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在陳叔的帶領下來到一樓。
樓下十幾個保安將一個人圍住。保安都帶著麵具,為首的帶著狼頭麵具,有些詭異神秘。
好事的人們圍了上來,準備看熱鬧。
保安們的中心圍著一個醉酒的女子,三十多歲、穿著鮮豔的紅裙子,有些嫵媚動人。此時正一瓶一瓶的開著價格不菲的酒倒在地上,一邊還大聲說道“什麼酒館?連一瓶好酒都沒有,都是垃圾!”
周瑞仔細看去,正是提醒他小心開車的女人。周瑞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熟悉,好像認識了很久的樣子。
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一切都是精心設計。
陳叔笑著擺了擺手,讓保安都退下。關掉台上的熱歌勁曲,連上麥克風,清了清嗓子說“由於今日給顧客帶來不好的體驗,今天全場免單,暢飲不打烊!”
看熱鬧的人們一陣歡呼,沒人會在乎一個醉酒耍瘋的女人,有這時間倒不如喝酒跳舞,各自回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陳叔站在女人麵前端詳了半天,“小姐,我覺得樓上或許有適合你的酒。”
女人先是一怔,然後笑笑“好啊。”
二樓,醇香的啤酒和回味悠長的白酒帶著碰杯的豪爽的聲音,女人帶著不滿的聲音“酒隻是普通的酒,隻是喝酒的人有些熱鬧罷了。”
陳叔像是讚同的點了點頭。左手做出“請”的手勢,帶著女人和周瑞來到三樓。
三樓,各類名酒擺滿了貨架,各種年代的層出不窮。身著華麗的男女品酒,聽著上流的音樂,跳著像模像樣的交際舞。女人搖了搖頭,嘲諷著“酒什麼時候成了代表身份的東西,俗不可耐。”
周瑞愈發感覺這女人不簡單,又總感覺有些熟悉。陳叔平靜的問“這位小姐,您真的醉了嗎?”
女人笑了笑,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紅唇一字一頓的說“有的人醉了卻裝作沒醉,有些人呢,沒喝醉了卻裝醉。而我是哪一種呢?”
陳叔和周瑞一時沉默,女人自顧自的說“我啊,隻是尋個能嚐嚐好酒的地方,倒是沒那麼些心思。”
陳叔“走吧,去四樓,或許有你想要的好酒。”不易察覺的,陳叔把手放進口袋,啟動了裏麵的通訊裝置。
狼頭保安帶著其餘保安看著手臂上閃爍的信號,不動聲色檢查著其餘三個樓層。而四層保安進入警戒狀態,隨時準備戰鬥。
狼頭保安反複確認通訊內容:老板危險!有人潛入!
目前沒有發現潛入的人,而老板所說的危險難道是他身邊的兩個人?一個醉酒的怪女人、一個普通的年輕人能有什麼危險?
雖然有些懷疑,但老板行事謹慎,從不出錯。狼頭保安還是仔細檢查了各樓層,進入警戒狀態。
與此同時,那女人突然轉頭,對著周瑞笑了笑,然後裝作無恙繼續上樓。周瑞隻感覺莫名其妙,這女人有古怪!
周瑞瞥見那女人手上係著五色彩繩,聯想自己認識的人,猛然想起一個人的模樣。仔細觀察這女人與記憶中的那個人沒有一處相同之處,但周瑞篤定這女人就是那個人。
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變成這樣的,但想到她也來到了春城有些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