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幫你的,許大餅,有人讓我交一張銀行卡給你。”
說著他直接丟來一張卡給我,三言兩語間,我便是猜了個七七八八。
“許家的人是不是給你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然後讓你去找一樣東西?”
我笑眯眯的問了句。
結果許大餅一腳踩下刹車,沒有係好安全帶的我,腦袋狠狠的砸在擋風玻璃上。
“你他娘的找死啊,不要帶上老子好不好?”
我摸著通紅的腦門兒破口大罵,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但是他直接忽略掉了我的前一句話,而是臉色凝重的問我:“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
說完,他自己也掏出一張銀行卡,說許家不但給我一張,也給了他一張。
看見這架勢,我就知道自己猜對了,看來許家害怕失敗,不光讓我一個人去做那件事情吧?
我聳了聳肩頭,說道:“因為我和你的經曆一模一樣,他們還告訴你,不去的話下場就是死吧?”
許大餅嚴肅的點點頭,也不說話了。
車子重新發動,好半天他這才說:“他們讓我來接你,然後讓我幫你拿回那樣東西。”
許家這小算盤,當真是打得啪啪響。
“你是道士?”
看著這一身打扮,除了道士之外,我再也想不到他還能有什麼身份。
許大餅得意的說:“有眼光,在下人稱玉麵小飛龍。”
還好我忍住了,當下是憋足了笑意的說:“在下人送外號少女殺手,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通過短暫的相處,我已經看出來這個所謂的許大餅完全就是一個逗逼,我懷疑和這樣的人合作,會不會被坑死?
還玉麵小飛龍?
“成了,大家也算互相介紹過自己了,我覺得以後我們必須約法三章,為了更好的合作下去。”
我知道這樣活,會讓許大餅覺得我不信任他,事實上,我真不信任他。
突然冒出這樣一個人來,口口聲聲說是許家派來幫我的,盡管他說的那些沒有絲毫破綻,但我仍然對他不信任。
經曆過那些事情以後,我不管對誰都是提高了警惕。
十多分鍾的時間,許大餅把我送到鎮子上,那裏有一所醫院。在此之前,我得看看銀行卡裏麵有多少錢,要知道這次可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幹活,一不小心就可能丟了小命。
去ATM機裏麵一看,乖乖,我驚得張大了嘴,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看著那一連串的數字,我趕緊擋住ATM的屏幕,生怕被人看了去。
突然間從窮**絲變成一個高富帥,我有些適應不過來,更不知道該怎麼花這筆錢。畢竟這次前去秦嶺空獄也不知生死禍福,倒不如之前享受了這輩子不曾有過的生活。
就算死了,也權當有個回憶。
許大餅看著我問道:“咋樣,那些人雖然凶神惡煞的,但出手闊綽。你先去醫院吧,把你的電話給我,小爺要去風流一晚上了。”
許大餅那張臉全是汙垢,仿佛幾個月沒有洗臉似的,蹲在街邊怕是會讓人誤認成一個乞丐。
拿出銀行卡,我小心的打量著四周,生怕有人過來搶。這時候尚韻說話了:“**絲即便變成高富帥,那**絲的氣質也永遠揮之不去。”
我毫不在意,啥氣質不氣質的,自己有錢花就行了。
我這時候才明白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是什麼,男人和女人都會喜歡這種花,那就是有錢花。
“你小子要錢不要命啊,還不快進去醫院裏麵?”
尚韻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語氣裏麵全部是對我的恨鐵不成鋼那種失望。
我撇撇嘴,當看見銀行卡裏麵那串數字後,我反正是覺得傷口不痛了。
直到醫生把我推到急救室裏麵,解開那些簡單包紮的繃帶後,我這才明白了尚韻那種著急的口氣。繃帶已經被血液染黑了,傷口發出一股淡淡的惡臭味兒。
泥土和血液混合在一起,堵住了傷口。
醫生解開繃帶後,臉色難看的望著我的傷口:“裏麵為啥會有泥土?”
我解釋道:“當時沒有止血的東西,就隻有往傷口裏麵安泥土了,以前打仗的時候,不都是這樣麼?”
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感染太嚴重了,你能活著真的讓我很意外。”
隨後他不再說話,直接一陣麻醉打了下來,漸漸的我失去了對疼痛的感應。打麻醉的原因就是要從傷口裏麵把泥土弄出來,這樣難免會接觸到傷口,那種疼痛根本忍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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