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去扒焉然的底褲，齊誌追上來，一看康波想要搶了頭籌，一腳把康波踹開，罵：“你瘋啦？她是老子先看上的——想玩，排隊去！”
康波嬉笑：“這不正好撞我懷裏來了麼？咱倆誰跟誰啊！”
齊誌不悅，看康波爬起來，再要過去，順手就給了他一拳。
康波平日裏也沒少被齊誌占便宜，心裏早不爽了，看齊誌這會一點麵子也不給，為了個女人竟然又是踢他又是打他的，當即怒了，反手給了齊誌一拳。
這二人為了搶頭籌打了起來，原本在地上的焉然連滾帶爬，無聲流著淚往門口爬，就在快要碰到門的時候，腳腕忽地一涼，她嚇得一聲驚叫，回頭一看，齊誌淫笑著抓住她的腳腕，在她驚懼的目光中，用力將她拖了回來！
“啊——”焉然感覺到後背跟地麵摩擦的疼痛，皮肉分離的疼，卻不及齊誌那張醜惡的臉令她緊張，焉然奮力掙紮著，用腳去踢齊誌，齊誌抓得緊緊的，讓她的力氣顯得那般的可笑。
男人還在她奮力踢腿的時候，惡心的朝她雙腿間淫邪的看，嘴角恨不得流出哈喇子來！
“放開我——”焉然哭的嗓子都啞了，齊誌將她拖平，鬆開她的腳腕，正要壓上來，焉然就地滾了兩下，重新站起來，往門邊跑。
“臭****！”齊誌啐了一口，從後抬腳就踹，踹在焉然的後腰上。
焉然隻聽腰間哢嚓一聲，雙腿陡然失去所有的力氣，直直砸向一旁，巧在落下去的時候，一個廢舊的蜂窩煤的模具在地上，焉然的後腦砸在那金屬模具上，一瞬間便昏了過去，血液把那模具都染紅了一片。
“給老子起來！別裝死！”齊誌踹了焉然一腳。
康波躡手躡腳的走過來，看焉然腦下的血液流的洶湧，蹲下去在她鼻息上一探，頓時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地上：“她……她……她……她死了——”
齊誌臉一僵，往後退了幾步，便撿起自己的褲子，要跑，被康波一把抓住：“你去哪兒啊？這人死了，該怎麼辦？”
齊誌看看地上那個女孩，衝康波吼：“這女的本來就是要死的！媽的，隻可惜沒讓老子過上癮！”他推開康波：“你要玩趕緊玩，玩完把屍體處理了，我先走了！”
康波往此刻上衣仍在，卻已經被大敞了衣襟，下身隻剩一條貼身內褲的焉然看了一眼，果斷搖搖頭：“我、我、我……沒有奸失的興趣！我……我、我要跟你一起走！”
“那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今晚發生的一切，都是老許幹的，跟咱們沒關係！”
康波連忙點頭：“對對對，跟咱們沒關係！都是老許幹的！”
說著，他把自己褲子係好，跟齊誌一起飛快離開了廠房，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雪水往離C城市區相反的方向跑。
兩人後腳剛走，許豐年後腳就開著麵包車回來了，他進廠房的時候看門開著，還當兩個小東西又跑了，哪知推門一進去，手上的飯盒“啪”一聲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