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劉超叫聲未落,背後長劍自動出鞘,暴發出一聲龍吟,急如流星,迅逾雷電,拉出一道彩虹,徑奔眾惡奴。
劍柄揮動,寒光閃爍!“噗噗噗!……”把惡奴們打得東倒西歪,抱頭鼠躥……
“啪!”劍柄正好打在了一個惡奴的腦袋上,“媽呀!”“嗆啷!”惡奴撒手扔劍,被打起一丈來高;
正巧,大街一旁有個賣油條的,剛燒了一鍋熱油,正要往鍋內放麵,忽然間,“呼!啊!”“撲通”“嘩啦啦”“叮哩咣當”惡奴正好落入油鍋,不但把鍋灶蹬翻,還在地上爬了起來,慌手忙腳地脫了滿是熱油的衣服,嗷嗷怪叫著倉惶而逃;
“啪!”劍柄正好又打在另一個惡奴的屁股上,“哎媽呀!”惡奴身軀前搶,一腦袋“咣”正撞到了另一個惡奴的腰上,“唏哩咕嗵!”旁邊是一個賣瓜果的小攤前,“呼!”地一下,這倆小子正好就把小攤給撲翻;更加可樂的是,兩人站起來之後,還順便撿了幾個蘋果咬了一口,然後就把剩下的揣兜了……
還有一個惡奴“呼!”地一聲,就從大街上被打入了一家飯店,門旁正好有一口大缸,?這家夥腦袋衝下,正好就鑽進了缸裏“嘩——!”
“咚咚!咚咚!咚!”這時,有人連忙拎腳脖子給拽了出來?,這小子甩甩頭,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滴:“這水真甜哪,再來兩口……”
劉超暗暗使壞,手指微動:“小太爺叫你們再行凶!”
於是,長劍的劍鋒“唰”地一下,直奔惡奴們的下盤……
一時之間,惡奴們就東倒西歪,亂成一團……
“唰!唰!唰!……”長劍過後,惡奴們的腰帶全被劃斷,褲子脫落;
“李二,你的褲子怎麼掉了呀!”
“你不也是嗎?啊!”再一看,七八個惡奴齊齊躬身,紛紛提褲……
杜雪萍忍不住破涕為笑,連忙轉過臉去,仰望蒼穹……
杜元慶大喜過望,忍痛喊道:“恩公,打得好,太好了,把這些狗雜碎全宰了才好呢!”
最後,十來個惡奴紛紛跪倒,抱頭求饒:“爺爺饒命,爺爺饒命呀!……”
劉超這才收回寶劍,哂然一笑:“還有哪個不怕死的盡管上前,小太爺一定奉陪到底!”
“我不怕死!”話音未落,“花花太歲”薑天壽欺身如電,疾撲而至,一招“臥龍三探爪”,大吼一聲:“吠!膽大包天的小白臉;好小子,竟敢在本少爺的禁地撒野,在太歲頭上動土,就讓薑五爺教訓教訓你,看招!”
劉超麵無懼色,處之泰然,不躲不閃,微然冷笑道:“來得好!”說著,旋即打開了折扇,以扇代刃,“泰山壓頂”迎戰來式。
薑天壽大驚失色,慌忙收回雙掌,探手取出一條九節鋼鞭,“呼呼呼”一陣揮舞,鋼鞭如一條靈敏矯健的飛龍,天衣無縫,呼呼生風;
劉超閃身疾退數尺,一招“鬼影附形”掠至薑天壽身後,折扇就在手中打個轉圈,“力劈劃山”猛劈薑天壽的後心;
薑天壽突見劉超失去了蹤影,正值納悶之際,倏覺身後惡風不善,情知不妙,急忙閃身回頭,眼見折扇直奔自己軟助劈來,迅疾一閃,“噗”地一下,沒躲利索,紅光閃處,正中左臂;
“啊!”薑天壽一聲慘叫,鋼鞭撒手,“梆啷”第九節鋼梢還正打在腦門上,登時就來個大泡,倒地翻滾,連喊再叫。
劉超以扇遮胸,冷冷一笑:“怎麼樣,薑五爺,滋味不錯吧,要不要再過過癮呀?”
“是呀,好漢爺,味道好極了,你饒命吧,饒命啊!”一個惡奴早已打暈了頭,連連求饒。
“去你娘的,一群廢物!”薑天壽飛起一腳,就把他踢到一邊,“滾!”
薑天壽一手捂臂,一手抱頭,咬牙切齒道:“你,好好好,敢報個名嗎?”
“在下複姓打抱,名叫不平,人稱‘菩薩爺爺’!”
“你、你、你……你等著……”薑天壽回頭喝令惡奴,“混賬,還看哈哈笑哇,滾你娘的,撒!把鞭給我拿著!”
就這樣,“花花太歲”薑天壽一一瘸一拐地帶領著殘兵敗將,抬屍扶傷,連滾再爬,狼狽而逃。
人們見“花花太歲”帶人逃遠,這才“嘩啦”一下,圍攏上來,問長問短,連慶再賀,並對劉超交口稱頌,不勝敬佩;
這時候,有幾個熱心腸的人還幫著給收拾慘局,其中有一個老者還頻頻勸說:“三位大俠,‘花花太歲’是楚國公薑皎的五少爺,奸相李林甫的五表弟,他可不好惹呀;你們可算捅了螞蜂窩了,唉,什麼也別說了,趕緊收拾收拾,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吧,一旦等官兵來了,你們可就走不了了!”
“是啊是啊,這年頭,雖然明君在位,天下太平,但古往今來,哪朝哪代少得了有這麼幾個禍國殃民的王八羔子;杜女俠,你長得這麼好看,那就是更難逃一劫了。去年,我的女兒小玉也是這樣給他們逼死的呀……”
人們同仇敵愾,同病相伶,指指點點,七嘴八舌地訴說著、議論著……
這時,杜元慶上前向劉超道謝……