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白丞安正在洗手間裏刷牙,乾絲絲從後抱住男人緊實緊繃的腰,將頭靠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聽說昨晚墨墨把粑粑拉在你脖子裏了?”
白丞安從鏡子裏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眼巴巴往這邊看的白禦墨,鼻子裏冷哼了一聲。
乾絲絲忍了忍,才沒有笑出來,而是準確的抓住了重點:“老公,墨墨怎麼會把粑粑拉在你脖子裏?”
白丞安一聽,想到要不是自己把他架起來,他也沒這個本事,能把臭烘烘的粑粑,拉進自己老爹的脖子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是自作自受了,想著更生氣了,於是整個臉都沉下去了。
乾絲絲從鏡子裏,把老公所有細微的情緒變化都觀察到了,不由好笑。
要說這白丞安吧,她以前闖過多少禍,惹過他多少次,都沒見他怎麼生過氣,發過脾氣,唯獨在自己親爹和親兒子麵前,容易甩臉色。
咳……
乾絲絲幹咳了一聲,繼續在白丞安的後背上蹭來蹭去:“老公,你還當你不喜歡墨墨呢!原來是你害羞呀!”
白丞安正在刷牙的手,停住了,他轉過身子,正對著乾絲絲,用眼神逼問乾絲絲,要乾絲絲給他一個,說他害羞的理由。
乾絲絲從善如流:“老公你是不是怕墨墨吵醒我,所以陪著墨墨玩,還把他舉高高,坐在自己肩膀上呀?”
她眨眨眼睛,一臉無辜:“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來其他理由,他能把粑粑拉在你脖子裏的!”
乾絲絲說著,終於忍不出噗嗤一聲笑出來:“雖然墨墨做得不對,但他是個不夠七個月的孩子嘛,你就別跟他一般見識了!我相信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大概是從來沒這麼開心過,一時半會忘了形,就沒忍住——”
白丞安臉色不善的看著乾絲絲討好的解釋,明白了一件事。
原本小女人跑來又摟又抱的,明麵是安撫他,實則是跑來為那臭小子說話的!
白丞安逼近一步,一把摟住乾絲絲的後背,將她困在自己懷裏。
乾絲絲輕輕推拒著白丞安的胸膛,被白丞安更近一步拉近,趁著乾絲絲回頭,去擔心被白禦墨看見的時候,一手板過她的小臉,吻了上去。
“唔……牙膏……”乾絲絲被白丞安親了滿嘴的牙膏和泡沫——
白丞安一邊親,一邊得意的挑眉看床上坐著的白禦墨。
小家夥正生氣的用力拍床墊,抗議著白丞安對乾絲絲的舉動。
可惜,某個惡劣的男人,根本絲毫不以為意,痛痛快快的將前幾次的親熱戲全補了回來,才心滿意足的將乾絲絲放開。
“你討厭——”乾絲絲紅著臉,擦著嘴巴上的牙膏:“討厭死了!”
男人早就對乾絲絲這種嘴上說著討厭,身體很誠實的把戲看透了,神清氣爽的拿過牙刷,繼續刷牙,乾絲絲憤憤的走出浴室,帶娃去了。
看到沒,你敢整我,我就欺負你麻麻!看誰整的過誰!
白丞安得意的對著鏡子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