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既然如此,那陳某就先走了。”陳初潤站起身來,和餘思瞳道別後離開。
陳初潤走後,春華便按捺不住了,她在剛才陳大夫來的時候,便從其他的奴婢那裏聽說了,蓮荷給將軍下藥爬上了他的床。
但是陳大夫在這裏,她也不好意思說。
現在陳大夫走了,她便趕緊來到了餘思瞳麵前低聲說道:“小姐。我剛從別人口中得知,蓮荷昨日竟然給將軍下藥,爬上了他的床,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可是沒想到今天早上,將軍竟然把她趕了出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臉都丟到了姥姥家。”
見餘思瞳一臉驚訝,春華又道,“聽說將軍非常生氣,正在查到底是誰幫助了蓮荷給他下藥。叫陳大夫過來,八成是想從藥裏麵找找線索。”
看來是真的了。
餘思瞳有些惱,沒想到蓮荷會做出如此蠢事……
看來這段時間費了這麼多心思去指導她,都是白廢,她竟然不顧自己的點醒,前攻盡棄。
看來蓮荷的野心,確實太大了。她蹙眉,難道自己送的話本子,起了反作用?
餘思瞳不知道,那些話本子,蓮荷根本就沒看,她以時機已經成熟,迅速的就開始了計劃。
她實在是太急於求成了,簡直是不計後果。
而冷喬峰那邊,在得知茶壺裏被下了藥之後,立刻懷疑上了紅英。
他讓人叫來紅英,等她在地上跪了半天才道,“紅英,茶壺裏的藥是不是你下的?”
紅英大急,“將軍,奴婢什麼都沒做過。”
“你和蓮荷向來要好,不是你還會有誰?”冷喬峰一想到昨晚,就怒不可遏。他一個將軍,竟然被一個小婢女給……
紅英聽完,拚命辯解:“將軍,不是奴婢,奴婢也不知道這茶壺當中為什麼會被下藥。昨天奴婢並不在府內,而是上街去購買了可以治療疤痕的藥物。將軍不信的話,奴婢可以拿給將軍看。”
紅英急忙從自己的袖子當中拿出了愈傷膏,用來證明自己說都是真話。
冷喬峰看了幾眼愈傷膏,皺著眉頭問道:“如果不是你下的藥,那會是誰?你說你昨日出府了,有誰能夠證明?”
紅英胸有成竹的看向邊上站著的小婢女,“將軍,昨日奴婢因為有事出府,根本就沒給將軍送過茶。奴婢走前吩咐了她,讓她替換奴婢伺候將軍,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一定就是她做的。”
小婢女聽到紅英竟然把這個罪責推到自己頭上,連忙抬起頭否認道:“將軍,不是的,她說謊,我沒有在茶壺裏下藥。”
冷喬峰看向小婢女,問道:“說起來我也記得,昨天送來茶壺的人不是紅英,確實是你。說,是不是你幹的?”
小婢女瑟縮了一下,嚇得要哭,哆哆嗦嗦的說道:“將軍,奴婢沒有,紅英她確實有讓我幫她把茶壺送過來,可是奴婢端過來之後,真的再也沒有動過,而是直接送到了將軍麵前,奴婢真的沒有給將軍下藥啊。”
紅英卻在這時突然哭著說道:“將軍,肯定是這個小婢女下的藥,這茶壺就是在她的手上送過來的,除了她還能有誰?她肯定是想要誣陷奴婢,可是奴婢昨天真的上街去了,根本就沒有下藥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