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王爺家的管家也跑自己這裏來找話說了,這不就是說明他在府的地位已經超過了管家麼。
那康安和他一句一句的聊著,但後來他發現,康安的話題始終圍繞著一個,那就是醉月樓,想著自己如今最強勁的對手也就是醉月樓的那位師傅,可這康安卻很不識好歹的,老是在他麵前說,開始他還能忍受,後來就麵露煩色,眼睛也開始四處打量著,無心的再聽康安說的話。
豈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
康安也發覺到他的不耐煩了,忙轉移的話題,“我說焦兄啊,素問你除了醉心於廚藝之外,這最感興趣的就是收集廚具,正可是巧了,前幾日我一朋友給我弄了幾柄刀具,雖不成一套,但卻說是甚是珍貴,我這個人對於廚房之事一點都不清楚,放我那裏白白的浪費了,倒不如我贈與兄弟你也不辜負了這三把天飛龍刀了。”
原本焦遠山還是興趣乏乏地耐著性聽他說話,可在聽了那刀名後,眼忽然一亮。
“天飛龍刀!莫非就是那……”。
還不等他說完,康安便接口道:“正是那消失已久的洛水縣蒲所鑄的那套刀具!”
聽那康安一說完,焦遠山感覺自己的心都跳漏了一拍。
這套刀名還是他學藝時聽聞師父和一位朋友喝酒聊天時談起過,那刀皆是用天下罕有的天玄鐵和純銀混合所鑄,刀從大到小共柄,每個刀柄上各有一條形態不一的飛龍柄刀身各異最大的刀有二掌寬長一尺有半。
最小的一柄不過巴掌大小,把刀地刀刃,有鋒利地削玉如泥,也有刀刃鈍如木板,每把刀各有妙用,或砍、或切、或剃、或挑、或雕、或碾、或剜……整套刀散發著雪一般純淨地光芒得此刀者不僅能做出世間美味,還能從每柄刀上悟出更多的心得,從而擁有屬於自己一係的廚藝,總之,這是每個為廚者夢寐以求的絕世刀具!
不過很可惜,這套刀卻在很多年前隨著一位迷一般的廚師一起消失,後人再也沒有尋見。
現在焦遠山聽來怎麼能不激動呢這可是每位廚師夢寐以求的刀具啊,此刻的他還沒看見那套刀卻已經激動地麵色發紅了可他卻光是顧著激動,忽略了康安眼底的那抹嘲弄。
此刻的他很是激動,對康安說話也在言語間多了些好感“這……這們貴重的東西,叫我怎麼敢收啊”。
那康安卻搖頭道:“哪裏就貴重了啊,現在我那裏也隻有三柄刀,又不全,我還怕贈與焦兄叫你笑話了呢!”
“哈哈哈,哪裏會啊,康大哥,你看你說的是什麼啊,這刀可是……”焦遠山一時間興致來了,忙將這刀的來曆詳細的說給了那康安聽。
焦遠山是個癡人,一說到和廚房有關的東西,便是滔滔不絕,何況現在他就要得到那世人都在尋找地天飛龍刀,雖然不齊全,可總是有了三柄,天下間又有多少人能擁有此物呢!
康安很是認真地聽他說完這套刀的來曆,小小的眼睛笑地成了了一條縫,叫人看不清他心裏想的什麼,總是感覺那焦遠山正乖乖的走進了什麼圈套……
那康安見時機已經成熟,忙從身後拿出了一個兩尺見方的盒,當著焦遠山的麵揭開了那盒蓋,正說的興頭的焦遠山突然怔住了,眼前那白雪一般純淨的光澤不正是天飛龍刀所特有的光芒麼?
隻見盒裏是用珍貴的黑色的絲絨鋪底,三柄刀就靜靜的躺著,卻散發著那奪人的光芒,一霎那間,焦遠山覺得眼前的三柄刀仿佛是有了生命,有個強烈的聲音的呼喊著他拿起來,好似握在手便是那廚藝界的霸主,能鳥瞰於天下,一記刀光就能讓世上所有刀具暗然神傷,再也不願意隨著主人一起出戰,他的心,一時間好似萬馬奔騰,血液沸騰了,顫抖的手輕輕的去撫摸那雪亮的刀身。
一聲輕微的聲響,好似那沉寂已久的刀,回應他在確定他是否能成為這刀的主人,很可惜,他沒有得內心的認同感,仿佛三柄刀隻是因為重見光明而抬起了眼皮,卻並沒有因為他的觸碰而歡悅!
若是此刻的他是十年後的那個焦遠山,那麼他定然是會放棄這三柄刀的,但很可惜,他不是,於是,滿心的占有衝昏了自己的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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