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懷孕(2 / 2)

齊王下旨,廢黜聶王後貶為庶民,將終生監禁於天牢之中。對於蕭鸞的裁決,左相與寧遠候兩人產生的分歧,左相以為,蕭鸞雖然犯上作亂密謀造反是罪無可恕,可與齊王是父子,他覺得若父殺子有違天理,他主張讓齊王從寬處理,以示齊王慈父的仁愛,他向齊王建議將太子蕭鸞貶為庶民,終生幽禁於景陽宮中。

而寧無候則說蕭鸞殺父弑君,心狠手辣得到天怒人怨應該以極刑處死,也以此告誡王族子嗣們再不可犯此等大逆不道的錯誤,最後,他說必須經淩遲之刑。

齊王當然對蕭鸞與聶王恨之入骨,他聽取了寧遠候的建議,十日後在將在武門對蕭鸞行刑。

左相與寧遠候離開勤政殿,左相凝著眉頭,說:“寧遠候向王上建議對蕭鸞施淩遲之刑,這個,有點太過殘忍了,其實死刑就好的。”

寧遠候淡淡一笑,說:“其實,這淩遲之刑是安平郡主要本候現王上建議的。”

“啊,是安平郡主,郡主何以對蕭鸞這麼深的仇恨啊。”左相不解的問。

“也許是因為,郡主死去的母親與弟弟吧。”寧遠候說。

“唉,郡主的母親與弟弟雖然被姨娘害死,背後的主使應該是蕭鸞與秦綰綰,所有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弟弟。老夫是深切能理解郡主失去至親的沉痛的悲傷。”左相說著眸中盈滿淚水,想起了自己死得淒慘的女兒與未出世的外孫。

寧遠候笑著擁住左相,說:“好了,老哥莫悲傷了,走,去我府上坐坐,昨兒才得了一壇陳國老酒,咱老哥倆今一醉方休。”

“陳年老酒,哎喲,老夫可是有口福了。”左相一聽有陳國老酒,一掃愁苦綻放笑容。續而他看向樂嗬嗬的寧遠候,說:“老夫一直有一事不解,寧遠候似乎與之前不大一樣了,特別是你對安平郡主的態度,之前你可是認為你那三個兒子之死都是郡主害的,恨不得將郡主千刀萬剮,現在怎麼對郡主好象有求必應的,很是友善。”

“唉,老夫那時傷心過度,偏激的將責任怪在郡主身上。本候卸任之時在家自省了,三個兒子的死是他們咎由自取,也怪我這為父沒有教育好,算了,過往之事就不必再提了,省得窩心。”寧遠候說。

“嗯,你能正確的看待此事,可見你的自省很深刻,對了,我聽說你找回了丟失的女兒,你那女兒芳齡多少了,我家三子是個書癡,一直沒有娶妻,若年齡合適我們兩家要不要嘎親家。”左相笑說。

“我這女兒可寶貝得很,我可得好好相相你家公子,不滿意可是不中的。”寧遠候笑說。

“好好,眼見就快過年了,我們兩家就聚上一聚,到是你好好相相去。”

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大齊王宮。

冬天的月夜,月亮似也畏懼寒冷躲在雲層裏不出來,凜冽的寒風吹到人的臉上似小刀割一般的疼。

天牢裏,一個獄卒一手端著一碗湯來到牢籠前,將湯碗放在鐵欄前,碗裏的湯灑出一半,獄卒從懷中掏出一個饅頭丟進牢籠裏,說:“吃吧。”

然後端著另一碗走到下一間牢籠前,與剛才一般放下湯碗與饅頭,轉身將手插在袖口裏,嘶嘶哈哈哆哆嗦嗦的快步跑出牢房,坐到火爐前,埋怨著說:“這天怎麼這麼冷啊,真是要凍死人了。”

“呐,來口熱酒暖和暖和。”另一個獄卒將一碗冒著熱氣的酒遞到那人麵前。

“哎喲,這大冷天的能喝上一口熱辣辣的老酒,可真是最享受的的。成了,謝謝老哥了。”獄卒說著美滋滋的喝下熱乎乎的酒。

牢籠裏分別關著聶王後與蕭鸞,蕭鸞直挺挺的躺要單薄的木板床上,他身上穿得是囚衣,左側的臂膀被包著厚厚的紗麵,卻扔滲出大片的鮮血,如此寒冷的天氣,他的臉頰紅得很不正常,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此刻的蕭鸞變如承受著冰與火的炙煉中,痛苦之極。

聶王後蹲大相隔於兒子的鐵籠前,因為寒冷她的臉色變得青白,幹裂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身體劇烈的哆嗦著,眸中充滿悲傷與擔憂的看著躺牆角床上的兒子,這些天她看著兒子承受著痛苦,她的淚都已哭幹了。

她機械般的回頭看向地上滾落的髒汙不堪的饅頭,她顫抖的爬過去撿起撫去饅頭上的泥土,然後艱難的爬回到鐵欄邊,抖得很厲害的手緊緊握著饅頭伸過鐵籠,看著蜷縮在角落的兒子蕭鸞,說:“鸞兒,吃點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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