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已經幫過他們一次了,夏風實在沒興趣在幫這些人。
於是便自顧自的前去賭錢了……
三個小時悄然而過,遊輪駛入到了公海內,今晚的大海十分的平靜,偶爾撲打一兩朵的浪花,倒也美麗眩暈。寂靜的大海,似乎好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三個小時很快,也算是很慢。
但就是這三個小時裏,發生了在整個遊輪都算得上的大事吧。
整個遊輪突然驚現了兩名卷錢大亨,一男一女的卷錢速度,簡直比印鈔機還要快。
賭場最東麵的某個座位上,夏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掀開自己的五張牌,平淡道:“同花順,大你四條。我贏了。”說完便將麵前的六千萬籌碼挪到了自己的跟前。
“我去……這個家夥恐怕已經贏了一億多了吧?運氣真的是逆天了啊,從開局到現在,這個家夥的牌類大小,幾乎沒小過四條。”
“是啊,這已經是第七個上來這張賭桌輸錢了人物了,從始到終人家壓根沒輸一毛錢。據說人家,就拿了一千萬的本錢過來。”
“媽的,高手啊!比印鈔機的速度都快,怎麼玩的!”
荷官臉色煞白,給周圍的人,不停的發牌,眼神死死的盯著夏風。望著他身前的百萬值的籌碼,堆積成了小山那麼高,實在給荷官一種心靈的衝擊。
夏風眼神平淡的望著自己的身邊的籌碼,在這張賭桌周圍所有的監視器全部調用到了夏風的跟前,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鎖定著他的周圍,查看他到底出了老千沒有。
監控室內,有個老者和中年人手中各自夾著一根雪茄,死死的盯望著那液晶大屏幕顯示的一切。
中年人躬著身對著那老者輕聲講道:“九爺,就是這個年輕人,從開賭到現在沒有輸一把。而且每次開牌的大小,從未小過四條。這家夥可能是出了老千,需不需要按照道上的規矩把他做了?”
老者發色銀白,脊梁挺直,抽著雪茄顯得精氣十足,帶著魚尾紋的眼角,微微抽搐,目不斜視的死死盯著夏風的身影。
足足開局三把後,這中年人才輕聲的問道:“九爺?這小子出老千的手段,您瞧出來了麼?”
中年人是這家遊輪上的經理負責這次遊輪的安穩,之所以對著這位‘九爺’如此的謙卑,那是因為九爺跟著從小就跟著家族。地位斐然,一身的賭術更是出神入化,混跡賭場十餘年。出沒出老千,九爺一眼便可看出。
“這小子……有個習慣性的動作,你發現了沒有?”九爺指了指夏風,平淡的講道。中年人臉色欣喜趕忙問道:“什麼動作?”隨後趕忙吩咐監控室的人才,喝道:“隨時準備將畫麵放慢十倍。”
九爺擺擺手,年邁的他,眼中閃過精光平淡講道:“這小子沒出老千。但是唯一的習慣就是,在牌下來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敲打自己的底牌,倒像是習慣性動作。沒事,你給我調換另一個卷錢的家夥。”
“九爺,您是說這個年輕人沒出老千?是運氣?”經理心中一驚,趕忙問道。
九爺挺了挺自己的脊梁,微微點頭,平淡道:“算是吧,至少我沒發覺他出了老千。”說完繼續吩咐道:“把畫麵移動到最西邊,那邊不是也有人在卷錢嗎,我倒要看看賭場到底誕生了多少人才。”
畫麵監視器逐漸轉換,霎那間夏風的身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畫麵是,一名黑發女人,穿著襯衫,擠出事業線。嘴角噙著一抹的沐浴春光的笑意,身前的籌碼至少已經有了兩億之巨,從坐下開始她都沒有輸任何一把。
這經理立刻指了指畫麵監視器的江潔,不悅道:“這個女人五天前,在燕京的場子卷了咱們兩億美金,現在又跑來這邊來了。九爺,您看?”
這九爺仔細打量著監視器,原本抽著雪茄麵色無波無瀾的他,突然中氣十足,朗笑一聲,冷冷道:“這女的就是來卷錢的,好了。這個女人交給我了,至於那個小青年,就讓他贏吧,從他的習慣看出,他就是來玩耍過癮的,盯著一點就可以。我去會會這個女人。”說完便轉身走出了監控室。
而賭場內的東西兩邊,發生的一切,卻是惹起了軒然大波,一男一女在金淵賭場成為卷錢大亨,一瞬間吸引了諸多的賭客前來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