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冷笑一聲,身體向後一讓,那名司機手裏的三棱刺刀就紮了個空,壯碩的身體也失去平衡,直撲在地上。
“告訴我你們的身份,否則你們今天一個也走不了。”
楚良一腳踢飛地上的三棱刺刀,淡淡的說道。
那名鼻血橫流的司機已經爬了起來,用北歐土語怒罵了一句道:“你這種人想知道我們的身份?好,等我剁掉你的四肢和腦袋時,我會對著你的耳朵告訴你。”
楚良也有些火了,要是正麵硬碰硬,就算再多來幾個人都不是什麼問題,而眼前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卻選擇了背後偷襲,而且竟然還想用言語來要挾他。
此時車上的錢兵也探出了腦袋,看到那兩名偽裝成司機的綁匪,錢兵立馬就要從車裏跳下來幫忙。
楚良頭也不回的大聲道:“不用下來,對付這兩個廢物,我一個人足夠了。”
話音未落,那名手裏握著狗腿刀的司機已經再次撲了過來。隻不過這次他就要聰明許多了,距離楚良還有一米多的時候,手裏的狗腿刀就直劈了下去。
楚良抓住那名司機的手腕,隻是輕輕一扯,哢吧一聲,司機的手就軟耷耷的垂了下去。慘嚎之中,司機手裏的狗腿刀也失去了準頭,擦著楚良的肩膀砍了個空。
楚良得理不饒人,反手擒拿卡住司機的胳膊關節,膝蓋用力一頂,將他的胳膊直接折斷。
一隻手斷掉,另一隻胳膊也被折斷,任由這名司機如何壯碩也不可能再對楚良造成什麼威脅。
另一頭,先前撲倒在地上的那名司機剛準備爬起來,楚良的一記下劈已經落下了。
高高抬起的右腿猛然下劈,如同一柄巨斧一般,楚良的腳跟部位直接劈在那司機的脊椎上。
又是一聲清脆的骨折聲,正準備爬起來的司機徹底癱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從剛才兩名司機偷襲,到結束戰鬥,楚良甚至都沒有用到三分鍾。
一直以來壓抑著怒火的楚良一上來就直接用了絕門殘技,否則的話就算再強悍的寸勁也無法一扯直接扯斷人的腕骨。
除了羅伊之外,這兩名司機是第二個嚐過絕門殘技的人。
楚良心裏也多少有些吃驚,沒有配合內功心法的絕門殘技就已凶悍至此,看來有必要好好的學一學這門秘術。
而那名脊椎折斷的司機就比較倒黴了,至少他後半輩子恐怕是沒機會站起來走路。
楚良並不覺得這樣很殘忍,對於這兩個窮凶極惡的綁匪而言,留他們一命就是最大的恩典。
幾分鍾後,錢兵啟動了一輛油罐車,而楚良則是在兩名司機身上搜尋了一下,找到了另一輛車的鑰匙。將油罐車開到路邊之後,楚良立即掉頭回保時捷那邊。
上車之後,楚良啟動汽車,對錢兵問道:“身上帶槍沒有,給我一把。”
錢兵應了一聲,將那把微型衝鋒槍連同兩支備用彈夾交給了楚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