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梨花帶雨,臉上髒兮兮的,看著越發可憐。
“這賤人的定製閣,一張破圖紙,起步價竟然五百兩銀子!”
西越國皇帝神色複雜,但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也愣住了。
“五百兩銀子一張圖紙?”
即便是在西越國,也從未聽過如此離譜的事情。
林莢兒點頭:“不僅如此,這賤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這些人不但交了錢,還要替她說話呢!”
西月國皇帝正愁這兩日沒有借口找慕悠悠的麻煩,借口就送上門來了。
他扭頭對著慕悠悠,滿臉的不讚同。
“你怎心黑成這樣?這就是東華國的生財之道嗎?”
慕悠悠看著眉頭緊皺的東華國皇帝,又看看眼前明顯準備找茬的西越國皇帝。
“心黑?我若真的心黑,早就沒客人了。”
她攤攤手滿臉無辜。
“可是你看,她們都是買了好多次的回頭客,要真的不願意花錢,怎麼可能還來這麼多次?”
西越國皇帝是真的理解不了。
西越國沒有定製閣,首飾雖然華貴,卻也沒貴到這麼離譜。
“我說東華國皇帝,你就是這麼治理國家的?價格都離譜成這樣,還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竟然問都不問。”
說著,他又侃侃而談。
“這百姓嘛,過日子不就圖一個舒服便宜,你這是要把人趕盡殺絕啊?”
西越國皇帝又笑起來:“若是讓朕來,第1個就該把定製閣取締了!”
這下都沒等慕悠悠說話,一盤那些還巴巴等著她畫圖紙的人聽不下去了。
“那普通百姓過日子又不會買這麼貴的東西,定製閣自然就是給那些有錢人服務的!”
“還皇帝呢,就這點見識?早就聽說西越國窮,沒有定製閣,如今一見,果然不假!”
“我們有的是錢,我們就願意花,你管得著嗎?”
這些人的說話態度一個比一個囂張。
西越國皇帝被噎得難受,最終也隻能憋出來一個——豈有此理。
慕悠悠眉開眼笑。
“陛下,你到底在著急什麼?我們東華國,可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插手。”
她雙手抱胸,眼眸輕輕眯起來。
“曾經你們的確強盛,但也僅僅是曾經。如今我們東華國富有起來,你就看著眼饞嗎?”
“陛下,你羞辱奴役我們東華國的日子已經到頭了!”
西越國皇帝被當場揭穿心思,頗有些惱羞成怒。
慕悠悠卻在這個時候又指著林莢兒開口。
“聽你這個好女兒說,你會過來當場砍了我腦袋呢。”
她看了一眼林莢兒,又望著西越國皇帝陰晴不定的臉色,毫不客氣的補刀。
“你這個女兒說,讓我們整個東華國的人向你賠罪道歉,還要磕頭呢!”
“真是沒想到,表麵看起來客客氣氣的西越國,竟還藏著如此狼子野心。”
她眼眸一直笑著,卻寒光逼人。
“明麵上和我們掰扯價格問題,卻暗戳戳的想要控製我們,陛下,這恐怕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