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現在要去嗎?"紅嬋輕聲的問著,帶著試探性的口音。
闕若羽一愣,微笑的說著,"恩,去看看祁耀,好久沒有見到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她輕聲說著,帶著微笑。
紅嬋一聽,"看來,你對祁耀並不是完全的無情。若是下定了覺醒,你就現在過去吧?至少,我就聽其他宮女說,祁耀最近喝酒喝得厲害。怕是因為你得事情了。"紅嬋欲言又止。
她一愣,"祁耀公子最近害喝酒了?"她有些疑惑得看著紅嬋。紅嬋擺弄著桌子上麵的插花。"你若是真的想知道,過去看一看就知道了。"她輕聲笑著,話語裏麵帶著一絲取笑。
闕若羽皺著眉頭,"你都這樣說了,我就過去看一看。對了,聽說他在天牢裏麵沒少受什麼苦。"她突然停了下來。她記得上一次,她已經打點了牢房裏麵的人,怎麼他還是受傷了。
"宮裏麵有權有勢的人多了去了。但凡是一個主子,打點的東西就比我們好。更何況,這一次,我分明是看到越皇後身邊的東宮掌事長露去了那裏。由此想來,祁耀受到苦行,也不是沒有道理。"桌子上麵的荷花來得是特別的妖孽。
"恩,也對。"她伸出白皙的雙手,輕輕的嗅了嗅那些荷花的花香。
"行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這會兒,我就去祁耀的宮裏麵看一看。"她說罷,就在房間裏麵找了許多跌打損傷的藥。不過,她手裏握著的這些藥,還是祁耀曾經給他用的。如今,她是借花還花。
在這皇宮,她除了來來回回的周旋於那些主子的麵前,好像在沒有什麼其他的作用。不過,祁耀和這些人並不相同,無論如何,祁耀也是真正幫助過她的人。
這會兒,她已經拿著膏藥來到了祁耀的宮殿裏麵。她還能夠清晰的記起她當年第一次見到祁耀的時候,那個男人無比傲嬌的看著她。而且,那個時候的他,似乎是特別瞧不起闕若羽。區區一個奴婢,居然在主子麵前這樣的囂張。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曾經囂張的皇子,居然愛上了闕若羽。
真是世事難料。
她輕輕的扣著祁耀的房門,她剛才已經問了,那些小太監一個一個都不敢亂說話。後來,終於來了一個膽子大一點的女子,他認真的說著,"闕姑娘,你是不知道祁耀公子最近是喝了多少的酒。"他話說到這裏,馬上又頓了下來。
闕若羽一愣,"他和了多少?"
一旁的老太監,滿臉的愁容。連帶著祁耀宮殿裏麵其他的丫鬟奴才們紛紛的皺著眉頭。說真的,祁耀公子自從叢暮司宮回來之後,就開始嗜酒成性。而且,他從那天回到自己的寢宮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這個老太監看起來特別的衷心,話害未說完,就老淚縱橫的哭泣起來。闕若羽見不得這個局麵。
"祁耀,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就回去了。"她敲著門,有些不悅的說著。她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然後門吱呀一聲就被打開了。裏麵那個蓬頭垢麵的男人。正是祁耀。而他身上害穿著上次入獄的那件衣服。
闕若羽有些煩躁的皺著眉頭,"你在皇宮裏麵難道沒有換洗的衣物嗎?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讓人看著真是無比的痛心。"
祁耀一聽闕若羽說出這種話,眼色立馬尖了起來。他有些欣喜若狂的拉著闕若羽的雙手,無比認真的說著,"你剛才是在說你心痛我嗎?"他的眼神裏麵充滿了渴望了眼光,闕若羽實在不忍心讓她失望。不過,相比於這個,她還是害怕以後會無窮無盡的受到祁耀的騷擾。
她厲聲說著,"祁耀,你還是先去換身衣服吧。你現在這個樣子,還真的不像是一朝皇子。"
他抓住闕若羽的雙手落了下來,整個人的臉色蒼白了一圈。半響,他才無比認真的說著。"我現在隻是質子,哪裏是什麼皇子?"這話一出,他整個人都變得鬆軟了很多,闕若羽自知食言,有不知道如何安慰祁耀,隻好選擇在一旁安靜的待著。
"你今天能夠來看我,我真的特別的開心。"祁耀無比認真的說著。
闕若羽一皺眉,"來,我帶了一些藥,你還是擦一擦你的傷口吧。"她把祁耀送給她的哪一些金創藥悉數的放在小小的桃紅色的木桌子之上。
"我沒傷。"他這樣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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