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傳來了輕微的喘息之聲,林軍走到窗前,看到院子裏阿芳正在吃力地搬著幾個酒壇子。
她隻穿著單薄的衣服,身體上的線條盡覽無餘。
不過,就算是穿得這樣單薄,在阿芳的額頭之上,還是有微微的熱氣冒出。
看得出來,她應該費了不少的力氣,出了不少的汗。
阿芳趔趄著腳步,剛剛吃力地搬起一個酒壇,突然之間腳下一滑,眼看把手中的壇子摔在地上。
林軍看到情勢緊急,不加思索地雙足一點,從窗子裏跳到了院子之中,迅速扶著阿芳的腰把她扶了起來。
與此同時,林軍的另外一隻手,朝著前麵輕輕地一伸,把阿芳已經鬆手的大酒壇給順手抄了起來。
說起來這像是過了很長的時間,其實隻是一瞬間發生的事。
阿芳覺得腳下一滑,心裏一驚,認為手中壇子裏的酒肯定保不住了,心裏正在又驚又悔。
此時,她卻突然覺得腰間傳來了力量,不但沒有跌倒,轉眼看去,連酒壇子也沒有掉在地上。
她又驚又喜,轉身看到正是林軍在後麵扶著她。
“林先生,謝謝你。”阿芳說道。
“不用客氣。”林軍把酒壇子放下來,說道。
他有些奇怪,為什麼這麼晚了她卻在院子裏搬酒?阿芳的父親呢?這樣重的活計,怎麼可以讓這樣的一個女孩子親自操持?
林軍把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阿芳猶豫了下,說道:“這是我們鎮上的規矩。”
“規矩?什麼規矩?”林軍更加的不解。
阿芳指了指院子裏擺著的那些酒壇子,說道:“林先生你看,這些酒都是我家時自己釀的普通的酒,接下來,我爸說讓送到秦爺爺那裏走一走儀式。”
“我明白了,阿芳,你是說這些酒送到你說的那位老人家手裏,走一走儀式之後,就可以變成佳釀了,是不是?”
“對。”阿芳點頭,說道:“這是鎮上很多年以來的規矩,據秦爺爺說,隻有沒有成家的女孩子親自把這些酒送去,經過的儀式才有效,所以,這些酒都得讓我搬。”
這樣的規矩著實有些奇怪。
林軍以前隻是聽說過,有些地方采茶葉會讓未婚的完璧女孩去采,這其實也隻不過是個噱頭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好處!
可是現在這個鎮上的釀酒儀式,竟然清清楚楚地要求,必須是未婚的女孩送去才可以,難道說這真的有用?
林軍問阿芳:“你以前送過嗎?有效果嗎?”
阿芳搖搖頭,說道:“以前我沒有送過,我家裏的酒是我堂姐幫著送的,可是現在她不在鎮上了,去外麵工作了,所以,這次我爸就讓我去送了。”
這實在是個神奇而且有些詭異的規矩,林軍現在對這個規矩,對阿芳嘴裏所說的那個秦爺爺的興趣更大了。
他很想親自去看一看這個儀式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秦爺爺到底是何許人也。
和林軍說了一會話,阿芳身上的汗落了下去,夜風起來了,吹得阿芳的身體有些發涼。
她抱著雙臂微微顫抖,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姣好的身材進入到了林軍的眼中。
看到阿芳有些不好意思,林軍把目光轉到了旁邊,對著她點了點頭,說道:“小心點。”
然後,林軍就走上了樓,進入到了房間裏。
進到房間之後,林軍嚇了一跳,兩隻亮閃閃的眼睛正在盯著他,韓湘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