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穆心和楊聰兩人四目相對時,為首的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摘下墨鏡,雙手鞠躬遞上自己的名片,很是溫和的說:“不好意思,我帶這麼多人過來嚇到你們了,關鍵是我也不懂怎麼處理我們總監的問題,感到很是抱歉,正式的做個自我介紹,我叫周玉飛,是周生先生的秘書,前幾天我奉命出差,胡來之後才看到我的老板出事情了,我感到很是慚愧。”
這個叫周玉飛的男人摘下黑色眼鏡的那一刻,感覺這個人像是個年輕的孩子一樣,沒有剛才貿然進來的那一股冰冷的樣子了。
“哦....,沒有關係的,我們是錢一女士的家屬。”楊聰率先說出了兩人在此病房的原因,即簡介又不那麼突兀。
在一旁的穆心哪見過這樣的人類這樣的場景,自己對於人類之間的處理事情的方針是真的不熟悉和陌生的,隻能跟著楊聰的點頭附和。
“很感謝你們一直照顧我們總監,這是有些謝禮,請你們多多見諒!”於是周玉飛從身邊的住手手上轉交了一份禮品遞交給穆心和楊聰。
“謝謝,不用這麼客氣的,我妹妹也是拖周總監的原因才能住上這個豪華病房還有這些良好的醫療設備的。”
於是在楊聰和周玉飛這兩人在來回客氣的寒暄下,穆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同時也在慶幸自己的搭檔是半路出家的死神真好,要不然這樣的場景真不到該怎麼處理呢。
周玉飛一個簡單的手勢,讓身邊的幾人自動撤離病房了,自己一人則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向楊聰說著自己的不幸和無奈。
“你知道嗎?我從小無父無母,在小時候被周家董事長也就是我們姥爺收養之後,我就正式成為了周生的小跟班和助手,從幼兒園開始就一直伺候著我們家周生,雖然他比我大幾歲,但是我們兩個相處起來一點也沒有主仆感覺,反而親兄弟情分很高。”
楊聰聽著周玉飛這麼一說,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麼眼前的這個男人姓周了,原來是收養的孩子,可是現在是21世紀了,收養孩子的事情居然還存在大財閥集團裏,簡直是自己難以想象的。
“後來我們一起上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出國留學我們兩個一直相扶相持的成長,但是知道前幾天周生突然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說國外有個事情需要人去處理一下,再加上國內他走不開,於是我代替了周生去了國外,沒想到在我離開的這一個月裏周生居然這樣了,我....”
周玉飛說著說著聲音開始哽咽起來,畢竟從小在一個家族長大的兄弟突然出現這樣的情況雖然外人無法理解的,但是作為有親姐妹和兄弟的楊聰是可以理解的。
“您不要太傷心了,也許周生還有救呢!說不定過幾天就好了。”楊聰此時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安慰方法了,隻能按照自己所知道的情況跟他說了。
“您不要騙我了,植物人怎麼可能複活呢?隻有電視劇才可以,現實生活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