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也不敢行動,甄參謀是**,若真的論起來,雖然自身實力不行,但背後的老將軍可是厲害的很。
“規章製度還要我讓你現在再背一遍嗎?達到目的就行,不得窺探他人隱私,懂?”
他的聲音已經帶了隱隱的怒氣,眉宇間也全然都是冷厲。
“首長,你就不好奇她來自哪裏嗎?”
眼見著他伸手拉開自己,甄園園急了,大聲喊道。
蕭恒的手微微頓了頓,很快又陰沉下目光,用力的直接將甄園園拉開,而後將女人徑直的抱了起來,走出了審訊室。
外麵陽光明媚,薇薇靠在他的懷裏,像是在沉睡,可卻是清醒的。
吐真劑會有副作用,醒來之後會讓產生一係列的腸道反應,甚至神經反應,原本他也是打算將她給弄回公寓,可這樣一想,還是折返回了醫療室。
薇薇就在他懷中懶散的靠著,一半的小臉靠在他的懷裏,讓人看不清楚,那緋紅的唇不時的低聲嘟囔著什麼,操場外練兵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蕭恒加快了腳步,到了醫療室的時候,她倒是不說了。
將人放到素淨的床單上,蕭恒起身要去拿解藥。
手,卻被人狠狠的纏住了。
蕭恒這才擰了眉轉頭望向床上的女人。
女人扯著他的手臂絲毫沒有鬆懈的意思。
勁兒還挺大的,他無奈的笑,又去扯,這一次用了力果然扯開了,卻發現女人的在哭,而且邊哭邊在低喃著說著什麼。
剛剛在外麵說的聲音很大,此刻又是抽泣著,糯糯的聲音小小的更顯得可愛惹人憐惜。
“蕭恒……”
她軟糯的聲音像是棉花糖一樣,小聲的叫著他。
“嗯,我在。”
她不是特務,雖然可疑,但一旦放下了警戒,他對她原本故作冷漠的態度終於鬆緩了下來。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哭腔。
蕭恒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刺了一下,他蹲下了身,摸了摸她俏麗的短發,終究是徹底的讓她安靜了下來。
起身去拿藥的時候,床上的人依舊在低語,蕭恒,我們有孩子了你知道嗎?
解藥被注入體內之後,床上的人終於不再哭鬧,安靜的陷入了沉睡。
房間門外很快傳來了腳步聲,是緊隨其後的甄園園。
蕭恒重新替她掖好了被角,起身走了出去,走廊上果然站著一個身子俏麗的女人。
甄園園一臉青灰的站在原地,看到房門走出的男人,瞬間咬了咬唇跟了上去。
“首長。”
她的聲音急切,甚至還帶了絲焦躁。
“甄參謀有事?”
蕭恒淡淡的回過頭,眸光自始自終帶著淡淡的疏離和冷冰,叫人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甄園園下唇被咬的發白,見他又是這樣一幅態度,更是委屈,低了頭就是小聲憤恨的道。
“那個女人就算不是特務,可身份查不出來,就算是單獨這擅闖基地這一條,也是大罪。”
審訊室的一幕,她看的一清二楚,蕭恒從未維護過任何人,就算當時被關在審訊室的人是她。
這事兒可大可小,原本她也不是抓事兒的人,可,蕭恒偏偏這樣的態度,她如何能冷靜的下來。
部隊的磨練讓她驕縱的大小姐脾氣收斂了很多,可也抵不過此刻的醋意。
蕭恒雙手揣兜,單腳靠在牆邊,低著頭看著她,一席話落地,他除了眯了眯眼,什麼動作都沒有做。
甄園園還在說些什麼,可他這樣疏離的態度明顯的讓她的話越來越沒有了底氣。
即使,他從來對誰都是這番態度,可眼下,她就是無法的安下心來。
等到她因為連續的長篇大論而短暫的停留喘氣之後,蕭恒挑了挑眉,輕慢的開了口。
“說完了嗎?”
他甚至連眼神都隻是淡淡的落在窗架的上的綠蘿,正眼都未曾給她一個。
甄園園如何不知道,她瞬間通紅了眼,憤恨而倔強的咬唇。
“首長難道也要假公濟私袒護那個女人不成嗎?”
她實在是沒招了,直接搬出了紀律。
“袒護?”
蕭恒原本淡漠的唇淺淺的彎了彎,唇角漾開了淡淡的弧度。
“難道不是嗎?擅闖軍事重地,這罪……”
甄園園就要大肆渲染的時候,卻被男人驟然響起的冷笑打斷。
“誰說她是擅自闖入的,我帶的人,算的上擅自闖入?”
他疏離而邪肆彎起的唇讓甄園園的微張的口瞬間失去了聲音。
“首、首長你說什麼?”
甄園園甚至結結巴巴不知該作何回答,隻是傻傻的呆愣的望向男人。
那俊逸非凡的眉眼隻是淡淡的挑了挑,瞥了女人一眼之後,近乎冷嘲的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