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首詩,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
月逍雖然不知道父母為什麼用這首表達朋友分別的詩詞來為自己取名字,可是,姥姥卻無數次講給她聽,她的名字裏的‘月遙’便是取自於中間的這句‘憶君遙在瀟湘月’。
藍雨澤笑了笑,說道,“我很喜歡詩詞,看來你的父母也很喜歡。”
“這我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們已經過世了。”
“對不起。”
藍雨澤連忙道歉,月逍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的,因為我出生的時候他們就過世了,所以,我並不覺得什麼。”
“那你是和誰一起來的?”藍雨澤故意岔開話題,月逍下意識的答道,“是我未婚……”
“什麼?”
“哦,是和我的養父、養母。”
“原來是這樣子,那你快進去吧,這外麵的蚊蟲很多的。”
藍雨澤勸道,這時,旁邊有人提醒他要去其他地方了,月逍雖然很想和他再聊聊,可看他好像很忙的模樣,便點了點頭,乖巧的說道,“好,那我先進去了。”
“恩。”
藍雨澤和其他人走了,月逍望著他的背影,依舊覺得心跳得很厲害,她轉身向裏麵走去,完全忘記剛才出來的目的,可就在這時,她聽到旁邊的樹叢裏有聲音。
“這貨果然不一樣呀,姐夫,吸過之後覺得舒服多了。”
月逍眉頭一皺,這聲音聽起來太熟悉了,不過卻比平時顯得沙啞,辰蕭和慕容風在搞什麼鬼,躲在這裏吸什麼東西?
“小舅子,以後好好聽話,以後姐夫不會虧待你的。”
慕容風貌似還拍了拍冷辰蕭的肩膀,他打了一個嗬欠,笑著說道,“當然,以後我會聽姐夫的話。”
“嗬嗬,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放心,有姐夫吃的,就有你吃的。”
聽他們你儂我儂的,搞的就好像抗戰時期,沒吃沒喝的兄弟發誓一樣,月逍尋著聲音走進了樹林裏,果然,夜晚的樹林裏蚊蟲很多,不一會兒功夫就咬了她好幾個包,但她依舊沒有放棄,好不容易走到一處角落,隻見慕容風攬著冷辰蕭好像在說什麼。
“辰蕭,是你嗎?”
她終於走了進來,裏麵是一小片草地,這地方還真難找,他們躲在這裏幹什麼呢。
當慕容風和冷辰蕭聽到動靜時,好像都嚇了一跳,他們倆個連忙站了起來,有些東西好像從冷辰蕭的腿邊滑了下來。
慕容風見到是她,連忙問道,“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我看看你們在做什麼。”
月逍不動聲色的走了過來,她從手包裏拿出手機,‘啪’的一下點開上麵的應急燈,白色的熾燈應在冷辰蕭的臉上,他的臉色臘黃。
“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其實在宴會廳的時候,她就發現他無精打采的,隻是剛才不方便問,但現在,她聽說他吸什麼東西,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病了,有病為什麼不找醫生,找慕容風有什麼用。
“沒、沒有。”
冷辰蕭吱吱唔唔的,腳還慢慢的在向剛才掉下東西的地方探,月逍沒有錯過他的小動靜,用手機一轉,燈光便映在草地上,一包白色的粉沫出現在她的眼前。
“這是什麼東西?”
冷辰蕭剛想踩上去,可月逍就已經彎腰將東西撿起來了,慕容風的臉色驟白,他一把搶過來,對她說道,“沒什麼,就是一些藥而已。”
“什麼藥,辰蕭,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病了的話要看醫生。”
縱然他們之間有很多誤會,可是月逍對冷辰蕭的關心卻從來沒有改變過,而聽到她的關心聲,冷辰蕭的眼眶就是一熱,但他還是倔強的說道,“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什麼你的事情不要我管,我是你姐姐,慕容風,把東西給我。”
月逍感覺到不對勁,兩個人實在是太可疑了,而且慕容風的身份可不幹淨,冷辰蕭現在又怪怪的,她不擔心才是怪事。
“沒什麼了,你先回去,我和小舅子馬上就回去了。”
“我不要!”
慕容風明顯是想支開她,可越是這樣子,越值得懷疑,白色的粉末,白色的粉末,天呀,那不是毒品吧!!!
月逍的瞳孔瞬間放大了二倍,她轉頭看向冷辰蕭,低迷的神色,憔悴的麵孔,這根本就不是之前的冷辰蕭嗎。
“辰蕭,你剛才吸的是不是毒品?”
“我、我沒有。”
冷辰蕭低下頭去,還說沒有。
‘啪——!’
月逍一個耳光就打在了他的臉上,緊接著,對慕容風冷冷的說道,“你可以走了,我們之間結束了。”
“那個,這隻是誤會,小舅子剛才隻是試了試,是他、是他非要我幫他搞的。”
“開什麼玩笑,慕容風,你連撒慌都不撒,辰蕭才十四歲,他怎麼懂這些,我一直以為,你至少是一個信守承諾的君子,可是,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小人,居然用這種方法來控製辰蕭,之前或者我會害怕你傷害他,答應嫁給你,可是,你這樣子等於讓他慢性自殺,我再答應嫁給你,隻會讓辰蕭死的更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