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尋王找李(2 / 3)

王睿把信息給我了。陽曆生日1987年11月8日。陰曆生日1987年9月17日。五行屬火。

王睿,你太讓我失望了,一個也對不上。

10和28你一個也沒有。10居然讓你給跳過去了。陽曆是11月份,陰曆就應該是10月份。你怎麼能是9月份呢,是不是耍我。

“對了,你屬什麼啊”我繼續問到。

“屬兔”

“那就是火兔了?”我失望的問。

“其實人的五行好像有兩個,就拿我來說吧,我五行屬金。屬雞的好像都屬金。但好像還有個納音或是地支什麼的是石榴木。我也沒搞明白,但應該每個人都有兩個。你應該還有一個吧”?

“好像是土”

為什麼是土呢,五選二都選不對啊,我需要的是木兔,要不你就別屬兔。真是服了。

“我也好像是木兔”他聲音含在嘴裏,小聲的說。

“什麼?你再說一遍,大點聲”我興奮的喊到。

其實我聽的很清楚,隻是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想再確認一遍。

這麼重要的信息,他就是在心中想一下,我都能聽見。但他以為我沒聽見。於是就又說了一遍。

他說:“辛卯好像是木,但我的不知道怎麼算的,我也記不太清了,好像是屬火還有土。小時候咱家我大姨給我算過,她是挺厲害的一個半仙,水平挺高的。

她說我是火兔,但是世上根本沒有火兔,所以火兔是假兔,木兔才是真兔。這句話我記的很清楚。因為那時候小,所以真兔假兔什麼的我聽著挺有意思的。至於土麼,我記不太清了,她給我推了很多,我也沒記住。

因為我的出生時辰不知道,我好像問過我媽一回,她說她也不記得了,我也就沒再問過。我又不感興趣。”

說起出生時辰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記得我也問過我媽一回,她說:“不知道。就記得是下半夜。”

當時我還因為這件事跟她吵吵過。我說:“這麼重要的事怎麼能不記得呢。她說:“當時都疼那樣了,還哪有功夫看表。”我無語了。

看來我跟王睿的相同點還挺多的。但是不管怎麼樣,是木兔就行啊。沒一下子給我澆滅了,我說的是我的熱情。

那生日呢。有二十八麼?這個真沒有,咋湊也沒湊出來。唉,算了吧,也許另一個人有一零和二十八呢。沒必要三個人都有。我是都有。因為我陰曆生日是1981年10月28日。平時我也不過陰曆生日。要不是我想找二十八,我看都不會看我的陰曆生日的。

今天有機會在研究研究李教授吧。

平時跟李教授聯係不多。他是教授,我是保安,根本也就不是一路人。就是我沒事問他一些佛學的問題,才聯係上的,要不然根本就是形同陌路的兩個人。

他是曆史係的,但他主要研究的是梵語和佛學。當年,學他這個專業的全國也沒幾個。我們學校的這個專業也快要取消了,因為已經連續兩年沒有新生報名了。

據李教授說的,當年就是對這個感興趣,就報了。一直研究到現在。

下午,聽了他的一節課,他的課班裏就幾個人。講的是關於禪宗的內容。正好是我想了解的。沒想到,一聽就入迷了。

因為禪宗主要就是講故事,幫助人們開悟。有的人頓悟,有的人漸悟,有的人執迷不悟。我要是能頓悟就好了。

他講的挺好,就是有的地方理解起來有點吃力,所以我把他的板書都抄下來了,回去在慢慢研究。

下課了。我跟在李教授的後麵,但不知道這麼開口。他看見了我,問:“有什麼事麼?”

“沒什麼,就是有些問題沒搞明白。”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哦,你對禪宗感興趣?”他問。

“嗯,一聽我就入迷了。”我答到。

“哪塊不懂啊?”他問。

我回答說:“哪塊都不太懂,就是愛聽”。想了想我又說:“我想知道禪是什麼?”。

“禪,什麼都不是。”他微笑著回答。看我愣在那裏,他又說:“如果非要加一個定義的話,應該算是智慧。”

我追問道:“那他有什麼用呢?”。

“沒有用”!

我看著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他今天穿了件淺色的風衣。我忽然間感覺跟他像是以前見過一樣,好像還很熟的樣子,但怎麼也想不出來。要不就是他和我認識的人長的像?

我又仔細打量了他一下。長得有些瘦,頭發有點長,還有點彎。高鼻梁,眉毛和眼睛離得有些近,有些歐式眼的感覺,但眼睛不算太大。下巴上還留些胡須。手上帶串佛珠。

我突然想起來了。這不就跟王睿聖經上那個耶穌有點像麼。越瞅越像。他要是被釘到十字架上毫無違和感。我看他愣神了,他看我也愣了。

我趕緊又問到:“那禪的意義是什麼啊?”

“禪的意義就在於沒有意義。”他說到。

我去,越解釋我越蒙,這回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他看我蒙了,就又說:“因為禪有三個特點:不可說;不必說;不能說。”

暈,誰能聽明白?把上帝叫來,看看他能聽明白不!本來我還以為我入門了呢,聽李教授耐心的這麼一解釋,我發現我連屁都沒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