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軒,我把你當做好朋友,好兄弟,可是你不了解我們這樣的情況。當年的情況跟柳家不是一樣的,所以不能一概而論。你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而我父親簡直不值得一提。”
“你也沒必要這麼苦大仇深的,現在的日子不是好過一些了麼。你終究已經回到了帝都,找到了我和金月,以後我們都會在你的身邊,就像是小時候一樣。如果你可以讓自己發展得更好,等把你的母親接回來的時候,她也會很開心的。”
“我覺得你現在就像是在跟我畫餅一樣,告訴我要怎樣怎樣的努力,才能給母親帶來更好的將來。可是你知道嗎?那不是我的將來,我並不想要那樣。”
“你到現在還想著你那個虛無縹緲的心上人是嗎?不知道她是誰?有著怎樣的魅力,可以吸引你這麼多年,讓你一直都不變心。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點,就像你說的,無論是朱砂痣,還是白月光,那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既然如此,何必呢。”
“你不明白的,有時候人很奇怪的,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尤其是對一個人的思念,一個人的愛戀,好像冥冥中注定忘不掉,舍不掉。無論我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隻要我想到她,心裏就滿生歡喜。”
“即便這樣,會讓你一身傷痛,你也要堅持嗎?我不是讓你忘掉你那美好的初戀,隻不過是想讓你給自己一個機會,這位東方小姐本身是沒有錯的。無論娃娃親的事情是怎樣發生的,你們倆都是無辜的,見見又何妨。”
“說的輕巧,又不是你去替我見麵。你可知道,如果我見到了她,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嗎?我不知道她會不會被家裏所妥協,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突然就愛上我,那樣我又該怎麼辦?”
“我去!兄弟你可以呀,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你跟著我這才沒多久,就開始自戀了。她愛上你?見一麵就愛上你,你可真是能抬高自身魅力呀。這位東方小姐畢竟是大家閨秀了,這樣的一個人眼界也不會低的,第一眼就愛上你,你可真是個人物。”
柳軒認為許先說的話太過誇張了,他們都是經曆過很多事情的人,大風大浪見過了太多太多的事情。相比較而言,現在的狀況已經不太好,他們想要苛求的是一輩子的安穩,那根本就是奢求。
柳軒自然是知道他們都會遇到什麼樣的情況,隻是無論在怎樣艱難,他們都要堅持下去,畢竟這是唯一的出路,沒有選擇的餘地。
打從出生那一天起,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就像是故事裏預言的那樣,所有的事情是命中注定,即便你覺得自己能夠改變什麼,到頭回來再看一下,猛然間會發現所有的一切其實都是既定的。
以前他也不會想這些,總覺得男人啊,就該活的瀟灑肆意,何必總是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呢。可是在經曆過這麼多生生死死之後,他發現自己也就是浮船中的一員很多時候也是身不由己由天控。
都說了,人隻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是最清醒的,表麵上看起來喝醉很痛苦,可實際上他們發現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感情。
有些人認為這樣的人往往是最脆弱的,他們經受不了任何的打擊。哪怕隻是語言上的打擊,都會令他們很快崩潰。
他之所以會幫助許先,並不是真的想要從對方身上獲得什麼好處,畢竟他不是一個會處處算計的人,不會說我幫你,我跟你打招呼,都隻是為了給你設局而已。
現如今柳軒覺得自己得到了很多,他覺得自己也可以幫助一下許先,畢竟中州的地盤是自己的,他了解這塊土地是無公害的。他可以憑借自己的努力走出陰影,也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成功。
“如果你實在擔心自己的魅力,心裏有所忌憚,我可以陪你一起去見一下那位傳說中的東方小姐。隻是單純的先見一下麵而已,我相信東方家也不會逼著你們直接結婚。”
“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反正我不會承認這邊所謂的娃娃親,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去相見。我們終將會成為陌路人,又何必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呢?”
“是嗎?這是你心裏最真實的想法,未必吧?我不敢說是最懂你的那個,但至少有一點,對於這位東方小姐,你也是充滿好奇的。東方家做了這樣的安排,你如果連見都不見她,你讓她如何自處?”
許先一想,覺得柳軒說的挺有道理的。東方小姐也是按照家裏的要求去做的。兩個年輕人都是無辜的,他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怨氣撒在對方的身上。
對方畢竟是女孩子,如果自己這邊直接拒絕了什麼,對方的麵子上可能都是掛不住的、不論如何,自己都沒有必要那樣去對待一個女孩子,她本來也是無辜的,何必搞成那樣呢。
柳軒見他猶豫了,繼續說道:“我們倆一起去出於禮貌見一下對方,你有什麼話都可以開誠布公的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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