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愣住。
“你確定麼？”溫北亂開口。
汀島謹慎的點頭：“雖然慕蓉安的確很很近，那幕後之人也十分慎重。但在你們去邊疆的時候，和主子您猜的分毫不差，他們還是露馬腳了。”
慕悠悠挑眉。
見溫北亂沒開口，她這才問道：“背後的人是誰？”
汀島這才搖了搖頭：“不清楚，但是我們的人，看到慕蓉安和皇後娘娘在一起。”
皇後？
慕悠悠和溫北亂對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的不解和困惑。他們並不覺得皇後是幕後凶手，但完全想不清楚，慕蓉安為什麼會出現在皇後身邊。
汀島連忙補充：“應該是易容了，雖然有些相似，但怎麼看都像是另外一個人。”
慕悠悠這下就能想得通了。
如果是作為侍女混進去的，那的確可以。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她廝混到皇後的身邊做什麼？難道是想要害人？
完全解釋不通。
溫北亂揉了揉眉心：“還有其他的發現嗎？”
見聽到搖頭，他就揮揮手讓人下去了，緊接著望向慕悠悠，語氣透著些陰沉：“別擔心，我們很快就能接近真相。”
慕悠悠抿抿嘴，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
這樣的不安，一直持續到了入睡。
而在另外一邊，吳瑞昂站在吳玉凝麵前，瞪大眼睛：“你別說謊了，我不會信的！”
吳玉凝卻淡定的看著他，連麵紗都沒帶，悠閑的喝著茶水。
“信不信由你，但你身上背了兩條人命，真的回去還能睡得著麼？”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吳瑞昂，又忽的笑起來，語氣裏透著些玩味。
“瑞王殿下，說白了，你也不過是個可憐蟲。雖然我也不知道，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但是她告訴我了，你的出生，本來就是要做這種事的。”
吳瑞昂倉皇的後退兩步，踉蹌著。
臉色蒼白，他卻死死的支撐著：“有證據嗎？”
吳玉凝笑著點頭：“以前你沒恢複記憶的時候，每次入夢，聞到的濃烈香氣，就是你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種香氣，別人聞不到，但慕悠悠可以。”
她信步走到吳瑞昂的眼前，低低的笑。
“換句話說，這就是導致慕悠悠身體不好的根源。”
吳瑞昂回想起來了。那段時間，自己能聞到一種馥鬱芳香，是他從沒有聞過的奇妙香氣。
每次聞到香氣，他都會想起一些事情。後來，這種香氣一出現，他可能就會殺人。
吳瑞昂提防的看著眼前的人，又迅速後退兩步：“你能用這種香氣控製我嗎？”
吳玉凝點點頭，隨後又輕輕的搖了搖頭，唇角微勾。
“以前可以，現在不行了。”
她說著，又笑的燦爛：“瑞王殿下，你現在身上背負著的，可是慕悠悠爹娘的兩條人命呢！”
吳瑞昂直接的有一股涼氣直直的衝到了天靈蓋。
可吳禦淩並不打算住口，甚至還再次笑起來。
“他們和你待在一起，聞著你身上的香氣，身子才日益衰落了下去。”
吳瑞昂的表情有些痛苦，出現了幾分裂痕。
他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甚至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人。
吳玉凝滿意的看著他的表情變化，再次開口：“哦對了。最後導致他們咽氣的根本原因，還是你。是你禽獸殺了他們。所以從頭到尾，慕悠悠追查的凶手，就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