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請注意,由S市開往海市的DXXX次列車即將進站。”
出站口前擠滿了等待的人群,大多向出站通道裏張望,生怕錯過了他們要接的對象。而在出口的拐角處,站著一位小巧的女生:一頂白色太陽帽,帽子上印有阿迪斯的標誌,齊肩的秀發;一件藍白條紋的休閑襯衣,看似寬大,卻掩蓋不了雄偉的上圍,不知是有意小一號還是偷工減料,襯衣的下擺穩穩地停在了肚臍的上方;一條藍色的牛仔小熱褲下是一雙白嫩筆直的長腿;腳上一雙恨天高涼鞋,足足10公分的後跟讓她看起來是那樣的高挑,而鞋子纖細的後跟讓人覺得腳下稍有不慎便會讓她抱憾。女孩的臉上略施粉黛,略濃的眼影和烈焰般的紅唇極具誘惑力。一條看似鉑金的羅馬數字指環項鏈圍係在白皙的脖頸,借著照射的陽光,讓人目眩。和人群不同的是,女孩並不爭相向裏張望,而是一邊靠著牆,一邊低著頭玩著水果X,時而咧嘴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時而眉目微緊,時刻注視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字符,無視周圍的一切。可能是感到被周圍一群豬哥垂涎的目光盯著,索性就不抬頭,眼不見為淨。
“珊珊!”一聲如鶯的叫聲傳來,女孩抬起頭循著聲音望去,印入眼簾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一雙又細又彎的眉毛猶如海燕的翅膀、“翅膀”下麵閃爍著一雙清澈有神的明目;鼻梁纖巧、挺立,鼻翼長得非常雅致;微啟的櫻桃小嘴中,一副潔白的皓齒整齊無縫;尖尖的下巴猶如白蓮花瓣似的;一席瀑布般的秀發直垂腰際;一身潔白的過膝連衣裙下是一雙修長秀麗筆直的腿,一雙白色的無根涼鞋承載了一雙玉足。由於是背向正午的太陽,在陽光的映射下,宛如下界的天使一般聖潔。周圍過往的人們無一不駐足向她望去,似夢幻般的仙女,更像是夢中所向往的那個她,即使身邊有女伴,男人們也像中毒般地無法挪動自己的腳步,更甚地連女人們也無不感歎她的清純靚麗。
“我的大小姐,你可算是到了,等的我的腳都酸死了。”小巧女生一邊將手機放進隨身攜帶的酷馳包包中,一邊向清純女生走過去。
“才一年不見,當初那個土裏土氣的小廠妹搖身一變成了萬眾矚目的大美女了啊。”小巧女生雙手拉著清純女生的雙手笑道。
“是啊,時間過的好快啊,轉眼都一年了;不過人家哪有你漂亮,以前在廠裏,你都是男生們眼中的焦點,我和你站在一起,都沒人會多看我一眼。”清純女生嘟噥著小嘴。我見猶憐的神情,讓周遭的豬哥們有種想衝上前去一親芳澤的衝動。
可能是感覺到周圍躁動和不安,小巧女生邊拉著清純女生的手轉身就走:“我們快走吧,再呆的久點我怕周圍的人會衝上來強搶民女了”。
兩人快步地離開了火車站廣場,來到路邊的出租車揚招點,上了一部出租車遠離“是非”。
小巧女生本名徐珊珊,而清純女生不僅聲音如鶯,名字也有一個鶯字:程鶯。兩人既是同鄉,又是同村,還是從小到大的玩伴。感情非常的好,互為閨蜜。
久未碰麵的兩人在車上打開了話匣子:
“鶯鶯,當初你請了長假回家,隔不多久又辭職又換電話號碼,我聯係不上你,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唉,別提了,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我爸媽,我媽在家照看3個少不更事的弟弟妹妹,我爸這些年都在打零工,之前也是因為在工地幫忙不慎被建築材料砸傷了腰,所以我急著回家照料他。”
“那工地賠錢了嗎?
“賠是賠了,但全家人的生計都靠我和我爸,我回去後全家就都指著賠償款生活。”程鶯頓了頓,又說到:“原來工地要推卸責任,靠著法律援助才要來的賠償金,一共就10萬,給我爸看病就用了大部分,幾個月下來也就所剩無幾了。”
“那後來呢?”徐珊珊急切地問道。
“後來,村裏的李阿婆就上門了......”
“那個專門幫人做媒,見財眼開的李婆子?”
“嗯,她幫村長的兒子來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