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需不需要對香家出手?”幾分鍾後,肖然還是沒有等到夜殞開口,最後還是他忍不住出了聲,夜殞聽到肖然說話,抬頭看向肖然,見肖然一臉認真。
“你認為……有必要?”夜殞其實心裏對香家早有要出手的心思,雖然現在他打算大部分生意放到明麵上,因為之前吞並了周家,王家還有宮家幾家產業,現在他在亞城也算是打個噴嚏整個城市都能抖上一抖了,他對香君宇更是想要了他的命,但他也知道香君宇已經和林柔傳出了訂婚的消息,而前幾天林柔的哥哥和林市長的千金已經登記結婚了,現在動香君宇根本不是明智之舉。
“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主子以前做事從來不會這樣瞻前顧後,既然香君宇冒犯夫人,就不用再猶豫,縱使香家是塊硬骨頭,但假以時日也一定啃得下來。”肖然聽到夜殞的問話,嘴角竟然扯出一抹笑意,不複以往的嚴肅,說出來的話更是夜殞有段日子沒有聽過的語氣了,在肖然還不是自己下屬之前,他們曾經也是打過架的,幹脆利落的贏了,然後肖然帶著一幫兄弟幹脆的投靠了自己。
即使眼前這個人比自己大了幾歲,但依然一板一眼的喚自己主子,看著肖然臉上那熟悉的笑容,夜殞恍然大悟,這樣猶猶豫豫的一點也不像他夜殞,就如同對待那個鍾宜媛一樣,那樣的無奈應付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
“接下來要辛苦你們幾個了。”夜殞心中豁然開朗,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和肖然對視。
“當然。”肖然點點頭,推了推眼鏡,然後走出了書房,夜殞對著空曠的書房輕笑出聲,香君宇?鍾宜媛?夜殞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嗜血,越發的邪肆。
宮清溪被疼痛折磨了一會,終於在連姐一點點的熱水喂下去之後,變得稍微舒服了一些,最後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宮清溪睡的不算安穩,冥冥中好像聽到了熟悉低沉的嗓音和自己說對不起,然後將自己擁進懷裏,夜殞的氣息,夜殞的溫度,習慣性的拍撫著自己後背的節奏,規律的一下又一下安撫著自己後背的同時,也安撫了自己的心,宮清溪漸漸的安下了心,然後沉沉的睡去了。
宮清溪醒來的時候,夜殞不在身邊,看著偌大的臥室,宮清溪腦袋裏迷糊了一下之後,漸漸的想起來自己入睡前的事情,屋裏很安靜,宮清溪赤腳下床,身上已經換好了自己的睡衣,應該是夜殞給自己換的,她睡的太沉根本沒感覺,腳下是柔軟暖和的毛毯,這是夜殞前段時間讓人新鋪上的,自己總是習慣性的赤腳下地,夜殞叮囑了幾次之後,依然會看到自己赤腳下地的時候,所以無奈隻能讓人鋪上毛毯,宮清溪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難得的今天是個好天氣,在這樣的秋季這樣的太陽實在是難得了。
“醒了?”夜殞突然推門而入,宮清溪站在窗口邊轉頭過來,看見夜殞進來隻是站在那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沉默的點了點頭。
“醒了就好,這兩天我有些忙,你要出門就讓肖一和連姐陪著你。”夜殞對於之前發生的事絕口不提,宮清溪見他有意忽略過去,自然也不會提起,尤其是之前夜殞的怒火還沒有發泄出去。
“嗯。”宮清溪應著聲,夜殞擁著她一起往窗外看去,兩人之間變得沉默了。
幾分鍾後宮清溪去洗手間洗漱,夜殞則出了臥室,接到了一個電話帶著肖然直接出了門,宮清溪一個人安靜的吃了早餐然後就是在屋裏悶了一天,夜殞傍晚的時候才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夜殞身上有股說不出的火藥硝煙的味道。
在宮清溪以為接下來再提到香君宇的時候,便是去參加他訂婚宴的時候,結果卻並不是,那天早上夜殞竟然意外的陪自己吃了早餐,然後她看到了夜殞手中的那份報紙,香家販毒!
上麵是香君宇和林柔之前傳出來訂婚的相片,另一側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香君宇單人相片,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宮清溪端著牛奶杯,直愣的看著夜殞手裏的那份報紙,一時間有些不可置信,香家怎麼會販毒呢?香家一直都沒有涉黑的,更何況是販毒?
“這是……怎麼回事?”宮清溪往夜殞身旁湊了湊,指著上麵的報道聲音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問出話之後才發現自己似乎也問錯了人,夜殞怎麼會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