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斜睨陳辭,笑道:“是四姑母家的辭表弟,你表哥見不得一點酒,次次都喝醉!你可要好好勸他,不可喝的這麼多了。”
“我與辭表弟有正經事兒要說。”,賈璉一邊說,一邊把王熙鳳往外推。王熙鳳衝著陳辭笑道:“你們聊,我先去了。”
等酒菜上來,賈璉果真沒有勸陳辭喝酒,“辭弟,你做出好大事業啊?”
“哪裏,隻是恰好罷了。”,陳辭說道。
“辭弟,現今你那裏玄信傳遞快速,我有些往來,需要及時與人溝通,你也知道,咱們國公府門生故吏,親戚朋友眾多,又天南海北的,平日裏聯係費力,又不得不聯係,時間久了關係都淡了。”
“哦,這樣啊。”,陳辭沉吟,暗想自己應該加快修煉,爭取趕緊到通玄中期,便能刻畫出三百枚通犀符,到時候民信才能快速鋪開。
見陳辭沉吟,賈璉趕緊道:“也不叫辭弟為難,每日至多一封而已。”
“璉二哥,這事情我應下了。不過你在京城人頭熟。可知哪裏能購得靈藥?我本是一名修士,隻有得到靈藥,才能加速修煉啊!”,陳辭說道。
此界的修士,並不能全天隻修煉不做其他事情,蓋因這裏靈氣稀薄,每日修煉半個時辰和十二個時辰區別不大,到了通玄境界,外界的靈氣已經不足以支撐修煉下去,要想修煉下去,必須購得大量靈藥,然後用靈藥修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靈藥並不常見,沒有一定身份,想買都買不到。
賈璉笑道:“謝謝辭弟了。”,他想了想道:“至於靈藥麼,京城是有,我找找,改日給你信兒。”
“那就多謝璉二哥了。”,陳辭說道。
第二日,陳辭剛起來,就有玻璃來請,“表少爺,老太太有事要見你,請你跟我來吧。”
一路上,陳辭閑著問道:“哦,玻璃姐姐,不知外祖母找我何事?”
“總不是壞事吧。”,玻璃回了一句,具體何事卻不說。
等到了賈母處,賈母摟著林黛玉,至於賈寶玉似乎還未起。“乖孫兒,我聽說你從西北涼州城來時,竟然隻帶了幾個仆人?”,賈母問道。
“是。”,陳辭略感詫異,怎麼過了這麼久,又提起這個問題。
“想你母親也是粗枝大葉,怎麼不派些可靠人兒照顧你起居呢?”,賈母嗔怪說道。
“哦,我自小因為修行緣故,身邊就很少有人的。也不能怪母親思考不周,是我自己要這樣做。”,陳辭解釋道。
“那也不行,世家公子,就得有世家公子的氣派和排場,不管怎麼說,屋裏沒有一個大丫環,也是說不過去的!”,賈母說道。陳辭暗道:“莫非是想往我這裏塞人?”
賈母接下來的話印證了陳辭猜測,“我身邊幾個大丫環都是調教好的,我把琥珀給你,她可是我的心頭肉,你可不許欺負她!”
陳辭掃了一眼琥珀,琥珀臉色微紅,但表現正常,應該是早就知道此事,“多謝外祖母!”
陳辭來神京時,自小伺候他的丫環碧璽年滿十六,到了嫁人年紀,一家又都在西北,陳辭不想讓她骨肉分立,便將他留在涼州,身邊好幾個月沒有貼身大丫環,平日裏倒也有些不便,因為事務繁忙,一時無暇顧及,賈母身邊的大丫環,應該是不錯的,陳辭便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