一些地方,不過...”
那小二有些猶豫,看見魏河二人風塵仆仆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嘿嘿,不如來我們這裏啊,小美人,可以免費讓你坐下來呢!”
魏河看向聲音的來源,在那裏有一名風度翩翩的少年,翹著二郎腿,嬉笑道。
長的人模狗樣,說的話卻是汙穢不堪。
魏河看見那小二吞吞吐吐的樣子便是知道了是何等原因,手中光芒一轉,一枚古金幣便是出現在了手中,扔給了店小二,不顧店小二滿臉驚喜的目光,隨口道:“給我們準備一個安靜的客間。”
看見魏河出手如此闊綽,店小二也是杜絕了其他心思,領著魏河二人,便是帶上了二樓的客間裏。
金幣可不是一些小國家隨便製作出來的,可是大陸頂級的幾大勢力一同製作,在大陸都通用,尤其是魏河手裏麵的古錢幣。
魏河須彌洞天中的錢幣可是有不少年頭,歲月極其悠久,在大陸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所以它的價值也是比一般都金幣要高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