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和她們閑聊了幾句,說,“差不多到飯點了,留在這裏吃午飯,算是本王為昨晚上的事道歉。”
修元霜起身福了身子,“王爺您太客氣了,我們是妾,您是家主,您跟我們道什麼歉呀,昨晚王爺高興,多喝了幾杯,這是人之常情,妾身能理解,隻是酒勁傷身,王爺往後能少喝還是少喝吧。”
修元霜說這話的意思是關心楚王爺,可聽在墨容澉耳朵裏卻成了管束,他心裏有幾分不喜,才剛過門就管上了?
待到中午,綺紅在花廳擺了飯,墨容澉領著兩位新婦過去,路過葡萄架,顧青蝶眼尖,瞧見了那架秋千,驚道:“好漂亮的秋千,是王爺平時悠閑時玩的嗎?”
墨容澉臉色一暗,聲音不悅,“我一個爺兒們,打什麼秋千?”
顧青蝶吐了吐舌頭,不敢吭聲了。
待坐下,修元霜試探著問,“不請王妃過來一同吃麼?”
墨容澉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手放在膝蓋上,鬆了又抓,抓了又鬆,心裏象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說:已經決定要劃清界線,就不要再見了。
另一個說:讓她來,看看他對她們是怎麼體貼的。
沒對比就沒有傷害,至於為什麼要傷害,他自己也沒弄清楚。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開口,吩咐郝平貫,“難得這麼齊整,去請王妃過來。”
郝平貫就站在他身後,看他握拳鬆開,鬆開握拳,心裏有幾分明白,轉身就打發小庫子去攬月閣請人。
若是郝平貫的意思,白千帆死活不會去,但小庫子說是王爺的意思,她就有些懵了,問月香,“我不去行不行?”
月香搖頭,“即是王爺開了口,王妃還是走一趟吧,省得王爺不高興。”
月桂在一旁勸,“王妃您麻溜的走吧,王爺耐心可不怎麼好。”
白千帆沒辦法,隻好苦著臉帶著兩個丫環跟著小庫子走了。
到了花廳,修元霜和顧青蝶見她來,忙站起來,修元霜本來坐在墨容澉的左邊,立刻就要讓位子,墨容澉慢條斯理的道,“不用管她,她坐那邊,”指的是他對麵的位置,那是白千帆常坐的地方。
白千帆坐下來,垂著眼眉,耷拉著嘴角,也不吭聲,苦巴巴,就跟這些人要吃她一樣。
墨容澉本不想看她,可她那副鬼樣子就戳在他眼窩裏,不看也不行。
沉著聲問,“王妃怎麼不高興?不想同我們一起吃飯?”
白千帆本想隨意吃一點,立馬開溜,突然聽到墨容澉問話,嚇了一跳,眼睛一抬,直愣愣的看著他,撇著腮幫子,“嗬嗬嗬,怎麼會,沒有的事。”
“沒有就好。”墨容澉叫綺紅,“王妃吃得快,你在邊上看著點。”
修元霜和顧青蝶對楚王爺和楚王妃這奇特的對話深感意外。既不相敬如儐,也不覺得恩愛,反倒是有些嫌棄的味道,看來外邊傳的沒錯,楚王爺和白丞相不和,所以不待見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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