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一臉錯愕地看著屏幕上的消息。
“老大！我找你找了好苦，你怎麼這麼久沒出現？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老大你怎麼不說話？”
對麵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的發過來，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江苒敲了幾個字，發了過去：“你是誰？”
“……”對麵沉默了一下，“你不是Z老大嗎？”
Z……江苒怔了怔，這真是一個久遠的稱呼……
“不應該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破解了Z老大的賬號防火牆追蹤過來的，而且我的IP還是Z老大親自幫我隱藏的，除了Z老大，還沒有別人有這個本事。”
江苒回過神，“你是二哈？”
“是我是我！”對麵瞬間激動了起來，“嗚嗚嗚你果然是老大，除了老大沒人會這麼叫我……”
江苒笑了笑，一瞬間，仿佛又回到了曾經還是蘇默時的自己。
前世的她，雖然在人前是一個溫柔高貴的名媛，可其實私底下極其叛逆，最大的愛好就是網上衝浪，8歲時就已經開始自己研究黑客技術，就像別的小孩子喜歡拆自家玩具似的，她總是操縱著自己弄出來的程序去攻擊違法網站，每次攻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二哈就是她在一次攻克國外一個暴力網站時遇到的同盟，當初兩人還做了比賽，看誰能夠用最快的速度攻下目標網站，誰贏了誰就是對方的老大。
最後比賽結果五比一，成功將其收入麾下。
“老大你好久沒有聯係我了你知道嗎？要不是你前幾天上線了一次，我還找不到你，嗚嗚嗚我想死你了……”二哈確認了身份，頓時放開了嗓子訴說自己的情緒，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江苒有些無奈，自從認了老大，二哈越來越放飛自我了，絲毫沒有黑客高手該有的樣子，要知道，他好歹也是排行榜上有名的人物。
“你要是再不出現，暗網上麵你的排名都要被打下去了，最近有個新人勢頭很猛，幾乎每天都要從排行榜上前進一位，已經一路衝進前十了，甚至有人在賭他能夠到第幾名了。據說有人曾經和他比賽攻克一家A級防禦的黑網站，他隻用了半個小時就攻克了，這速度都快趕上老大你了！”
“一個排行榜而已，掉下去就掉下去吧。”江苒渾不在意。
“那怎麼行？！你可是暗網唯一的老大！”二哈鬥誌昂揚，“你等著！我一定不會讓他把我擠下去的，前兩天我已經衝到排行榜第五了，我就是前五門檻守門員，等他到了我麵前，我絕對攔著他！”
江苒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定會大張旗鼓地鼓勵二哈去做這件事情，甚至還會跟他一起大幹一場，可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那些排名和吹捧對她來說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對了。”江苒想起正事，“熱搜的事情是你做的嗎？”
“你是說那個黑你的熱搜嗎？”二哈毫不隱瞞，“是我幹的啊，那些不符合事實的熱搜留著幹嘛？”
江苒無奈，“你怎麼就知道不符合事實？你見過我嗎？你知道我平常是什麼樣的人嗎？”
“沒見過又怎樣？老大你是不是在懷疑我的智商？！”二哈一臉不忿，“雖然我也是剛剛知道你的身份，可我們好歹也認識這麼多年了，你是什麼人我難道還不清楚嗎？！更何況你那麼高的技術，多少國際上的大公司想挖你，什麼秦家墨家，算得了什麼？在我眼裏，那個什麼墨家少爺根本配不上你，你嫁人就是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