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夢。
不曉是為換了個環境還是一個人的,總感覺身邊的什怪怪的。說不準。我奇怪的一個夢應該是一個小征兆。
夢中我處在一個空間裏。說是空間,應該說是空洞洞的房間。在這個房間中什沒有,哪怕聲音,安靜可怕。不我怎走,怎繞,周還是一樣的空。純白一片,有。
算了。心。
就是個夢。我索坐在地上下一個夢的出現。
“喂喂!個小子,坐下不走了。”一個非陌生且刺耳的聲音從麵湧進來。
我不措。
“個……總說句話,什行。長裏短的。”聲音再響。
“哦,說和我說點什咯?”
“對對,到就。”
“說吧說吧,不過要讓我是誰吧?”
“我?”他停頓了一會兒,“我嘛,呃,是……”
“我?不可能吧。開什玩笑話,聲音和語調差多。”
“是,呃。就是我,我也就是。懂嗎?”
“證一下。”我開始不耐煩。
“不說這個個的,可不說。”
我幹脆躺下不他。
“喂喂,這說吧。我是的,世。能了?”
“世?就是說,我存在替我著的世?”我坐了來。
“對對,沒錯滿分答案。是我可沒替著。”
“無謂無謂。不過,應該死了久了吧?”
“是啊,久了。死的徹底。”
“再出現在這裏又有什義呢,再見見誰?”
“義嘛……”又停頓了一會兒,“義是可有可無的,也沒有什人可以見,死了。是要讓信我,作為世的存在。”
“不信又怎樣?”
“我告訴,我也不曉我怎再有識的,來說不。是如未能受信,我會消失徹徹底底,也就是說作為的一分也會徹徹底底的消失。”
為我不曉說什。
“真的徹徹底底,什不會留下。”他補充。
“我,受的存在了,可以了?”
“,太了。”
“就這樣了嗎?不會消失了?包括作為我的一分?”
“是的,不會消失了。呃……不奇世的生嗎?”
“哦——”。
“吧,再會了。”他飄忽了一會,“慢走!”
對於這個夢我不曉說點什。奇奇怪怪,當我也打算不告訴何人,對他也,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