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看到香君宇離遠一點,不,任何男人都要離遠一點。”夜殞撫著宮清溪的發心,霸道的說著話,宮清溪被夜殞拉進懷裏,靠在他的肩膀上聽著他說的話,抿了抿唇輕輕的嗯了一聲。
夜殞這種莫名的瘋狂占有欲上一次宮清溪已經深有體會了,雖然這次的事情完全不是自己的錯,但卻那麼巧合的被夜殞看見了,將心比心如果是被自己看見他被另一個女人抱住腰,自己也會心裏不舒坦,無論是什麼原因。
“宮清溪……你要乖一點,一定要乖一點才行。”夜殞著魔般的說著話,宮清溪聽著他在自己旁邊呢喃著聲音,莫名的骨子裏那種已經被自己掩藏在深處裏的恐懼爭先恐後的往外冒,宮清溪僵硬著身體靠在他懷裏,聽著那幾乎要將自己禁錮的話語。
大概幾分鍾之後,身後傳來車子鳴笛的聲音,然後駕駛座的車門突然被打開,肖然身上發絲上還帶著一些水珠,快速的坐在駕駛位上。
雨漸漸的下大了,宮清溪這一次本想要和母親好好說說話,然後想方法把那東西從樹下拿出來,結果就這樣被香君宇的出現打亂了。
夜殞依舊攬著宮清溪的身子,哪怕宮清溪想要坐直一些看看車窗外的風景,也被夜殞霸道的禁錮在懷裏,不允許有絲毫動彈。
對於夜殞這種偏執的霸道,宮清溪隻能暫時忍耐著,她也知道短時間來看,夜殞根本無法消氣,宮清溪有時候會覺得很累,不是因為夜殞對自己不好,而是因為他對自己太好,甚至這段日子自己就像是個嬰孩一樣被養著,寵著,但是在因為這樣寵溺而覺得心裏甜蜜的同時,心頭更是有種一直以來被自己忽視了的悶,喘不過氣來的悶。
他們之間的開始本就因為地位的不平等,愛情的開始也是因為夜殞的霸道,平時還好,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宮清溪就覺得自己依然是那個當初被圈養的寵物,隻不過相對的擁有一些曾經沒有的權利,他可以任由自己要求這個要求那個,甚至物質上可以給自己更多東西,可以在不觸及他底線的情況下無限期的寵溺自己,但一旦觸怒了他,自己連一點話語權也沒有,就如同現在她要像一個犯了罪的罪犯,靜靜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懲罰。
宮清溪回到別墅,就被夜殞直接抱進了屋裏,然後關門利索的將她扒了精光,宮清溪抿著唇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看不出來喜怒,夜殞胸口有種無名之火急需要發泄,但是他也知道現在的宮清溪不能有任何閃失,更何況在自己心裏她如今的地位變得更加重要了,夜殞赤裸著將同樣赤裸的宮清溪拉進浴室。
“今天怎麼會碰到他的?”當時的情況夜殞看的很清楚,是香君宇上前將宮清溪擁住的,但是宮清溪沒有推開他卻也是事實,隻要想到這個事實,夜殞心中的怒火更勝。
緊緊的擁著宮清溪的身子,浴缸裏越來越多的溫水流入,將兩人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淹沒,上麵的花灑同樣開著,水珠滴濺時不時的迸濺在皮膚上,帶著適宜的溫度。
“我也不知道,我剛過去,他碰巧就在那裏了。”宮清溪搖了搖頭,對於身下不安分騷擾自己的手指,隻能咬牙無視,夜殞卻更加過分的往裏麵試探,看著宮清溪麵頰越來越紅潤,浴火越來越大。
“不知道?嗯?”夜殞手指微微彎曲,碰觸到柔軟的肌膚,濕潤溫熱包裹的觸感讓他眼睛微微眯起,眼角帶著更加危險的信號情緒看向宮清溪,宮清溪輕喘著咬緊紅唇,有些無助的搖頭,夜殞的折磨卻更加的變本加厲,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一點點將那細小的入口擴張開來,溫熱的水就這樣和裏麵溫熱的內壁相接觸。
“我真的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那裏……”宮清溪搖著頭,說話間喘息變得更重,此刻宮清溪分外反感自己這個全身上下都敏感的身體,夜殞不過幾下動作自己就被挑起了情欲,宮清溪搖著頭否認著夜殞話裏話外透露的意思。
“真的?”夜殞手下一個用力抽插,宮清溪被這樣突然的動作驚得弓起了後背,雙手抓住夜殞的手臂,眼角滲出了淚水。
“肚子……肚子,難受。”宮清溪覺得腹部極其不舒服,抓著夜殞的手臂,不住的搖晃腦袋,夜殞輕笑一聲,俯下身在她的唇邊輕輕吻了一下,見她表情確實極不舒服,放在身下的手終於還是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