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喜歡白安瑩,對不對?”
冷不丁,二公主這句話讓我身子一繃。
隨即笑著反駁:“你把那女人看的太重了,她兩次差點要掉我的小命。之前那般信任她,我本以為她真因我被白家擄走了,為了救她我啥事都幹了,那次在刑場差點被鬼嬰弄死。到頭來,她卻利用去找白斬姬,那一刀捅得我現在都沒有緩過勁兒來,那你說我還喜歡她麼?”
二公主一頓,說道:“白家輸就輸在這一步上麵,這就像下棋博弈,一旦落錯了子,就輸的幹淨,輸的徹底,我想要彌補。”
我搖搖頭,肯很定的說她彌補不了,這是不死不休的仇怨。
我們的氣氛更尷尬了,二公主笑著告訴我說我一定會心甘情願的幫白家的。而我則是笑著回複她,不可能,就算我死了也不可能。
我最不爽別人用很肯定的語氣衝我說一些明知道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我不禁想到那次在醫院修養時做的噩夢。
在噩夢裏麵,我和那個被關在監獄最深處的東西交談,他說他就是我,那麼我是誰?
腦袋腫痛的厲害,這什麼跟什麼?
還有一點我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我們自從來到這無人村子裏麵,安靜的詭異,除開那幾具茅山上六脈弟子的屍體外,再也沒有見到其它東西。既然這次很多人都來了,那麼他們在哪兒?
隱隱間,我心裏麵的不安愈發明顯了。
想什麼來什麼,村頭傳來了打抖,我心裏一沉,果真是出事了。這般情況,如果我們還不知道自己被埋伏的話,那麼就是真正的白癡了。
他們埋伏白家的目的,怕就是想要把我擄走吧?
畢竟他們都說隻有我才能進去那座空監獄裏麵,許越是隻有一個,那麼多的勢力都想進去,那麼就隻有誰搶到許越誰進去了。我不禁笑了出來,感覺自己那麼的值錢?讓人做夢都惦記著?
二公主臉色大變,看著那個方向說道:“斜符王出來了,這老小子十年前就被追殺,想不到卻出現在了這裏。你跟在我身後,莫要被別人擄了去,你應該清楚落到別人手裏麵,下場可能比落在我們白家手裏還要淒慘。”
這個理兒,我心裏自然明白。
趕到村頭一看,密密麻麻全是人,都分不清哪邊是哪邊,我圍觀不嫌事情大,大喊了一句:“許越隻有一個,誰贏了就能帶走我。”
如果被別人曉得,我還知道二龍盤形鎖的消息,恐怕這全天下的大拿都會盯死我了,而我便是下一個白斬姬。
隻不過我沒有白斬姬那麼笨?他或許不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
“哈哈,你們白家費勁了心思,如今還不是便宜了我斜符王,若是取出那件東西,讓我製出了康金引雷符,定是要殺上你們的山門,滅你個全家。”
一道很囂張的小聲響了起來,漫天符篆憑空炸成一團火焰,那些道行不算高深的白家人,沾到那些火焰就自燃起來,慘叫聲不絕於耳。
那一手殺人本事,看得我頭皮發麻,這斜符王生的其醜無比,鼠眼鷹鼻,佝僂著身子,少說也要有**十歲。身上掛著一件麻衣,臉上說不清的麻子,但殺起人來當真是不眨一下眼睛。
長長的指甲反手一劃,就看見身邊的人腦袋高高飛了起來,體內的壓力讓那血液噴濺了出來。
他泰然自若的走在人群中,枯瘦的手臂一揚,就是幾十張黃色的符篆飛射出來,眾人顧不得其他事情,紛紛集中起精神氣兒躲避那些符篆。
先前就是因為白家有一隻小鬼因為粗心大意,被那火焰沾上了身子,直接被燒成虛無。
“你就是許越?這麼多人爭搶,也沒生得一副其貌啊,普普通通倒也沒有過人之處。”
這話聽在耳朵裏,咋那麼刺耳?
我一拍胸腔子,哈哈大笑:“正是你許越小爺,你以為別人都要生成你這種樣子麼?倘若我以後的兒子醜成你這種樣子,我一定會忍兩秒射在牆上,讓蒼蠅給舔了去。”
這話也是挺惡毒的,變著法子的罵他。
斜符王足足愣了十多秒才反應過來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當下急得哇哇大叫,立馬就要過來弄死我。
我大笑:“讓小爺戳到痛處了麼?要惱羞成怒殺人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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