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她重生一來,還沒有被誰欺負成這個樣子過。秦宣瑜更是一上來就揭了她的舊傷疤。
可偏偏她自己還拗不過,隻能任他擺布。
蘇絮每一抬動手腳,都會被狠狠按回,但見她誓死不從,秦宣瑜也很驚訝。
一個還未成親就耐不住寂寞的女人,竟對他的身體毫無反應嗎?不知是真清高還是裝清高。
秦宣瑜嘴角勾起一絲玩味,心道:有趣。
他食指一挑起蘇絮的下巴,把臉扭過,強迫她正視自己。陰沉著臉,道:“在本王麵前,沒人能裝的像,現在給你兩條路,做我的人,或者,死。”
秦宣瑜當然不是真心話,他給蘇絮兩個選擇,實則隻有一條路。要做他的人,就是被他玩死。要是選死,可能會痛快一點。
因為她管了不該管的事,本就該死。
蘇絮視死如歸:“死可以,你不行。”
六字入耳,更是激發了秦宣瑜的怒火。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敢這麼對他說話。
幹笑了兩聲後,秦宣瑜仿佛想到了什麼更損的花招來折磨她,單手解了自己身上的外袍。
蘇絮還擔心他是要對自己無力。心中早就橫了一條心,要是他再敢碰她,就在這五皇子府一頭撞死。可讓她意外的事,秦宣瑜解了衣袍卻是給她草草的往身上一披,獨自站了起來。
“”蘇絮驚魂未定,但她也不太信秦宣瑜剛才對她隻是考驗。就算她跟五皇子沒仇。可知道了毒是他下的,還救了他要害的人。
跟他對著幹的,就算不死,至少也得掉層皮啊。這麼輕易就放過自己嗎?蘇絮還沒這麼天真。她警惕的坐起,緊緊用袍子捂住自己的身體。嘴唇還發著抖,就見眼前燭光一亮,秦宣瑜點起了燈,昏黃微弱的燈光,映襯著他的臉色更加陰沉。
秦宣瑜正對著她,蘇絮現在每一點驚慌失措都是他剛才的傑作。而他似乎對自己這個傑作還不夠滿意。轉而又道:“你是盛長歌的人?”
原本發抖的嘴唇好不容易穩住,卻因為聽了盛長歌三字被氣的渾身發抖。他想要對盛長歌做什麼?自己的命現在在他手裏,不會是要
蘇絮憤然:“你休想對他不利!”
秦宣瑜不屑道:“想管本王的事,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剛才吃的苦頭現在還想再來一回嗎?”
蘇絮氣的臉色發青。但心中一沉,他說的沒錯,自己的確不夠格。管不了。
秦宣瑜見她眼中驚慌未解,他可不想讓這女人誤會自己對她有意,便咳了一聲,沉然道:“你大可不必如此裝腔作勢,本王對女人沒興趣。尤其你這種女人。”
隻會對男人偽裝出一副善良柔弱,十足的白蓮花。
“啊?對女人沒興趣,難道對男人”
是啊,正常人聽到這種話內心不都應該是這邏輯嗎?秦宣瑜怎的就氣急敗壞掐住了她的下頜。蘇絮的下半張臉被擠的都變了形,口中也發不出聲。隻能唔唔的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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