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寧寧眼中滿是戒備和懷疑，就這樣盯著華玉。
“我現在怎麼說都沒用，總之你就安安心心住在這，等你及笄後想要嫁人，或者是一輩子留在這，我都沒什麼意見。”
“璟兒也是，無論他有沒有興趣上戰場還是考取功名，他就是無可爭議的嫡長子，這麼久以來，我無論對這誰都是這樣說的吧？”
華寧寧低頭想了好久，才道：“對不起，是我不該那樣揣測你，還跟……”
“怎麼了？”
“還跟外人提起了這件事。”華寧寧凝眉想了想，“灼桃的事情應當不會是這麼巧，定然是有人在京城推波助瀾，才會這樣。”
她這樣認真四斯諾，凝眉分析的模樣，總讓華玉想起華晏清來了。
“你跟誰說了？”
華寧寧抬起頭，“是我在白鹿書院見著的一個人，她和七姐長得非常相似，我是早上上學時看見她的，當時我魔怔了，將她認成了七姐。”
“她？”
華玉微變了臉色。
“你也知道她嗎？”華寧寧忍不住道：“是不是長得很像，不光是長相，還有動作和神態，我總感覺她就是七姐……可那是不可能的。”
“我見過她……”
想起上次在太子府，華玉心緒又沉了下去。
華寧寧道：“晚上下學的時候，有人往馬車裏扔了一張紙條，引我到巷子裏去，我過去後才知道是她，她跟我說她是荊州人士，七姐是她的救命恩人，來京城原本是為了給七姐報恩，沒想到七姐已經……”
“她說既然七姐不在，那向我報恩也是一樣，正好那日我跟哥哥說話時談了兩句和灼桃有關的事情，順勢而下，我就說了。”
“荊州人士……”華玉看著華寧寧，又問道：“你覺得她說的有幾分真，幾分假？”
華寧寧回想著在巷子裏華晏清的一舉一動，隻道：“感覺……她應該沒有撒謊，而且她還有兩個孩子，年紀也很大了。”
“你有沒有辦法和她見麵。”
華玉心漸漸提了起來，總覺得有些事必須要見一眼華晏清才能用的明白。
華寧寧本想搖頭，卻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
天色暗下去。
華玉給灼桃一直休書，再將人直接送回天香樓的事情已經傳遍了。
隻是也沒幾個人見過灼桃，改了個名字，又是天香樓裏的新姑娘。
這人把華寧寧和華璟兩個小孩折騰的那麼慘，華晏清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將她給放過，又換上那身衣裳，往天香樓的方向走。
今日早上她還特意到白鹿書院附近去看了，原沅和原方居然還照常去上學，隻是兩個人看著情緒都不太好，是越乘去送的。
蕭霽盛可能以為她會出城，絕對想不到她就在白鹿書院附近，還連這兩天到了天香樓。
花媽媽這回兒認識華晏清了，立刻迎了上來。
“公子又來了。”
華晏清照常給了賞錢。
“我是來見碧桃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