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那場事故中毀滅了吧。
為什麼呢?
對於這個問題,幼稚的她是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直到有一天,她剛剛開始萌發的個人思想受到了改變。
幾個十分討厭的男生,在放學的路上遇到了孤獨的她,一邊毫不知恥的壞笑著,一邊推脫嚷嚷把她推向一個小巷的牆角。
她不明白他們想要做什麼,她隻能哭喊大叫,卻沒過多久就被人用手帕堵上了嘴巴。
他們一邊嬉笑著,一邊將她踢倒,對著她的身體拳打腳踢,直到看見她已經滿臉是血。
他們口中無非罵著兩件事。
“孤兒”與“孤獨”。
初中時代的欺負人,是毫無道理可講的。
看到了你一個人,從來不和他人來往,又是一個讓人可憐的孤兒,變態的欺負欲就占據了全身。
“喂,你可不能告訴老師啊,婊子。”
他們甚至能夠說出完全新學會卻根本不知道用法的粗鄙詞語,然後朝著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小女孩身上吐痰。
在小女孩的眼裏,他們都是惡魔。
她憎恨他們,憎恨喜歡欺負他人的男生,乃至憎恨到了整個男生群體。
小女孩內心中的花兒,已經徹底凋亡了。
她再也沒有任何對於這個世界美好的期待了。
她一個人上學放學,欺騙爺爺奶奶說自己身上的傷是踢足球摔的,一個人刻苦的完成學業,一個人抱著膝蓋在黑暗的房間裏麵默默哭泣。
一個人的沉淪,以至於她的抑鬱心理越來越嚴重,一個人在外滿滿行走直到深夜也不願意回到那個壓抑的房間裏。
她到底擁有過什麼?她到底祈求擁有過什麼?
那天深夜裏的一個中年醉漢,給她的思考寫上了一個最血腥的答案。
再一次從醫院裏出來的時候,女孩已經是一個根本沒有自我的人了。
慘紅色,是她思維的本質。
她似乎是忘卻了一些痛苦的回憶,多虧了那麼先進的心理治療技術。
她那有些成熟氣息的臉上,偶爾能夠看見那空洞的微笑。
但是她卻總是在做夢,一個永恒的噩夢。
伴隨著一群男生對他的嘲諷聲,一個中年男人用刀子吵著她的內心捅去——
慘紅色再一次籠罩了我。
——一個中年男人,手拿著鋒利的刀子,用力的朝著我的內心捅去。
“啊!————”“啊,呼.....呼...呼...”
再一次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大口的呼吸著真實的空氣。
是夢。
又是這個夢。
再一次回過神來,自己已經開始大聲的啜泣了起來。
“嘶嗚嗚.........為.....什.....麼...”
我的頭發不知道被誰散開了,竟亂七八糟的滑落在自己的臉頰上,滑落在那白色的被單上。
我禁閉著雙眼,消散不去的恐懼感讓我根本對自己的處境毫無感覺。
“好痛....”
那是一種陣陣襲來的頭痛感,就像是大腦在地震,讓自己立即變得疼痛不堪。
“孩子?孩子?”
那是一個年輕女性的呼喊聲,伴隨著她給我施加的力量,讓我重新躺在了冰冷的床褥上。
雙眼稍微解脫了那無限的恐懼感,餘光中,才看到了自己此時此刻所處的環境。
沒有錯,在經曆了車禍的我——森下舞。
現在正躺在醫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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