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和顧藍心說著別後的事情,而在此時,在香市的一家賓館之中,馮華和曲勤這兩個男女,也在說著他們的事。
“馮華,你怎樣才能和林軍交上朋友?”曲勤問道。
馮華想了半天,說道:“我裝成有錢人,怎麼樣?我是文森特先生的手下,又是個有錢人,林軍肯定會願意和我做朋友的。”
曲勤撇撇嘴,對馮華的異想天開非常不認可,她說道:“林軍也是個有錢人,你的錢就算是再多,能比得過林軍?馮華,這樣不行。”
“那怎麼辦?”馮華說著話,兩隻手在曲勤的身體上撫摸著,他的手摸到了曲勤的雙腿,感覺到了異樣,然後把手抽開。
曲勤此時的臉色已經有些紅了,她微微地喘著氣,說道:“馮華,這件事以後再說吧,現在,我想……”
馮華聞了聞自己的手指,興致索然。
曲勤的興致卻明顯上升,她抱著馮華求歡,也摸著馮華的身體,馮華的大腦並沒有興致,可是他的身體卻有了反應。
兩個人滾在了床上,像是兩條狗似的撕咬著,發泄著,把牆壁撞得咚咚直作聲!
“誰?”馮華突然驚叫道。
“什麼?有人在偷聽?”曲勤此時也擔心地問。
“隔壁好像有人在偷聽,你等等,我聽聽,看是不是有人在偷聽。”馮華把他的耳朵貼在牆壁上,聽著隔壁的聲音。
聽了一會,好像沒在聲音。
馮華的疑心剛剛放下,曲勤卻無法放心,說道:“馮華,我們不如叫得淫蕩些,說不定可以知道隔壁是不是有人偷聽。”
“為什麼呢?”
曲勤說道:“我叫得淫蕩些,隔壁有人偷聽,肯定會發出聲音,這樣我們不就知道了?”
“有道理,有道理。”馮華連連點頭。
於是,曲勤叫得像個外麵賣的雞,吚吚啞啞,試圖吸引著隔壁的人聽。
隔壁的人正在看書,聽到附近有人在叫床,於是不由得搖了搖頭,拿著耳塞把耳朵堵上,繼續看自己的書。
曲勤賣力地叫了很久,卻並沒有從隔壁聽到太多的聲音,她不禁有些疑心:難道隔壁,真的沒有人聽?
此時,她的心倒是放下了,不用擔心別人偷聽了,可是,另外一個心思又起來了!
是我曲勤沒有魅力嗎?是我叫的聲音不夠淫蕩?為什麼吸引不了隔壁的人呢?她的自信心,竟然又受到了莫名的打擊!
賓館的監控室之中,兩個保安正在觀看著馮華和曲勤在賓館床上的表現。
“李哥,這兩個人是從哪裏來的?不是登記的是夫妻嘛?怎麼看著像是妓女和嫖客呀!”
“我也覺得奇怪,小陳,這兩個人這麼賣力地進行表演,是不是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在看這個監控?”
李保安有些心虛地說道:“真的?那不是麻煩了?偷偷地在賓館的房間之中裝攝像頭,是違法的事,是犯法的。”
保安小陳說道:“放心吧,李哥,他們兩個那副樣子,不像是能夠找到攝像頭的人。李哥,我告訴你,現在有些人還有變態的愛好,就喜歡別人看他們在床上運動。”
“真的?”李姓保安不相信地竊笑道:“還有這樣的人?小陳,你說他們兩個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人?”
小陳仔細地看了看監控錄像,說道:“我看像是,你看他們的姿勢多像是故意做表演呀!”
“那我們就看,反正他們也喜歡讓別人看,誰看不是看,是不是,小陳?”
兩個保安在監控室裏看得樂不可支,深深地驚歎於馮華和曲勤這兩個人的精力之旺盛。
真是能折騰呀,太厲害了,不得了呀,真是少見!
兩人在心裏感歎著,馮華和曲勤此時卻是折騰得滿頭大汗,他們兩個人都得到了滿足,這才心滿意足地走進了洗浴室之中。
馮華和曲勤兩個人在賓館過了一個折騰的夜晚,第二天,起身之後,就來到了酒神集團的公司外麵。
遠處酒神山的景區人聲熙熙攘攘,近處酒神集團的建築高大嚴整,馮華和曲勤看了之後,心裏都是有些發虛。
他們以為華夏的酒品公司,隻不過是個草台子而已。
特別是在馮華的印象之中,華夏的釀酒之人,不應該是在黑暗的作坊之中工作嗎?他們竟然有這麼現代化的廠房?
馮華心裏很不解。
在他看來,華夏的釀酒公司,就不應該有這樣現代化的廠房,不配有這樣嚴整的建築。
馮華忘了,從根本上來說,他也是個華夏人,他雖然在給文森特做事,卻並沒有吉利國身份。
隻是,對於這一點,馮華自己並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