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喜歡用這樣的口氣逗她,慕千雪緊張到喘不過氣來,身子發虛,腿肚子打顫,可僅存的理智卻還是讓她不住地搖頭:“宋天楊,我真的不行,嗯!不行,唔嗯…………”
因緊張,她小小的臉蛋上竟泛起迷人的酡紅。凝神一望,男人的冷眸有些融化,如同宣示主權一般,他突然又俯下頭,狠狠地親吻她紛嫩的雙唇,將她那討人厭的不行不行全都給都了回去,隻剩下唇齒間那些嗚嗚咽咽。
“不行也得行。”
一句話說的絕對霸道,宋天楊緊貼著她的唇,炙熱又火辣,霸道又纏綿,心底裏本隻有那麼一丁點兒小小的心思,可越吻下去便越發地把持不住,手指一寸寸油走在她細滑得嫩豆腐似的肌膚上,帶電般的觸感讓他心頭泛起一陣陣銷hun的顫栗,心尖尖上都似冒出一個個細小的微粒來。慕千雪紅著臉扭著腰肢往後縮,他今晚實在太熱情了,她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不加思索,她突然大叫著他的名字想讓他停止,可發出來的聲音,卻嬌嗲得連她自己也難以置信。
“宋天楊………”
這一聲,叫得他的心頭緊縮,顫了又顫,顫了還顫。
這女人,簡直是個妖精,腦子裏的邪火越燒越旺,一骨腦地直竄上頭頂,他一把將她的腰肢鉗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磁性的聲音沙啞性感:“女人,我想要你。”
聲落,男人利落地架起她兩條長腿,連攬帶抱地將人弄出了浴室。
不顧兩人身上還*地全是水,宋天楊雙眼發火地將人拋向了大g。慕千雪雪白的身體在大g上彈跳了好幾下,便整個被壓到陷了進去。他真想直接在浴室裏做了她,可考慮到她的身體,他還是強忍著yu望將她弄到了g上。隻是,慕千雪那一臉驚恐加排斥的眼神,卻讓他越看越火冒三丈。
操!對著別的男人就笑得那麼甜,對著自己就總是這樣一幅見鬼了的表情。可更讓他覺得要命的是,她越是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心底裏的猛獸就咆哮得越厲害,一直在叫囂著要撕碎她,摧殘她,蹂躪她。
他身體的某處熱著她的腿根,慕千雪驚慌失措:“不要,我,我不行的………”
這種事向來都是男人主動,女人麼,躺著就好。
“我行就好。”
溢出唇齒的話氣霸道,宋天楊再度低首,狠捉住她的紅唇,蠻橫地頂開她的齒關,霸道地吸取著她口中的香甜芬芳。那樣用力,吸得她舌根都似要被他扯斷。
“唔!疼!”她無意識地抱怨,那嬌嗲的餘音令男人的眸色血染了一般腥紅。
吻,一路向下,從她的唇到她的頸,再往下直到那…………停留在那處他殘忍地允吸,慕千雪疼得弓起了身子,唇齒間那抗拒的話語方要出口,小腹處一股熱源猛地湧下,慕千雪一怔,被衝昏了的理智瞬間便統統回來了…………
“不能………”
討厭聽到這兩個字,男人不耐煩地自她胸前抬起頭來,一骨腦又去堵她的嘴,她在哼哼唧唧中掙紮,卻感覺男人的手指正順著她平
(穿越)重導人生小說5200
坦的小腹直直往下。血氣上湧,慕千雪掙紮的動作更大,男人的大手卻精而準地對著她的秘密花園直扣了過去。瞬間,男人的悶笑聲低低傳來:“還說不要,都濕了…………”
聲落,男人得意地在她麵前亮出他沾染了某種液體的手指,慕千雪閉著眼不敢去看,整個人隻想著快點昏死過去才好。
她的表情不對,宋天楊順著手指一看,怎麼是紅的…………
“靠!你來月經了?怎麼不早說?”
yu求不滿的男人一張俊臉徹底黑沉,吼聲驚天動地。
慕千雪本躺在g上裝死,可一聽這話她也毛了,不顧身上還不著片縷,她猛地從g上坐起來對著他反吼了回去:“我沒說嗎?一直在說我不行,我不行,不行不能不可以不是嗎?你聽了嗎?”
“你說得那麼含蓄誰知道?”
“…………”
慕千雪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瞬間又失去了戰鬥力,是她說的太含蓄了嗎?
可是,他就那樣闖進來,她嚇都嚇死了………
嫌棄地將手上的液體擦到被子上,頭一抬,餘光又不經意地瞥見慕千雪奧凸有致有的身體,腰是腰,胸是胸,該大的大,該小的小,還有那一身賽雪欺霜的肌膚………宋天楊腦子一熱又惡虎撲食地壓了上來,在她的驚呼聲中,霸道的男人纏著她死死地吻著,可越吻越不過癮,越吻越不解饞………
惱極,男人掃興地起身,終還是帶著一身怒氣,磨著牙根去浴室衝冷水澡了。
他一離開,慕千雪飛快地從g上跳了下來,一眼望見被子上那些星星點點的紅痕和大塊大塊的水漬,她整張臉都紅得快滴出血來了。利落地穿好衣服,又風卷殘雲般整理好g上那一片狼籍,待宋天楊衝完澡出來時,她和g上都已煥然一新。
不爽地看著她仍舊緋紅的小臉,宋天楊那口沒順下去的氣又上來了:“你和阿宇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見過幾次而已。”
“幾次?”
想了想,她老老實實地回答:“四次。”
連見麵的次數都記得這麼清楚,宋天楊幽暗的眸底閃過一絲冷悷:“還記得我說的話嗎?離他遠一點。”
職業的原因,慕千雪的個性遇冷則冷,遇剛則剛,若是宋天楊對她說話的時候客氣點,她也許什麼都會順從,可偏偏他就是那麼一幅高高在上,他是大王的嘴臉,她就跟彈簧一般繃緊了便反彈回去:“你說過那麼多話,我怎麼知道你指的哪一句?”
“慕千雪,收起你那滿身的刺,跟我對著幹對你沒好處。”
“………”
是她要跟他對著幹?明明是他自己。
懶得和他這種人爭論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慕千雪轉身就想出去,腳才邁開了點,男人的聲音又陰沉沉地傳來:“去哪兒?”
“我去客房睡。”
雖然來月經了不用擔心他會對自己怎麼樣,可是,和這種人同g共枕,她不樂意。
“再說一遍?”
“我去………”
她真的還說,他卻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哪裏也不許去,除非,你願意在離婚協議上簽上你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