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每次失控都因為她(2 / 2)

剛掀開門簾,就看到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壯實,皮膚偏黑,板著一張臉,穿著一身黑色的布衫。

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手裏卻抱著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嬰兒,看上去反差實在太大。

男人的目光越過宇文晉落在了他身後牽著的溫宜佳身上,然後又看了看宇文晉牽著她手腕的手,臉色沉了下來。

“佳佳。”最後,男人像沒有看到宇文晉一樣,直接朝著他身後的溫宜佳柔聲喊道:“念念可能是餓了,一直在哭。”

一聽男人這話,溫宜佳慌忙想要上前,可宇文晉卻偏偏加大力度,死死抓著她的手不鬆開。

“他是誰?跟你什麼關係?”宇文晉的話雖然是在問溫宜佳,但是不善的目光卻一直緊盯著眼前的男人。

直覺告訴宇文晉,這個陌生男人和溫宜佳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溫宜佳這次沒有無視宇文晉的問話,反倒是笑看著他應道:“宇文先生真健忘,剛才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我結婚了,這位就是我現在的丈夫。”

男人聽完溫宜佳的回答明顯愣了一下,一時還沒回過神,不過宇文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溫宜佳身上,也就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溫宜佳,你再說一遍!”宇文晉擰眉瞪著溫宜佳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他到底是誰!”

宇文晉此時的情緒非常激動,抓著她手腕的手不斷加重力度,他的雙眸猩紅,因為憤怒,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一副恨不得要當場殺了她的樣子。

溫宜佳和宇文晉認識這麼多年,還是第三次看到他這樣。

第一次是十年前,她十八歲遭遇校園暴力,宇文晉那天瘋了一樣的幫她出氣,差點將那個人打死。

第二次是在婚禮前一晚,她渾身赤果的在酒店床上醒來,身邊躺著一個陌生男人。

宇文晉紅著眼掏出槍,血染紅了淩亂的白色床單,也染紅了她的眼。

現在,是第三次,他的每一次情緒失控,都是因為他。

溫宜佳從來沒有恨過宇文晉,哪怕結婚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對她冷嘲熱諷,變著法的折磨她,她也從沒有後悔嫁給他,更沒有恨過他。

但人總是會累得,當一顆心被傷得千瘡百孔以後,隻剩下絕望,再也不會有心動。

“這是我的丈夫高遠帆,和我的女兒高念念,現在你聽清楚了嗎?”溫宜佳回望著宇文晉,一字一頓的向他介紹著。

宇文晉一直在心裏說服自己,溫宜佳是在撒謊,她說的都不是真的。

可現在,看著眼前的高遠帆,看著高遠帆懷裏抱著的嬰兒,他真的還能再繼續自己騙自己了嗎?

高遠帆此時也開始想把溫宜佳從宇文晉手裏解救出來,三人在帳篷外開始爭執起來,孩子的哭聲也是越來越大。

另一邊,還在昏迷中的唐安然感覺自己身處於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空間,她聽不到看不到,身體仿佛被禁錮住一樣無法動彈。

她不停的掙紮著,試圖從這裏逃離,但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勞的,沒有任何效果。

唐安然擔心顧無恙,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被解救出來,不知道他是否平安,所以隻能不斷的努力掙脫。

漸漸的,她看到頭頂的黑暗逐漸褪去,有白色的光從縫隙裏透進來,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抬起手……

顧無恙一直守在唐安然的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就好像隻要自己一眨眼,唐安然就會消失一樣。

外麵的爭吵聲他都聽到了,隻是現在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唐安然這裏,根本不想去管外麵的事。

就在這個時候,他注意到唐安然的手指輕輕顫動了兩下,幅度很小,但還是被他給發現了。

顧無恙激動的握住唐安然的手,啞著聲音一遍遍喊著她的名字。

在他的呼喚下,唐安然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腦袋上受了傷,又昏睡了好幾個小時,唐安然的一醒過來,整個人都還是暈乎乎的。

在床上靜躺了幾分鍾以後,她的意識才逐漸清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問顧無恙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顧無恙搖搖頭,將唐安然的手緊握在自己掌心,蹙眉看著她:“然然,你答應過我不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先保護好自己的,可今天你沒有做到。”

他們被解救出來以後,顧無恙才終於看清楚唐安然的傷。

鮮血順著傷口流出,她的臉上滿是鮮血,那一瞬間,顧無恙的心都仿佛停止了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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