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斯基·六兔覺得自己應該出手了。
這隻豬妖……必須消失。
早就吃夠愛情的苦的姐姐又一次掉坑裏了,中了愛情的毒,甚至快要毒入骨髓了。
好像……距離愛瘋豬剛鬣也隻有一步之遙。
這是不行的。
姐姐這是病,得治!
救姐姐,成了六兔心中最大的願望。
“死豬妖,你真是一個禍害,除了長得帥點,話少點,走路吊一點,還有什麼能耐?”
生氣的六兔走路如風。
來到正在給小白兔們上課的天蓬元帥麵前,勾了勾手。
什麼話都沒說。
轉身就走了。
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滾過來,我找你有事。
“……”天蓬元帥淡淡瞥了她一眼。
走出好遠的六兔轉頭一看……
差點被氣死。
這隻死豬妖還站在原地,壓根沒鳥她。
“混蛋豬妖!”六兔的麵子碎了一地,又氣呼呼的走了回來,生氣道:“出來,我找你有事。”
“……”天蓬元帥又沒搭理她。
小兔子,看你拽的。
咱們之間……有葡萄幹那麼熟了嗎?
顯然沒有。
上一個敢在天蓬元帥麵前這麼拽的……墳頭草都已經三丈深了。
卡巴斯基·六兔的麵子徹底碎了。
憤怒和羞辱,快要燒穿了她的理智。
“事關雲棧洞的安全。”六兔放出了殺手鐧。
果然。
天蓬元帥微微一愣,抬腳就跟了出去。
雲棧洞的安全問題,是他早就預料到,他也想看看卡巴斯基·六兔有什麼高招?
小兔子們見不要上課了,心情一下子放鬆了好多。
一個個趴在桌子上,看著豬師傅拽拽的走路姿勢,覺得他不講課的時候,還是挺有魅力的。
來到洞外。
六兔陰沉著臉,惡狠狠的問道:“你有沒有羞恥心?”
嗯?
嗯?
嗯?
暴擊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天蓬元帥滿頭都是問號。
我怎麼就沒有羞恥心了?
“你想說什麼?”天蓬元帥氣息很穩的盯著一臉凶相的六兔。
他的拳頭緊握。
今天,六兔要是講不出所以然,他會把她的頭打爆。
“你……難道不知道,雲棧洞因為你的緣故,麵臨著巨大的危險嗎?”六兔有點忌憚的說道。
天蓬元帥沉吟半晌,低聲道:“你想說的並不是這個吧。”
“……”六兔微微一驚。
我的天,這隻豬妖……這麼厲害?
我剛剛才開始醞釀,它就猜到了我背後的來意了。
畜生啊。
你都能上天了。
六兔頓了頓,又深吸一口氣,做足了準備:“我希望你能主動離開雲棧洞,主動和我們保持距離。”
又補充道:“隻要你離得夠遠,災難就永遠不會降臨。”
說得這麼直白,傻子都能聽懂了。
天蓬元帥自然明白。
站在原地,沉思了半晌都沒有說話。
六兔又開啟了卡巴斯基防禦,柔聲道:“你脖子上的鎖魂圈,我告訴你解咒的辦法,隻要你安安靜靜的離開雲棧洞就好。”
“不要再來騷擾姐姐了。”
“姐姐很累了,我也不想讓姐姐中了愛情的毒。”
六兔的嘴,項來有毒。
刀刀紮心,刀刀致命。
“……”天蓬元帥被她紮的臉色都變了。
怕了麼?
是的。
雲棧洞的危險……
的確是因自己而起。
卵二姐豁出性命保護自己,在他心中,形成超強的鎖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