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努力的,不過你也要好好對小芸,否則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唐青妙玩笑著說,看到曹新一臉聽話的樣子,唐青妙邁著輕快的步子往迎客來客棧走去。
回到迎客來客棧,小芸早準備好了飯菜等著,而譚烜隻默然坐在一旁發呆,唐青妙看到二人神色奇怪就問:“這是怎麼了,不過才走了半天,兩人又發生什麼不愉快了?”
譚烜氣鼓鼓地看著小芸,蹙著鼻子說:“你問她,問你這一手調教的好丫頭,你問問她都做什麼了?”
小芸一臉無辜,攤開手掌說:“我什麼也沒幹,一上午捉到兩隻金龜子,好玩的很,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就去廚房煎藥,做菜,現在剛剛做好,小姐,曹新你們辛苦了,快坐。”
譚烜氣得牙癢癢,看著一臉無辜的小芸,告狀說:“她先是冷嘲熱諷,我說能不能說點好聽的,她竟然一上午沒跟我說過一句話,理也不理我,這樣照顧病人的丫頭嗎?這是要活活氣死我。”
曹新一聽,看著小芸,正要責備,見唐青妙笑著拉起譚烜的胳膊說:“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她知錯了,我替她向你道歉還不行。她們小兩口剛剛新婚,別讓他們為難,來來,快來吃飯,我給你講一個有趣的故事,幫你解解悶氣。”
譚烜這才挪著身體到了桌子邊上,看著一桌子豐盛的菜,還有那條墨魚,心中的氣也消了一些,看著唐青妙坐好,問:“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啊,又是給哪家公子畫了全家像,回來給我說趣事來了。”
唐青妙打斷說:“才沒有呢,這次畫的是位美麗的小姐。這位小姐一心想要參加選秀,嫁給皇上做妃子的,她叫我把她畫的美一些,漂亮一些,好讓皇上選中。可是你們知道,當今皇上如今已經是四十歲了,可這個女子才十六歲,都能快當她的爹了,進宮幹什麼,進宮還不是要跟其他那些女人學著勾心鬥角……”
“所以呢?”譚烜知道唐青妙向來語不驚人死不休,不知道她又做出了什麼驚天地的事情。
唐青妙笑著說:“所以呢,我勸著她回心轉意,她決定不再參加選秀,要找一個心愛的男子結婚生子,白頭偕老了。”
譚烜哧笑說:“這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沒聽出來,我還是喝我的魚湯吧。”
唐青妙拿著筷子將譚烜的勺子夾下,然後繼續說:“有趣的事情在後頭呢,是有一位墨公子早就喜歡這位小姐,可是因為小姐一心想要去皇宮,所以一直沒有表白。這次我畫的時候呢,他說要讓我畫的真實一點,不要畫過其實,我心裏明白他是要叫我醜畫這位小姐,可是你想,我若畫醜了,小姐怎麼肯依?銀子拿不到不說,還說我徒有虛名,正在為難的時候,剛好這位小姐也回心轉意了,竟然也叫我把她畫的真實一些,我正好手上有筆,不小心在她的眉心點了一個朱砂,本心為她會生氣,卻不料她說如此正好。這樣我既交待了那位公子,也交待了這位小姐,正要走時,我提點這位小姐說墨公子喜歡她,卻不料她說,她早知道,隻是兩人太過熟悉了,一時到是有些不自在,不能順其自然的成為情人的關係。”
譚烜說:“這到是有點意思了,後來呢?”
“什麼後來?等我們從京城回來,你就知道後來了,現在你還是快點喝魚湯,把傷養好,我們早點去京城吧。”
譚烜看著唐青妙,隻好拿起勺子繼續喝湯,傷確實好的差不多了,在這個小鎮也呆的夠膩了,每天聽唐青妙出去給人畫像,心裏就莫名的不舒服,於是他說:“明天我們就起程吧,我的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這幾天你們照顧得當,又喝了許多的魚湯,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不行,最早也得後天起程,長途顛簸,可不是鬧著玩的。”唐青妙一口拒絕了譚烜的話。
唐青妙可關心譚烜了,要是譚烜一不小心出了什麼事情,唐青妙可就要心痛的要死了。而譚烜也明白,雖然這個女人長得不怎麼樣,但是對自己卻是細心的照顧,溫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