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圖流傳在距西林不遠的苗族區,段辰之通過自己母親的外婆家很快找到了那幅圖,巧合的是那幅圖正是柳姨拿給清秋的那本書,將書的封麵完整的揭下來,便是第五張圖。
另外三幅,一幅被國外的某個華裔收藏愛好家收藏,一幅被國家文物局收為國藏,而最後一幅則遠在大西洋的某個東方珍藏館中。
“老大,原先生說他要見識一下所謂的古武靈力,若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他願意免費將圖送上!”文浩皺著眉頭看站在落地窗邊的段辰之。
暮光輕緩地灑落在室內,在男人身上投下柔和的溫暖,男人黑軟的頭發在飽滿的額頭留下一道淺色的暗影,修長挺拔的身子有些慵懶的斜靠著窗,一雙深邃的黑眸閃著莫名的柔情看著外麵嬉鬧的幾人。
文浩探頭過去,窗外,和煦的暖風吹著,清秋和何家的兩個妯娌逗弄著幾個嬰兒車裏的孩子,每個人臉色都洋溢著母愛,一旁,唐翎和七歲的段莫離一人手持一把寒光閃爍的劍,唐翎在前麵練,小阿狸在後麵學,笨重的劍身讓他的動作看上去有些像電視裏的慢鏡頭,但他一招式一動作學的有板有眼。小家夥嚴肅認真的神情讓文浩一怔,心生憐惜。
自從二少將玉臨秋的骨灰帶回段家後,過完年便獨身一人回了A市,而將阿狸留在了段家公館,他不止一次聽駐守A市的虹幫兄弟說,二少現在政績斐然,多次受國家領導人接見嘉獎,甚至要讓他進入政要核心,卻被他一口回絕,隻說他要陪他的妻子,不願離開A市。
他本以為二少的妻子能撐過五年就能撐著他們找到破解降頭術的方法,卻沒想到結果……
“唉……”輕歎一聲,胸口似乎有些堵,文浩搖了搖頭,將視線重新拉回到段辰之身上。
“老大要答應原先生的要求嗎?”
“對古文化極近癡迷的收藏家,曾多次幫助政府出資修複古建築……”段辰之不知何時拿了文浩帶過來的資料,翻看著。
“是,聽說原先生曾多次出資組織考古隊,對挖掘出來的可拍賣品亦是極力購買收藏。有這個要求不足為奇,老大要見見他嗎?”
“嗯,你去安排,一次表演若能換得一張救命的古圖,怎麼都是值得的!”段辰之將資料放在桌上,淡淡一笑。
文浩點頭,也溫溫一笑,“原先生的秘書曾告訴我,原先生最近會來中國省親,若你同意就立即著手安排,這樣就不用來回跑了。”
“嗯。”段辰之坐下,往後靠入座椅中,清雋的眉宇間難掩笑意,“如此一來,就剩三幅圖了。國家文物局的那副由祁宣和何家出麵,想來不會很難,至於東方珍藏館的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