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打掃好房間,她看著幹淨整潔的房間滿心歡喜,她抱著搜找出他的髒衣物,看了看還睡得香甜的王毅盈盈一笑走出房門。
她來到院中將衣物放在大木盆中打了水,開始洗衣服。
洗完一件,她回頭看向他所在的窗前,臉上的笑容更為絢爛,一雙白皙的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衣衫……
她的腦海中又浮現溫馨美好的畫麵……他與她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每天她送他出門行醫,然後將他們共同的小家打掃的幹幹淨淨,一針一線做的衣衫,親手為他穿上自己的傑作,他將她輕輕擁在懷中,溫柔的吻上她的額頭……
王毅猛的醒過來,撫了撫還有些暈沉的頭,“我,怎麼睡著了……”伸頭看了看院中依然安靜,他歎息一聲,說:“看來,是她無法脫身。”
他頹然的撫了撫臉然後站起走向衣櫃,一邊走一邊脫身上的衣袍,這身衣袍是雲瑤給他做的夏衫,他一直沒舍得穿,今天穿上它想著見雲瑤,雲瑤應該會高興的,結果,她沒能來。
他脫下衣衫很珍視的疊好,打開衣櫃仔細的放起來,然後伸手去拿這幾天一直在煉丹房穿的髒衣服,可是,那件衣服卻不見了,還不光是那件衣服,今天他換下所有的髒衣服都不見了。
“這個鬼娃,我剛脫下來,他便拿去洗了,到是頭一次這麼勤快。”王毅自語著,隨意拿了件布衣穿好,走出房間。
出得房門他直接向外走,卻聽到有水聲他轉頭望過去,竟然看到雲瑤坐在水井邊上洗衣服,他驚訝之極,以為自己看錯了,用力晃了晃頭,看睜開眼睛果然是雲瑤。
恰此時雲瑤也抬起頭看到了他,她微微一怔,然後含羞帶怯的向他嫣然一笑,說:“先生,您睡醒了?”
“我,我……”王毅驚喜之極的走過去,看到木盆裏全是他剛才找不到的髒衣服,他立時凝眉沉著臉,一下將她抱起來走進房間。
“先生,您……,快放我下來。”雲瑤嬌羞的怯聲說。
王毅將她放在床榻上,充滿責備的說:“都說了你這身子不能勞累,你怎麼能去做那種粗重的活,是不是鬼娃這個沒深沒淺的混蛋讓你幫他做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不是,不是的,先生,鬼娃在做飯,我呆在房間裏無聊便想幫您收拾下屋子,不好意思,我翻了您的衣櫃看到了髒衣服便自作主張的為您洗了。”雲瑤嬌聲說。
“你,還打掃了房間,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你不能累到的,現在,有沒有感覺那裏難受?”王毅說著拉起她的手腕聽了聽,還好心律到是正常,可是她一雙小手冷冷的,他雙手拖起她的小手,看到本是白皙的小手被冷水浸得通紅冰冷,他心疼之極,他想都沒想將她的一雙小手塞進他的懷中,用他赤熱的胸膛溫暖著。
“你不知自己不能受涼的嗎,你若是病了,你可知我會有多心疼嗎?你怎麼能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雲瑤的手是緊緊貼服著他赤裸熾熱的胸膛,她的俏臉浮現嬌羞的嫣紅,不好意思的低垂下頭,耳邊是他焦急而充滿責備的話語,陣陣暖流流淌至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欣喜激動之極。
碎碎念的王毅終發現羞赧得低垂頭的雲瑤,他低下頭才意識到自己將她的一雙手抱在懷裏,還是那種親密之極的肌膚之親,他瞬間一臉窘迫,不知是將她的手拉離他的胸膛還是就這般一動不動,片刻後,他說:“對,對不起,我,我沒有想非禮之心,我,我是見你的手太冷了,我怕,怕你加重病情。”
“我知道,王先生是正人君子。”雲瑤低著頭柔聲說。
“呃,那個,你,應該不冷了吧。”王毅尷尬之極慢慢將她的一雙手小拉離自己,心房上立時有種空落落的清冷感。
雲瑤收回手,嬌羞一笑,說:“謝謝先生,雲瑤剛才到來看到先生在桌上睡著了,可見您為雲瑤煉血靈丹必是極辛苦的,您為雲瑤做的太多了,雲瑤心有愧然,便想為先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我是醫者,為你治療是理所當然的,你不必多想。你若想為我做什麼,那便等你病好,你再幫我打掃房間我自是求之不得。”王毅笑說。
“好,如果我病好了,雲瑤願為先生做灑掃的奴婢。”雲瑤笑說。
“不許胡說,我怎麼可能把你當奴婢。”王毅看著雲瑤笑說,他好想告訴她,他想讓她做他的妻子,他會將她寵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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