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了這些情況,韓澈對於自己要做的事情,突然心裏麵多了幾分把握,因為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的話,他們長生宗和天運宗就是盟友的關係啊,既然是盟友,而且他又有便宜師傅的那層關係,要和天運宗進行交涉,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想到這裏,韓澈便說道:“對了,宗主,我這次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聽到韓澈這麼說,陳浩天還有趙雪離的目光不由是同時望了過來,因為他們都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好像一直都表現得很神秘的少年,現在竟然還有什麼事情要說。
陳浩天不由是有些期待的看著韓澈,說道:“哦?不知道你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在陳浩天的眼中,一直以來,他都認為韓澈是個自己占據主導,好像他的世界從來都不需要別人的幫助的一個人,所以,雖然很多時候他也想給予韓澈更多的幫助,但是還是實際能夠實施,也隻能夠是給韓澈一些丹藥幫助他修煉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韓澈的表現依舊是讓陳浩天十分的滿意,雖然不知道韓澈到底是使用了什麼方法才讓自己的修為不斷的突飛猛進,但是在陳浩天的眼中,韓澈的進步速度確實是可以用兵貴神速來形容了。
要知道,在當初長生宗內部進行比賽的時候,韓澈的實力可還沒怎麼顯露出來,那個時候好像對上一級符皇都會有些吃力吧,怎麼這才這麼一個月的時間,韓澈的變化就能夠這麼快呢?
陳浩天不明白為什麼,整個長生宗也沒有人明白為什麼,隻是,明不明白已經沒有什麼所謂了,現在韓澈能夠進入到這次比賽的四強當中,這就已經足夠了。
對於韓澈現在的表現,可以說每個人都是極為的興奮,以及為韓澈而感到自豪驕傲。
四強的細微,他們長生宗竟然能夠占據兩個,這在開始比賽之前,根本就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事情是這樣的,其實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天運宗的宗主,我曾經遇到過,而且還拜他作我的師父。”
韓澈摸了摸頭,沉吟了一下,整理整理語言,然後開口說道。
隻是,他的話才剛剛說了這麼一句,陳浩天和趙雪離就都驚呆了。
當韓澈說到這裏的時候,陳浩天是直接站了起來,激動無比的看著韓澈,說道:“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什麼?你是天運宗那老頭子的徒弟?這怎麼可能!”
對於陳浩天的反應,其實韓澈也是早有預料,此時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沒有必要騙你們,不信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說著,韓澈直接從自己的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他那便宜師傅臨死的時候給他的傳承玉佩。
看到這個玉佩,陳浩天頓時是整個人猶如轟隆的一聲,眼中充滿了激動的神色,一把就來到了韓澈的麵前,將那玉佩抓了過去。
此時,他的反應比起韓澈進入四強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要激動了多少倍。
韓澈不禁是有些疑惑,雖然說那天運宗的宗主是自己的便宜師傅,可是也沒有教授自己什麼,除了幫助自己改善了元符之外,也就是留下了這麼一塊玉佩了,按理說,這應該不足以讓陳浩天這麼激動才對。
此時,韓澈聯想到這之後陳浩天所說的那些話,內心不禁是有了一些猜測,看來,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將那玉佩上下仔細端詳了一陣子,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後,此時陳浩天才重新坐下,將那玉佩放到方桌上,一臉激動的說道:“你快說說,你們到底是怎麼遇到的,他除了這玉佩之外,還有有沒有留下什麼?”
韓澈想了想,覺得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隱瞞,於是便說道:“當初我師父給我的除了這塊玉佩,也就是一封卷軸,讓我交給天運宗的一位白發女子,以前我還不知道,但是現在看來的話,想來這個白發女子,應該就是天運宗現在的宗主了。”
頓了一下,韓澈作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後,繼續說道:“當時是在我的家鄉,一個小國家的邊陲地帶,遇上我師父的時候,他的精神狀態明顯有些不對,應該是受了刺激,我當時恰好途徑那邊,就和他遇到了,本來他是要殺我的,但是無意中發現了我的元符之後,就沒有殺我,反而是收下我作為弟子,並且幫助我改善了元符。”
“那時候,他受了很重的傷,幫助我改善了元符之後,他就傷重不治,直接去了,那時候他的遺願就是讓我用這個玉佩來天運宗得到傳承,並且將那卷軸交給現在的天運宗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