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華清玄的醫術雖然好,但是,在這龍潭市第一人民醫院之,畢竟王正峰才是院長,所以,這才被壓住了鋒芒。
“怎麼樣?對於老楊的病大家有什麼結論呢?”王正峰沒有絲毫客套,一坐下,便是開門見山的問道。
屋裏坐的眾位專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實則是裏邊的病人太過特殊,如果說錯或診錯,自己這麼多年努力的東西或許就要付諸東流,是以眾位專家互相看了看,看到沒人說話,全部低下了頭,有的拿著病人的化驗結果看,有的拿著拍的片子看,甚至還有的盯著自己麵前的茶杯看的津津有味。
王正峰和華清玄二人看著這一屋子專家,竟然連病情的結論都不敢說,感到了深深的悲哀,也不知道是為這些所謂的專家悲哀,還是為躺在床上的病人悲哀。
你要說這些人得不出結論那也是不可能的,在坐的都是些什麼人?這七八位全是龍潭市的元老級的醫學專家,放眼國內,甚至國外,也是各個學術領域的權威人物之一,這樣的人會得不出結論嗎?顯然不是,如果一個普通人得了這病,估計現在不但結論有了,估計已經開始做心髒手術了吧,至於能不能治好,並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治好了就大書特書,‘某某’治好一種新近出現的心髒病症,再寫篇論發表,說不定還能獲得個什麼獎項。治不好,對不起,你已經簽了手術同意書了,上邊手術出現的各種情況都有提到,死了也是白死。
因為普普通通的病人拿他們沒辦法,所以他們隻看兩眼就可以開藥看病。但如果一個位高權重的病人,他們竟然連結論也不敢得出,這如果說他們是失去了醫生的本份。不如說現今的體製逼得他們不得不如此。
華清玄坐在王正峰的身旁,看著這幫專家實在沒有說話的打算,當下隻得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大家不說,就由我來說兩句吧,從各項檢查結果上看,病人的身體狀況非常健康!但自從病人六個月前開始出現心髒絞痛、四肢麻木等諸多現象,這又是事實,現在請各位專家談談各自的看法。”
在坐的專家聽到華清玄已經把他們最難以開口的問題挑明了,這才從各自手裏拿的化驗結果,片子、茶杯上把目光移開,抬起了頭。
王正峰心下忍不住的歎了口氣,看著這一屋子專家,如果說他之前還對見這些專家有一絲期待,現在則是深深的不屑,一個醫生如果連一個醫生的本份都不能盡到,他就是醫術再高明,也已經不能算一個良醫,隻能算是一個醫術高明的‘庸醫’。
好在,有了華清玄的開頭,屋裏一個須發皆白,六十多歲的老專家輕輕擰了一下眉頭,才緩緩開口說道:“我先前給楊總把過脈,脈象平穩強勁,按理說應該沒有任何問題,至於為什麼出現陣陣心髒絞痛、四肢麻木........”說到這裏,這名須發皆白的老醫忍不住為之緩緩的搖了搖頭。
另一個五六十歲的醫生拿著幾張片子說道:“我也給楊總做了各項檢查,都沒有顯示出有任何問題。
“哎.........是啊!我給病人做了全身檢查,病人身體各項指標都非常平穩正常!”其一個六十來歲專家說道。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王正峰和華清玄也是忍不住的眉頭緊皺,顯然,這樣的病例他們也是首次遇到。
“不好了,不好了,院長,各位專家,病人又病發了,而且,病症十分嚴重!”一個驚慌的聲音從裏間的病房內傳了出來。
“走,大家快去看看!”王正峰說了一句率先向著裏麵的病房走去。
病房內,足足有五六個病人家屬,除了楊善外,還有一對年夫婦,三個年輕男女,眼見著王正峰等人進來,連忙迎了上來。
“王院長,華院長,你們來了,一切就拜托了!”楊善顯然是這些家屬的帶頭人,因為他是楊林的唯一兒子,也是楊氏集團的繼承人,其餘的幾個人雖然也是楊林的親戚,但與楊善相比,未免遠了一些。
王正峰點了點頭道:“老楊的病很古怪,我也沒有遇到過,但是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