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吳明,含笑點頭;
就這樣,“小霸王”吳亮帶了父親吳明的書信與足夠的盤纏,騎馬出城,離開長安,快馬加鞭,趕奔江南,到處打探“江南四怪”的下落!……
轉眼又是十天過去了,正值5月30日之這一天,“小霸王”吳亮信馬由韁,不知不覺,就已進入了湖北境內的武當山界;他不慌不忙,環首四顧,就見四周山峰林立,雲霧迷蒙,立峰如刃,直衝霄漢;臥石似虎,奇形怪狀;
大山之上,一道道、一行行、一排排、一綹綹,鬆柳楊槐,桐柏榆枇,茂盛如煙,翠綠欲滴,其間彩花綠葉,星羅棋布,其息清香涼爽,馨香蕩漾;
山下溪水淙淙,清澈見底;腳下一道逶迤的山間石徑,彎彎曲曲地沿伸向前方的天地交界之處,馬蹄踏在石徑之上,鈴兒叮當,蹄聲噠噠,尤其清脆悅耳,蕩氣回腸;
一陣陣微風吹過,“小霸王”吳亮倍感心曠神怡,暖流環體;突然,他就發現左邊山道上,有個五十七八歲的扛柴樵夫,正然低頭躬身,一步一挪地向這邊走來,於是翻身下馬,上前詢問:“吠!老不死的,你可聽說過‘江湖四怪’,四位劍客其人嗎?”
老樵夫聞言,激靈靈打個寒顫,上下打量一翻吳亮,眼見他不像好人,所以嚇得撲通下跪,連連叩頭:“饒命啊!饒命啊!老朽以後再也不敢了,這些柴禾都留給你。”說罷,扔下柴捆,轉身便逃;
“哎,你等等!”無論“小霸王“吳亮怎麼喊叫,老樵夫卻連頭也不回,一溜小跑就溜之大吉了!……
“小霸王”吳亮搖了搖頭,繼續趕路;
不知何故,無論男女老少,一聽說“江南四怪”全都一言不發,轉身便逃;
正當午時,麗日中天,“小霸王”吳亮策馬就進了一個小鎮子,在一家掛有“十裏飄香”的酒肆裏,隨便要了些酒菜,邊吃邊喝;
酒足飯飽之後,吳亮趁夥計上前收拾碗筷之際,伸手抓住夥計的前襟:“酒保,你可聽說過‘江南四怪’,四位劍客其人嗎?!”
“啊,你、你要幹什、什麼?”這個夥計直嚇得體如篩糖,麵似白紙;
“我問你,你可認識‘江南四怪’!”
“我!……”
“說!不說我就要你的狗命!”
“我說,我說,不過我說了你可不要殺我!”
“小霸王”吳亮麵帶冷笑,微微點頭;
“客官,你有所不知,這‘江南四怪’可是頭上和瘡,腳下流膿——壞透了的;他們前些日血洗紫雲庵,將全庵一百多名年輕的女尼都搶到了太平觀,肆意糟蹋,進行淫樂;這且不說,每隔十天,他們還到各村各莊,燒殺搶掠,打家劫舍,搶占我們的錢財不說,還奸殺我們的妻兒老小……”
“我是問你,那他們現在何處?我也好為民除害!”
“哎呀,使不得的,這位義士,你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別去白白送死了,許多武林高手也都是為此喪生的啊。”
“少廢話,我一定要去!”
“他、他們,在、就在武當南山的太平觀內……”
“小霸王”吳亮聞聽此言,放開夥計,飛身出店,接韁在手,上馬而去;
這個夥計追出店門還喊呢:“喂,客倌,你還沒給錢呢!”
來到武當南山腳下,“小霸王”吳亮抬頭觀瞧,就見山上隻有蔥鬱如菌的樹木花草,哪有什麼太平觀?
由於山路崎嶇,高低不平,“小霸王”吳亮萬般無奈,也隻好甩鐙離鞍,牽馬而行;
正行之間,“小霸王”吳亮突聞道邊的密林之中,隱隱約約有枝響葉動之聲,草叢之中,好象有人;
因此,“小霸王”吳亮返身就將馬拴於一株大樹上,“倉啷啷!”亮出寶劍,一步步逼向發聲之處,等走近了,猛然上前,扒開雜草,定晴觀看,卻是一個年方十二三歲的美貌小姑娘,衣雖樸素,倒挺清秀;
那個小姑娘眼見被人發現,直嚇得雙膝下跪,連連叩頭道:“叔叔饒命,饒命啊!”
“小霸王”吳亮不懷好意,一陣陰沉的奸笑:“小美人兒,你小小年紀,又是一個女孩兒家,生得如此漂亮,不呆在家中,到這做什麼?”
小姑娘見他問話,一時之間隻覺得委屈萬分,潸然淚下,於是忍不住失聲慟哭道:“叔叔,你行行好吧,快救救俺好嗎?俺叫青楓,俺家離此很遠的,家裏還有年邁的爺爺和奶奶,俺是給‘江南四怪’他們搶來的;那個臭老道真的好凶的,他硬逼俺陪他睡覺,還罵俺、打俺;俺實在受不了,就跑了出來;叔叔,俺求你了,救救俺,俺全家一輩子也忘不了你的,嗚嗚——”
“小霸王”吳亮眼見小青楓哭泣時的樣子,更是楚楚動人,令人憐惜,一時頓生歹意,這才獰笑著收回寶劍,猛伸手撕開了小青楓的胸襟,淫笑著說:“小美人兒,那就先陪陪我吧!小爺我很溫柔的,嘿嘿……”說著,已將小青楓的衣服扒光……
事後,“小霸王”吳亮命令小青楓將衣穿好,出手賽電,封住了小青楓的神護、百會兩個昏迷大穴;登時,小青楓便癱瘓如泥,昏睡不醒了;
“小霸王”吳亮將小青楓抱於馬上,心中大喜道:這小丫頭,可以作為邀請“江南四怪”的進獻禮物,這樣一來,到時候就不愁他們不肯出山,鼎力相助了;嘿嘿!……思念及此,他又解韁在手,繼續前行;
行不多遠,“小霸王”吳亮透過密密麻麻的樹林和蔥鬱如菌的枝葉,果然就發現前麵不遠處有一個殿閣起伏,紅牆綠瓦的道觀,隻見門上掛有一塊長方形的金邊黑匾,上麵赫然寫著三個金黃大字:“太平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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