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亂遭一片,書櫃倒地。原本擺放的古董玉器統統給吹倒在地,碎片散地,糟亂的屋子。夏風平淡站著,眼神平淡的望著三人,臉上掛著冷漠。
眨眼間的霎那轉換,雷霆之速讓許伍已然呆滯。在自己眼中算的上世俗高手的保鏢,花了重金一年近千萬花銷養的的保鏢居然僅僅對方邁出一步,便讓自己花費無數金錢的保鏢吐血敗退?
恐怖的念想閃過許伍的心神,原本的油膩臉蛋,湧上了深深的紅潤。呆如木雞的望著夏風,如同傻了般。機械性的轉頭,眼神駭然望著自己三個保鏢。
當看到了自己從來都是桀驁不馴的保鏢,居然跪倒在地,顫抖服軟的模樣。腦子如同被雷霆劈中,眼皮翻白,天昏地暗。
許伍身子不自覺的顫抖,恐懼的退後一步,肥肉顫嗦道:“你…你…到底是誰!”
夏風沒說話平淡的望著跪在地上的保鏢,眼神不自覺的閃過變化。如果自己沒有實力的話,恐怕現在跪下的就是自己吧?
三名保鏢自始自終不敢抬頭,心中對於夏風不敢有絲毫的憎恨,反而對許伍有了怨念。對方這麼強,這不是讓兄弟三人送死麼?
“還打麼?還要我的胳膊腿麼?”夏風將殺氣和仙威收斂,平淡的問道。
夏風這麼說,差點把許伍嚇個半死,都跳了起來,連忙擺手後退都快哭了講道:“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
“別嘛,你不是要我的胳膊腿麼?來取唄,嗬嗬。”夏風嘴角揚起嗤笑,毫不在意的說道。
許伍肥肉的臉色都快哭了,自己怎麼踢了這麼一塊鐵板?要是在外麵當著所有人的麵,許伍還敢硬氣下,畢竟夏風敢當著那麼多自己把自己怎麼著了?
可在自己的臥室內,自己生死兩難啊,不敢在招惹夏風,擠出一張菊花臉哭腔道:“是我的錯……夏公子,是我許伍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今兒算是踢到了鐵板,您看在小凝的份上,放我一把?”
夏風嘴角冷笑不減,揚起冷笑道:“放你一把?成啊,可是我和許凝也不是很熟。為什麼要放你一把?”
許伍心中暗罵夏風祖宗十八代,但嘴上卻是不敢有絲毫不敬的話,眼珠突然一轉。想到了什麼,趕忙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張綠色類似銀行卡的東西,雙手顫微的奉上,幹笑道:“夏公子……最近金淵賭場倒是馬上就要開始了。今晚你來宴會,肯定就是為了湊個名額。這張名額卡,給您。是VIP級的,到時候您在金淵遊輪上吃好玩好,裏麵的兩百萬足夠您玩個七八天了。”
瞧見許伍那賤笑油膩臉,夏風眉宇皺起,心生反感。但還是把那張名額卡接了過去,收入了自己的須彌戒指內。如同變魔術消失後,夏風的臉上這才恢複了平靜,轉身嗤笑道:“我的胳膊腿包括腦袋,隨時給你留著。等你來取。”說完便轉身離開。
這下子,許伍可傻了,哭腔的急忙道:“不敢,不敢,真的不敢!”
“謝謝饒命……”
“咳咳……謝謝……”
身後三名保鏢跪倒在地,發現他居然沒取走自己的性命,僅僅是給自己一個教訓。臉色掛上了欣喜,拚命的道謝。在他們看來,縱算夏風不殺自己,也會按照規矩砍下胳膊腿算作教訓。要是夏風知道他們的想法。肯定會不屑,一群螻蟻給個教訓就行了。
四個人,三個人跪著,一個人彎著腰恭送著夏風出去,臉上的諂媚讓人惡心。
待夏風剛剛走出了房門,提心吊膽的許伍終於鬆了一口氣,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著。肥膩的身子布滿一層虛汗,剛才心髒都懸到了嗓子眼,生怕夏風抽他。
充當孫子,把夏風大爺送出去了。許伍的眼中露出了怨毒光芒,進屋後便死死的凝望三名保鏢。
這三個廢物!自己花了那麼多錢,最後竟然養了這麼一群廢物,怎麼不讓他氣憤?
“混蛋!”許伍咆哮著,一腳把茶幾踹飛,傳來的反震力讓他呲牙咧嘴,但仍然無法平息他自己的怒火。
像一個小輩如此的卑躬屈膝,他許伍怎能不氣?
“隻要你去金淵賭場……嗬嗬!”許伍眼神寒芒怨毒:“老子就讓你生不如死!縱算我放過你……唐公子,足以讓你死上百十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