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顧無恙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他能感覺到,自己和唐安然之間又一次有了一道無形的隔閡,這樣的發現讓他非常煩躁可又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最終隻能選擇靜觀其變。
接下來的幾天,唐安然的狀態是恢複正常了,但卻拒絕一切和顧無恙親昵的行為,哪怕是牽手都不行。
顧無恙知道他們之間出了問題,但問題的症結在哪裏,他根本沒辦法找到,一天天的積累下來,他心裏是越來越鬱結了。
零度酒吧的包廂裏,顧無恙坐在沙發上悶頭喝著酒,步傲沉默的坐在他旁邊,另一邊的宇文晉則摟著一個年輕的女人調笑著。
“夠了!”步傲盯著顧無恙看了好一會兒,見他還在不停的灌酒,終於是忍不住喊了一聲,緊緊按住他拿著酒瓶的手:“你到底怎麼了?”
“這還用問,當然是因為女人了。”宇文晉輕笑一聲,轉頭看向顧無恙:“徐安然又怎麼惹到你了?”
顧無恙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一把甩開步傲的手,舉起酒瓶一飲而盡。
喝完這一瓶以後,顧無恙沒有再繼續喝,反倒是突然朝著宇文晉問了一句:“你不去找溫宜佳了?”
聽到顧無恙提起溫宜佳的名字,宇文晉臉上的表情有了一絲變化,但很快就恢複正常。
“這世上女人這麼多,我總不能因為溫宜佳那一棵樹而放棄了現在一大片的樹林吧?”宇文晉嗤笑一聲,低下頭吻了一下懷裏的女人,溫柔的看著她:“寶貝,你說這道理對不對?”
“對對對,宇文少爺說的都對。”女人嬌媚的應道,柔軟的身子緊貼在宇文晉的懷裏。
溫宜佳剛失蹤的時候,宇文晉派了很多人找她,可找了整整兩個月也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一氣之下,宇文晉就收回了命令,不再去找溫宜佳,繼續遊戲人間,仿佛少了一個溫宜佳對他的生活並沒有任何影響。
但宇文晉的心裏很清楚,每天晚上回到家裏,麵對著漆黑的臥室,冰冷的床鋪,他的心還是會難受,會疼。
步傲瞥了宇文晉一眼,薄唇輕啟,冷冰冰的吐出四個字:“口是心非。”
別人看不出宇文晉的偽裝,但和宇文晉認識了這麼多年的顧無恙和步傲卻是一眼都看穿了他。
情這個字,看上去很簡單,可一旦沾染上,就是一輩子。
是苦還是甜,其中滋味隻有自己心裏最清楚。
大約是步傲的話戳中了宇文晉的心,他沒了興趣,也不想再偽裝,直接將身邊的女人趕走,包廂裏瞬間隻剩下他們三個大男人。
“上次你要我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步傲拿出手機,從相冊裏找出一張照片遞給顧無恙:“你自己看看。”
顧無恙喝了那麼多酒,縱使酒量再好,現在也有些意識不清了,不過還能勉強保持點清醒。
他拿著手機仔細的看了看,一下子認出了照片上的兩個人:“這是徐誠盛和唐佩佩年輕時候的照片?”
照片雖然是黑白的,兩人模樣的改變也很好,但眉宇間還是很相似的,所以顧無恙這才會認出來。
“對,是他們兩個三十年前的照片。”步傲點點頭:“他們曾經是情侶關係,至於後來徐誠盛為什麼會和她分手,再和齊蘭結婚,這事還需要再仔細調查。”
“奇怪的是,這個唐佩佩有個女兒叫唐安然,生父不詳,本來想從這個唐安然身上找點線索,但她和女兒在九個月前因為車禍去世了。”
他們三個都出生在豪門世家,有些家族裏麵有些什麼肮髒事,他們心裏都很清楚。
唐佩佩有個女兒叫唐安然,徐誠盛有個女兒叫徐安然,這裏麵的彎彎繞繞,他們也已經有了猜測。
雖然還沒有百分百的肯定,但也估計是**不離十了,顧無恙一時也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唐安然,畢竟這件事的真相很有可能對她造成傷害。
思索了一下,顧無恙還是選擇暫時不跟唐安然說,他眯著眼睛將手機遞還給步傲:“先不要去管唐安然,著重在唐佩佩和徐誠盛還有齊蘭身上查。”
“好。”步傲點頭應了一聲,兄弟間的默契讓他什麼都不用問就明白了顧無恙心裏的想法。
顧無恙和宇文晉今天的心情都不好,所以兩人一直悶著喝酒,步傲隻好陪著他們一起喝,最後喝得三個大男人都醉醺醺的。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突然緩緩推開,一個人影從外麵走進來,直接走到顧無恙麵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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