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軒開始思考著阿陸說的圖騰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花紋。他總覺得所謂的圖騰不外乎是有記錄的,如果阿陸可以清楚的描述出來自己,也可以讓人多加找尋一下。
於是柳軒叮囑阿陸,讓他努力的回想,最好能把大概的在紙上畫下來。要求清晰一些,然後有一些比較明顯的特征是最好的,他還有點不放心,於是讓阿猛陪著他。
柳軒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要隱藏身份,難道說他是苗疆人?或者是說是什麼組織的人,最可怕的就是他又是另外一個民族的。柳軒認識苗疆人以後才發現原來這些越少的人,他們的心思越重。
以前的時候,他還覺得這些人的外貌特征跟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他覺得這些人和他們中原人是沒有區別的,現在才發現其實區別最大的,就在心裏這些人他們僅剩不多的人中,大多數都不想讓你安靜的生活。
這才是最麻煩的一點。普通人都想平平安安度過一生,就算是想要拚搏,也是從事業方麵拚搏,而不是說才算這樣這麼大的野心。如果你的野心又在正當之地,還是值得誇獎的,如果是天天想著如何去害別人,得到自己的利益,這樣的人未免有點不配存活於世。
他不是一個喜歡評價別人的人,也不是一個喜歡去管別人是如何生活的人,他一直學著壞人如何你自己活該。就算是多管閑事也是憑借著自己的心情,不會事事都管,可現如今看來這些異族人他們的心思還真是不好猜測。
或許以後有時間的話,他真的可以做一個研究看看這些人,是不是都打著報仇的幌子,然後去惡意作惡,到處搗亂,心裏都是包藏禍心的。
阿猛拿著畫好的圖騰交給柳軒之後,柳軒覺得這個花紋感覺好像有點眼熟。他覺得自己或許見過,可是邊妍麗留下的東西,他手裏還有。他知道苗疆或是藥師的圖騰,不應該是這個樣子才對。
可是他現在身邊也沒有可以詢問的人,因為隻有真正的藥師或者是苗疆人才會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花紋。可是阿陸自己畫出了這樣的圖騰卻不認得,那就說明這個圖騰至少跟苗疆是無關的,會不會是藥師內部的花紋呢?
柳軒雖然有了新的猜測,可是這些猜測一點憑據都沒有,沒有憑據的猜測對他來說也是沒有用的,這些推理都是空談。他想著要不要給師傅打個視頻電話,然後讓他來做一下研究。
可能是師徒兩個人心有靈犀吧,就在他這樣想著的時候,石已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過來,柳軒直接接通了,然後把那張圖片拍了發了過去。
“我正好有事想跟你說,誰知道你就發一張圖片給我,這個圖片是什麼意思?看起來很複雜,像是一個圖騰啊。”
“很明顯,這就是一張圖騰。我隻是想知道這張圖片代表著什麼意義,你知道的,一般來說隻有一些特殊的組織或者民族他們喜歡搞圖騰,借此來表明自己的心誌。”
“其實他們的圖騰跟我們現在的紋身差不多,隻是我們紋身並不一定要代表什麼,開心就好,他們的圖騰卻是一定的象征。對於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有圖騰的人,畢竟有著很深的故事。”
“這些我都知道,隻是我奇怪,這個圖騰看似熟悉卻總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又或許我隻是見過似曾相識的圖騰而已。不知道對於這個圖騰,師父有什麼見解?”
“看著它,我覺得好像是一種花,你覺得呢?”
“花?你確定是我理解的那種沒有理解錯誤嗎?這花外麵長得有點太奇怪了,而且。我可以理解,花作為圖騰。隻是有什麼組織是用這樣奇怪的花呢?看起來像是什麼邪惡的組織一般。”
“ 也未必吧,你看如果苗疆沒有出事的話,我們很多人都不知道還有著藥師的存在。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種花,可是用花來作為圖騰的組織也有很多吧,這我們去哪裏尋找?又或者說這是一種什麼花,你可能看出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黑色曼陀羅。不過不是我們尋常見的那種曼陀羅,而是一種專門生長在極其寒冷邊疆的曼陀羅花。這種花我一生大概隻見過幾次,次數簡直是屈指可數的。這種花極不容易存活,所以很多人即便是喜歡,也是沒有辦法去種的。”
“按照你的說法,這樣的花隻有長在特定的區域才可以,那是不是代表著那個區域的人都有這樣的圖騰。而那個油膩的中年男人,大概就是在那個區域的組織,你可知道那是個什麼區?”
“這個我一下也想不起來,不過黑色曼陀羅本來長的就很奇怪。他這個圖騰畫得十分複雜,好像不單單是一個曼陀羅的圖案,如果仔細看來,像是在一副曼陀羅上麵添加了很多筆,至少沒有見過黑色曼陀羅的人是很難看得出來的。”
“這個男子聽阿陸的形容說他並沒有太多奇怪的樣子。可是在我看來,但凡是異族人長的多少都是有一些特點的,這個人沒有特點,這代表著什麼是說他的圖騰是假的還是說他做了易容,扮作我們普通的中原人,所以即便是在街上見到了,我們也不會輕易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