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胡說八道!誰等你了誰等你了!你不來我不知道多開心,差點沒放鞭炮慶祝!”
“哦?是嗎?”覺非羅猝不及防地將區長鏡床榻上的被褥掀開,發現床邊被人刻上了很多小記號,“上次我來的時候這裏還沒有這些記號呢!我來數數,哎呀,這些刻痕跟我晚出現的日子完全一致,你是在數著手指盼我來嗎小長鏡?”
“這,這……”
區長鏡沒想到自己刻下的小九九會被覺非羅發現,一時間也扯不出慌來圓,隻能結巴著杵在那不知如何進退。
覺非羅道:“小乖乖,雖然每次都玩這套欲迎還拒的把戲我也挺願意配合的,可這樣真的是浪費時間啊!你看距離天亮也剩不了多少時辰了,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次咱就不浪費時間了可好?”
在區長鏡還沒反應過來的當口,覺非羅便快速上前繳掉了區長鏡手上的劍,箍著區長鏡的手腕把他往自己的懷裏帶。
“好弟弟,想哥哥了沒?”
覺非羅一邊說,一邊咬上了區長鏡的耳廓。
區長鏡被他咬得渾身一激靈,膝蓋立馬發軟,差點就跪到地上了。
覺非羅迅速吻上了區長鏡的唇,手則壓著區長鏡的腰,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在窗外偷窺的蘇澈大感不妙,當下後悔為何要剩這點路作死來找區長鏡,閉關時日太久他差點忘了區長鏡和覺非羅還有一腿了,如今被亮瞎狗眼的蘇澈真是悔不當初——就是再遠也應該去找鄭東才對!
秉著非禮勿視的原則,蘇澈原本想眼不見為淨。可當他想閉起雙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雖然可以眨眼,但是卻無法閉眼!
知道又是安齊遠使的幺蛾子,蘇澈差點沒顛覆向來良好的休養罵起娘來。
一直緊緊貼在蘇澈身後的安齊遠在蘇澈耳邊輕聲安慰道:“阿澈莫惱,你別看覺非羅這廝平日裏道貌岸然的,我發現他在某個方麵的手法可真是多的驚人。我覺得我們很有必要觀摩學習一下,日後也能增進道侶間的情趣不是?”
觀摩你妹啊!
蘇澈已經在心裏罵街了,可是嘴上卻一個字都蹦不出來,隻能用殺人般的眼神狠狠地剜著安齊遠。
“啊呀!”
安齊遠忽然小小地驚呼了一聲,蘇澈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下意識地又往屋裏看。
“覺非羅竟然偷了無赦穀的媚蘿香過來!真是暴殄天物啊!”
安齊遠痛心疾首地批判著覺非羅。
這媚蘿香是專給結了道侶之契約的修士雙休所用的,顧名思義就是此香能讓貞潔烈女都化成嫵媚軟蘿,緊緊地攀附在“喬木”之上。可因為區長鏡心中抵觸,根本就不會配合覺非羅雙修,所以這香也不過能做cui情之用。難怪安齊遠大呼浪費。
“你別看現在小長鏡還能撐,等會肯定就纏著覺非羅叫哥哥了。”
安齊遠笑著在蘇澈耳邊說。
魔修們都太不要臉了!!
蘇澈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紅到發紫的耳廓卻透露出他此刻心情的窘迫。
果然,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媚蘿香的區長鏡身體已經十分誠實地起了反應,被覺非羅這般上下其手,他隻覺得身體空虛得快要爆炸,可覺非羅卻故意消磨他,讓他簡直生不如死。
“呀,嘖嘖,真是的。”
蘇澈盡可能地把視線落在房梁上,但耳邊總是傳來安齊遠饒有深意的聲音。
“覺非羅這廝也真是夠了,逞著自己修為高,隻下了這麼個破結界就在區長鏡的房裏辦事,真是藝高人膽大。”
“聽聽,聽聽,小長鏡果然還是太嫩,這還沒撐過一注香就纏著覺非羅叫哥哥了。”
蘇澈心中被安齊遠氣得大口大口地吐血,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媚蘿香的影響,安齊遠身上的味道好聞得簡直要另他發狂。
“話說我們閉關這十幾年也夠清心寡欲的了,這一出關就遇到這麼個好戲看,嘿嘿,真是不枉此生。”
像著了魔似的,蘇澈實在忍不住掃了一眼屋裏的戰況,心下卻是一驚。
覺非羅和區長鏡兩人的衣袍都還好端端地穿在身上,雖然有些淩亂但絕對連一寸多餘的皮膚都沒有luo露出來。
可此刻的區長鏡卻已經整個人趴臥在床榻上,覺非羅則從區長鏡寬大的道袍下擺鑽入,頭在某個部位的位置頂起了道袍。
至於覺非羅到底在道袍下做了些什麼,早已不是雛兒的蘇澈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了。
蘇澈恨不得自-插雙目!
可還沒來得及默念清心咒,蘇澈便感到自己的道袍被人掀開,安齊遠竟也像覺非羅那般鑽了進來。
“你不要亂來!”蘇澈在心中大喊,可嘴上一個字都叫不出來。
安齊遠道:“阿澈,不要浪費媚蘿香啊,趕緊練功才是正經!”
說罷,便有樣學樣地動作起來。
【他們獲得了生命的大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