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若羽前腳剛剛離開太子宮。後腳她就聽到了權梟離在房間裏麵大聲嘲笑。那種聲音,讓闕若羽無比的煩躁。她冷哼了兩聲,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若是真的打算在後宮出人頭地。凡事都應該學會忍耐二字。
一旁的小太監看著自家主子笑得這樣的張狂,也免不了說上幾句,"太子殿下,闕若羽這個丫頭,簡直是太不聽管教了。若不是因為太子殿下脾氣很好,像她這樣的女子怕早就被拖出去了。"小太監有些悻悻的說著。
權梟離一聽,原本開心的臉龐,一瞬間就陰翳下來。"小德子,你知道你剛才說錯了什麼話嗎?"他握著手中的長長的佛珠輕聲說著。
小德子一聽,立馬著急起來。
"太子殿下,奴才剛才說錯了什麼話?"他滿臉橫肉上麵寫著一臉的驚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低著頭,雙腿不聽的打著寒顫。若是平常情況,太子殿下無論怎麼訓斥,他都不可能下城這個樣子。隻不過今天和揚長真的不一樣。太子殿下剛才說出來的話,簡直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這會兒,小德子可是真的嚇得不清。
權梟離輕輕一笑,"小德子,本宮隻是問責製而已,你瞧瞧你,怎麼下成了這個樣子?"權梟離一邊說著,一邊不聽的將小德子拉了起來。小德子起來之後,就非常惶恐的看著權梟離。
"太子殿下,奴才……"他吞吞吐吐著,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你什麼?"他邪魅的問著,看起來確實漫不經心。其實,說出來的語調讓人生寒。那一瞬間,小德子是真的害怕。
"太子殿下,奴才知錯。奴才不應該說闕姑娘。"他嚇得再一次跪了下來。權梟離看到這裏,緩緩的踱步,然後沉聲說著。"其實,你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不過,本宮希望你可以明白一個道理。不管闕若羽如何不好,能夠說她的也隻能是本宮一人,若是其他人,萬萬是不可以的。"他輕聲說著,帶無與倫比的驕傲和放縱?
小太監拚命的擦著額頭上麵的汗水,一麵不停的說著,"太子殿下,奴才知錯了,奴才知錯了。"他怎麼知道權梟離這會兒變臉就像是翻書一樣,來的這麼快。長時間以來,太子殿下和浣紫嫣姑娘可都是你儂我儂的樣子。
他還當真以為他家太子殿下應該是更喜歡那一位傾國傾城的姑娘。
"太子殿下,今兒浣紫嫣姑娘可要來?"他輕聲問著。
權梟離一愣,將手中的毛筆放了下來。"本宮怎麼知道這件事情?況且?若是她來,你就說本宮有事。暫時來不了。"他輕聲說著,最近這些天,他已經徹底的把浣紫嫣的心給勾了過來。用不了多久,浣紫嫣就會徹徹底底的臣服。不過,他對這樣一個嬌滴滴的花瓶實在沒有什麼特別濃厚的興趣
他輕聲一笑。
這會兒,他已經怕你小德子出去了。
他提起手中的筆,用力的在一張美人畫卷之上寫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絕美的詩句。
畫紙上麵那個傾國傾城的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正是那個在春日裏麵顧盼生姿的闕若羽,是那個夏日裏麵激情四射的闕若羽,是哪個在秋日裏麵意氣風發的闕若羽。是在冬日裏麵,他們初次見麵,她把他從冰冷的湖水裏麵救出來的闕若羽。
就是這樣的女人,他真的記得非常非常清楚
在不知不覺之中,他的臉龐之上就洋溢上了幸福的模樣。越皇後對他用毒特深,每當在他發病想要服用越皇後給的解藥之時,他就會想起那個雖然冰冷闕十分明豔的女人。她的形象已經在她的心裏深深地紮可根,若是沒有他,恐怕他地人生沒有絲毫意義。
他輕聲笑著。
……
"翠兒,快點兒。"浣紫嫣在前麵不停的吆喝著,粉妝玉琢的小臉上寫滿了不悅。自從上一次,太子殿下沒有到她的府中之後,已經多日未來。這不,浣紫嫣心裏有些放心不下,特意來到宮中。在府中之時,她就已經見家裏麵的廚子準備好了糕點,為的就是給權梟離嚐一嚐。不過,為了在太子殿下麵前表現出她的一片真心,她特意要說這糕點是她自己準備。
翠兒一聽自家的主子叫喚,立馬就跑了上來。她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水,有些著急的說著,"小姐,你慢一點兒。"
浣紫嫣皺著眉頭,"怎麼?這麼一點兒路你就跑不動了?你若是真的跑不動了,就告訴我,回頭我就叫爹爹把你退掉。"她冷冷的看了看翠兒一眼。一旁的翠兒立馬就被浣紫嫣這樣眼神給嚇倒。要知道,在她之前的那些丫鬟,命運可是非常的悲慘?就是因為不小心得罪了浣紫嫣,就被她發配到了軍營裏麵去當軍妓。她光是這樣想想,都覺得非常害怕。
"小姐,對不起。"她惶恐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