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眸眨了眨,他,回來了。
“方……”
軟糯的聲音還來不及開口,就被人狠狠的用嘴堵了回去,葉雲兮慌張的伸手去抓身上的人,手腕腳腕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扯掉,方逸辰一邊喘息一邊狠狠的咬她的唇。
“睡個覺都能出事兒,小妖精,你是要嚇死我才好。”
迷霧一般的眸子裏閃著疑惑,她剛剛隻是睡覺來著吧,出什麼事兒?
屋內春色滿園,外麵的趙清持卻是坐不住了。
劉釗那派人剛剛下令,她要陪太子爺吃個晚飯,頭兒一向和那一幫太子黨甚少來往,這種事兒怎麼說都不應該落到她的身上,就連今天,她也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久聞大名的太子爺。
可是這太子爺不找自己吃飯,反而找她一個參謀,劉釗走之前又給了她一個小瓶子藥,囑咐她就餐之前喝掉,怎麼看,怎麼覺得稀奇。
曆來這種權勢圈內的事兒她不想參與也無心參與,隻是想跟著頭兒安安心心的做事兒,可是如今人竟然找到了自己的頭上,再傻,她也看出了點兒端倪,猜出幾分。
太子爺那邊,自然不能得罪,隻是……
趙清持狠狠的咬了咬牙,攥緊了手中的藥瓶,那群人會玩兒,能玩兒,她是知道的,這藥,必然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看了看那沉靜的辦公室,趙清持狠咬了下唇,終究是將藥瓶塞到了褲兜裏。
這事兒她能自己解決就決計不能牽扯到頭兒!就算是,犧牲自己!
晚上的時候,劉釗果不其然的領著人去接趙清持了,車子停在了豪車林立的一個充滿禪意的小院兒,劉釗看了一眼一身寡淡的趙清持,順手丟了一件衣服扔了過去。
“換上,藥喝了沒,一會兒別多嘴,老大要什麼給什麼,懂嗎?”
“安小冉”的下落他們在追查,可是這個讓太子爺多看一眼的女人當然也不會放過。
趙清持英氣的眉頭狠狠的一皺,隨即捏了捏拳頭一手拿過那件衣服換上,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襲煙灰色的紗質長裙,長裙夢幻飄逸,配上她那張完美無瑕的臉,竟是生出了別樣的風情。
劉釗滿意的望了一眼女人,拉開了們,讓她進去。
包廂裏,隻有一個人,桌子上點著佛香,餘煙嫋嫋,幾碟小菜陪著白飯,倒和她想象中那樣子的太子爺完全不一樣。
隻是就隻是站在男人的身邊,這種濃厚的羞恥感都幾乎要了她的命。
“倒酒。”
赫連爵愛酒,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更確切的說,他喜歡平酒,往往喝得也並不多,隻不過那小小一杯卻足以和黃金比價。
趙清持此刻穿的紗織長裙裏內空無一物走了過去,這也是那劉釗吩咐的。
要做什麼,她能明白,隻是,似乎依舊難以忍受下來。
走上前去,趙清持冰冷著手在那鎏金杯裏倒滿,袖長的指尖凝白如玉,剛剛喝完那藥,身上女人的香味更是濃烈,由內而外,沁人心脾。
赫連爵猛地抬頭望向她,竟然是一個女人!
那張妖孽異常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怒意。
“滾出去!”
藥香撲鼻,又是由女人身體內散發出來的,他幾乎是嫌惡的暴怒的低吼出聲。
“老大,這是怎麼了?”
趙清持冷白著臉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猛的又是倒退一步,男人眼底的火幾乎就要噴出來。
他不是要自己過來嗎?怎麼又……
“誰讓你進來的?”
低冷的聲音帶著狂怒低吼著傳來,劉釗在外麵聽到聲音,這才嚇得連忙開了門。
“老大,這是怎麼了……”
“誰他媽讓你給我弄個女人進來的!給我哪來的滾哪兒去!”
鎏金杯盞被人猛的一甩,朝著劉釗扔去,劉釗不妨有他,嚇得雙腳一縮,腳下杯裂。
“還愣著幹什麼!走啊!”
劉釗嚇得冷汗直流,低聲對著趙清持打著眼色。
趙清持到底是戰狼出身,眸光一喜,就是飛快的朝著門口走去,路過男人身邊的時候,眸光卻在瞬間被桌子上兩個紅豔豔的結婚證給驚住了。
這是……
其中一個紅本本被人翻開,裏麵分明寫著兩個人的名字。
赫連爵。
葉雲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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