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這種想法,魂魄正在消融的白家主子沒有了顧忌,便是衝撞過去,隻管殺,不顧擋。智雲與老趙先後飛了出去,同樣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頭一扭就昏死過去。
這一刻,我死死的瞧著自己的右手掌,先前那條魔掌被崩碎的時候,就連我右膀子上麵的血肉都隨著炸成一團血霧。
森然的骨頭露了出來,自肩膀下麵,整條右膀子,上麵沒有一丁點血肉。
“越子,你他娘的別唬我?”
鐵牛瞧見我的情況,眼睛立馬赤紅起來,隨即我見他瘋狂的衝白家主子衝過去。
推遲了三五秒鍾,鑽心的疼痛便湧上了大腦,這種血肉上的疼痛,連我都忍受不了。森然的白骨掌心上麵,一枚漆黑符印閃爍著狂暴的雷電,上次為了讓鐵牛他們安全離去,我一連吞下兩張封印青銅管材的道家神符。
看來上麵的雷電還沒有徹底釋放出去。
這種疼痛,著實的難忍。
更加詭異的是,上麵的血肉炸開了,整條骨頭也會動,忍受著疼痛的時候,我捏了捏右掌。細長的骨頭握在一起,當血肉炸開,上麵那枚道家符印立馬散發出了毀滅的氣勢。
以前有著血肉阻擋,尋常時間不是很明顯,如今連同著骨頭暴露出來,那種氣勢讓我全身冒出了一層冷汗。
當然,我也不曉得是驚出來的,還是疼出來的?
那種感覺,就仿佛上麵漂浮著一片雷雲,隨時會落下道家神雷。
胡誌明小道一戰,白家主子終究還是死在我們手裏,每當靜下心來的時候,總會覺得一身後怕。若是他之前沒有受傷,恐怕被斬殺的就是我們了。
鐵牛赤紅了眼睛,愣是打碎了白家主子的最後一絲魂魄,白家老鬼當真好算計,口舌上一句輕飄飄的話,讓得我們去跟白家主子玩命。
暫且先讓你蹦躂幾天,到時候新仇舊賬一並算了就是。
龍掌櫃取得家主令,是一截骨頭,仔細一瞧,這不是人體手掌上的小指頭麼?
斬殺白家主子後的第一件事情,龍龍掌櫃忙著過來,細致的查看了一下我的情況,嘴裏連說兩個邪門:“邪門,忒邪門。”
不說其他,整條膀子上麵的血肉炸開,血漿肯定要如泉水一樣湧出,可是我那條骨頭上麵,居然沒有一丁點的血液。
整條骨頭晶瑩剔透,跟象牙似的。
我疼得昏死過去,又從昏死中疼得清醒過來,龍掌櫃不顧身上的傷勢,死死的按住我說:“越子,必須扛過去。”
隻有我才曉得,整條膀子炸開後,之所以不流血,是因為那枚符印迸發出了一股浩瀚雷電,直接將血漿蒸發個幹淨。光是血肉炸開,這種就已經疼痛難忍,而且骨頭上麵還附帶著一股道家雷電之力。
兩種疼痛疊加在了一起,說說,誰受得住折騰?
鐵牛渾身是血,踉蹌的往我走了過來,最後跪在地上緊緊的按住我。
“越子,堅持住了。”
龍掌櫃臉色凝重的瞧著我掌心上麵那枚符印,隱約間,有細小的雷電在翻滾。
尋常的疼痛,昏死過去也就沒有知覺了,可我這種情況,除了咬碎牙根兒堅持下去,還真沒有其他的法子。
“快,幫我砍了這截手骨。”
這幾個字幾乎從我的牙齒縫兒裏麵蹦出來的。
龍掌櫃兩隻手死死攥緊黎天古匕,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往骨頭上麵砍來,噹的聲,居然傳出了清脆聲響。
黎天古匕都砍不斷這截手骨?
這一刻,我清楚感覺到自己的眼仁在收縮。
反倒是龍掌櫃震得膀子發麻,差點沒把手裏的古匕丟出去。
他詢問我說:“這符印古怪得很,從哪裏來的?”
對於他們,我倒也沒有什麼防備,直接把事情的緣由告訴了他們。龍掌櫃臉上立馬冒出了豆大的汗滴,他鬆了口氣:“這手骨砍不得,這是你小子天大的造化,記住了,以後這一條骨頭千萬不要隨意暴露出來。”
我叫喊得音兒都變了,這種疼痛實在忍耐不下去。
智雲跟老趙也清醒過來,連吐幾口血沫子後,便是直接過來配合龍掌櫃死死按住我。
我身上那股蠻勁兒太大,即便他們也按不住我,最後愣是疼得滿地打滾,牙齒都差點咬碎了。
這種感覺,猶如蛀牙一樣,讓人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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