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梟離看了她一眼,用手撫摸著她的額頭。他側著身子,陰柔的臉龐之上帶著笑顏,他看著麵前有些發征的女子,突然有了感覺。他在皇朝生活了22年,自從年幼之時,母後離他而去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與人這樣親近過。皇宮裏麵的生活是冷酷的,絕情的。而且,每一步都是生死棋。稍有不慎,他就會萬劫不複。
他心中裝著整個乾坤,他要把這個天下都收入囊中!他是太子,是未來的王。所有人,見了他都要卑躬屈膝。就算是現在,除了那個陰險的,用毒控製他的女人。其他人,那一個見了他不畢恭畢敬?可是,他麵前的這個女人,表麵上雖然也和常人一樣,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可是她的內心卻是高傲的!
她有一顆想要個他平起平坐的心。
他認真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女子,一雙明亮睿智的雙眼裏麵偷著淡泊。她努力的想要掌握後宮之中的大權,不是為了成為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而是,她想要自由,想要離開這個如同牢籠一般的皇宮。
權梟離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感覺不出。第二次,第三次,他才隱約的感覺出,他身旁這個女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在哪一刻,真的太無敵了。
她站起身來,用雙手在權梟離的眼旁使勁的揮舞著,一旁有些發神的權梟離,定了定,認真的看著她。輕聲說著,"不用晃了,本宮醒著。"
她昂著頭,在那一塊比較陳舊的銅鏡麵前做了下來。銅鏡裏麵的女子,顯得昏黃而又疲憊。她輕皺著眉頭,果然古代的鏡子,沒有現代的透明。而且,把人映襯著更加的老氣。她隨意的將剛才披散的頭發攏了起來,並且認真的看著權梟離。
"太子殿下,你今日前來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銅鏡麵前的放著一把有些古老的木頭梳子,就那樣有一搭沒一搭的放在那裏。她拿起梳子旁邊的一根黃色的稠帶,綁在了自己頭發之上。
"本宮身上的毒,又犯了!你想到辦法沒有?"他臉色恢複如常。平常的臉色就是陰冷,孤寒,桀驁。他的右手的中指之上帶著一塊藍色的扳指,通身透明,藍得耀眼。闕若羽記得,幾天之前她和權梟離一起出宮的時候,他的手上什麼也沒有。
她緊緊的皺著眉頭,"這枚扳指,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那一日,闕若羽去雲嬪宮中之時,無意之間也看到了她手上的那一枚藍色的扳指。因為太過於華麗,唯美,讓她這種鐵石心腸的人也為之一震。她盯著那一枚藍色的扳指,看了很久,很久。
雲嬪和慶貴妃是一夥的,對闕若羽是相當的不待見。
那個時候……
雲嬪輕輕的攏了攏袖子,無比驕傲的看了闕若羽一眼,她刻意把藍色的扳指隱了下去,生怕被闕若羽看到似的。"有些人就是一輩子卑賤的命,什麼東西都沒有見過!"
左嬪一邊說著,一邊有意無意的看了闕若羽一眼。那種眼神裏麵充滿了嫌棄,厭惡。本來,她一個前朝公主,根本就受不到任何待見。她輕輕的從椅子上麵移動下來,在闕若羽的麵前停了下來。闕若羽是一個卑微的奴婢,在雲嬪麵前,除了低頭,別無她法。
在那一刻,她就是一個卑微的奴婢。
"闕若羽,你的國家都已經滅亡了,你還留著這一條賤命幹什麼呢?都說你們國家就崇尚的就是家國破滅之後,作為公主的你就要陪葬!嗬嗬,你好歹也是一個公主,怎麼連這麼一點兒魄力也沒有?"她低聲的笑著,帶著猖狂,不屑。
她額頭上麵的美人痣,在闕若羽看來就是一個臭蒼蠅。
她悶著聲音,不作任何回答。
雲嬪不停的在闕若羽的麵前來回轉悠著,似乎是想要故意惹惱她,隻不過,她沒有想到闕若羽的耐心如此之好,居然對於她的回應,一言不發。闕若羽早就不是那個傻女子了,若是換做那個癡傻的公主,怕早就中了雲嬪的圈套。
國的已經滅亡了,留下性命原本就是一件有幸之事,她為什麼要自殺?每一個人都走享受生的權力。更何況,她現在一點兒也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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